唇瓣被按住,她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了扰人清梦的手机铃声,以及隐约听见厉逸叫了声“如意。”
再次睁开眼,已是次日清晨。
厉逸已不在床上,她双手的玉镯连带床头柜的玉器,全部被取走了。
苏画秋怔愣了很久才清醒,向腹中宝宝问好,她起身穿上,衣柜内呈现满身的吻痕,比任何一次都要深重,仿佛彰显着她是他的所有物。
这个男人有把女人变成宠物的本事。
眼眶发热,她怕自己想起又会沉浸在爱而不得的痛苦中,她快速打开衣柜,蓦地发现里面的所有玉饰全部不见了。
唯有那张银行卡掉落在下层抽屉缝上,无人发现。
好半晌,她从不受控制的痛苦中回过神来。
换好衣穿鞋时,发现昨晚脚底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是他在她睡着以后,替她消息擦药了?
在某些细节上,他莫名做的比任何儿都好。
化了个简妆,下楼吃早餐,她依然想办法倒掉了那杯水。
用完早餐,正准备出门打车,顾曼曼打来电话,“画画,今天去上班吗?我顺路送你。”
顺路?
苏画秋走出门,果然见顾曼曼的车停在别墅外,伸她招着,她不客气的坐上副驾驶,她瞄了眼不远处的那栋别墅,调侃道:“你家陈总又回京了?”
“什么我家的,玩玩而已。”顾曼曼用满不在乎的口吻笑道:“男女之间不就你需我求,互相满足,看开了,对方怎么玩都无所谓。”
“你说得对。”苏画秋尽管身心都很不舒服,但经历了昨晚,迈出了第一步,想想虽然还是很恶心,但也不至于像吃了死苍蝇那般恨不得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