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旬说着，脑海中就回想起之前王莽的那一拳，即便现在都心有余悸。
为什么他可能不是超越者！因为超越者不可能在200级一拳打败自己。
即便自己现在的实力和巅峰时期相差甚远，但这种夸张的事情也绝不可能！
自己可是第六天魔，曾经第三纪元的最强者，不是哪个地方跑出来的杂兵。
自己被打败，不是因为自己太弱。
而是因为主人太强了！
这种强大，已经完全超越了他的认知。
所以我波旬臣服于主人，也并不丢脸，毕竟这种怪物，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而且那个家伙现在是第三纪元的超越者，如果我想报仇，辅佐主人登上最强，也是一条不错的选择……
就在波旬不断在心中给自己自我洗脑时，对面的王莽突然喃喃自语。
“我不是超越者？不是超越者又有什么问题？”
“你们总是提到超越者，但是超越者到底是什么？”
“只要实力成为最强，就可以成为超越者吗？那成为超越者的意义又是什么？”
王莽提出心中的质疑。
自从他来到终末之海之后，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弱肉强食，文明之间的黑暗森林。
而在终末之海这种特殊的世界规则下。
只有不断强大自身，让自己变为最强，才可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波旬没想到王莽会问这个问题，他低头思考片刻，便给出了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