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逸冷漠地吐出了三个字。
三个字如雷贯耳,苏画秋一瞬间痛得肠胃都痉挛了,她知道他不爱她,但没想过,他会当众说出来。
她不配,多侮辱人的字眼。
连一旁围观的人都觉得对这小姑娘太狠,但想想这个人是铁血手腕、在商场上驰骋杀戮的厉逸,又觉得合情合理。
厉逸随意扫了苏画秋一眼,“厉老家主还在,既是厉氏的媳妇,就滚回厉氏的祠堂去跪着。”他看向一旁默默看戏的厉政,“相信大哥也会同意我的决定,对吧。”
将问题抛给了厉政,他既顶着厉氏大少爷的身份,又顶着未来家主的头衔,便不敢不接。
厉政握紧了轮椅,点了点头,一如既往的温柔,“阿逸说得对。”他又看向宋老,不亢不卑道:“宋老,画秋是我的未婚妻,她在您寿宴被老陈欺负,我们会私下找他解决,今天打扰您了,改明儿我向您赔罪。画秋也吓着了,我先带她回去休息。”
宋老挑了挑眉头,眸光在三人间流转,似乎看出了什么苗头,老谋深算地笑道:“原来是阿政的媳妇,行啊,带
厉逸牵过苏画秋的手,“走吧,我带你回去。”
“你不准走。”
有人突然推了她一把,苏画秋一个不稳撞倒了宋老手边的一个木盒,里面的东西摔了下来。
眼见盒子坠落,宋老脸色都变了。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宋老喜欢收藏舶来黄金钟,但这玩意儿不是在博物馆,就是被某些收藏世家珍藏起来了,剩下的一两个流落民间的,基本都是散架的,或者坏的。
像这款舶来黄金钟,还是寿比南山寓意的,又是在今天的场合送上的,就极为稀有而珍贵了。
黄金钟摔落在地,钟表顿时停止了走动,上面的祝寿的小人也不再运转了。
傅依依与宋贝贝一个对视,二人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
宋老伸过手想捧起来,又怕彻底弄坏了,心疼得都要哭了,他起身愤怒地朝苏画秋扬起了巴掌。
厉逸随手将她扯退,宋老那一巴掌就落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