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君将人抱起走出御书房,殿外敬贤和几个小太监低头不敢直视,踢开偏殿的门缓步走进去,门外的太监在两人进去后轻轻将门关上。
这偏殿是帝王批阅奏折后休憩的地方,月曦也是头一次来这里,在沈书君的怀里张望了一下,看见了屏风后面放着的一面镜子。
这镜子差不多和人一样高,突兀地放在内殿,与其他物品格格不入,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直到沈书君抱着人坐在镜子正对面的软椅上,月曦才明白过来这镜子的用处。
看着眼前宽大明亮的镜子,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潮红,眸中含水,白皙的皮肤上星星点点的吻痕格外醒目,特别是乳房锁骨上,胸前的两颗乳头被沈书君吸吮啃咬地红肿饱满,在烛火的照射下泛着淫靡的光。
沈书君引着月曦的双手到胸前,命令道:“自己揉一揉。”
月曦不敢违背男人的意愿,听话的揉捏自己的胸乳,学着沈书君平时的动作用两指捏住乳珠又扯又弹,喉咙里不断发出细吟。
沈书君也没闲着,将自己的衣衫全部脱掉,把人往怀里紧了紧,指尖一路向下,摩挲过细腻柔滑的皮肤,摸进汁水淋漓的花穴,修长有力的指节并在一起猛地插入,弯曲着像上抠挖几下。
“呜!”和直挺挺的笔杆不同,沈书君的三指在湿热的甬道里四处剐蹭揉弄,带来不一样的刺激。
穴道里还残留着不少粘液,很快就又被手指的动作弄出了水声,沈书君变换着不同角度戳刺,模仿阳物一般在月曦体内快速抽插,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擦着娇嫩的穴肉,插得月曦穴内狂喷。
月曦抬眼就看到镜中男人下身的阳物青筋暴起,顶端龟头处冒着透明的液体,正顺着柱身汩汩流下,自己全身赤裸双腿大张着任由男人玩弄,自已的双手也还不自觉地揉着胸前的一双嫩乳,色情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如此色情的一幕月曦内心委屈极了,呜咽着摇头。
沈书君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眸色一深,身体猛地前倾,并拢四根手指重重插入下面红肿的嫩穴。
“嗯啊...”月曦眉头紧蹙,忍不住挺起了胸脯,却更方便了男人的玩弄。
“曦儿,朕现在在干嘛?”沈书君吻上月曦的后颈。
月曦在喘息声中断断续续地回答:“在、在肏妾身的小穴。”
“那朕用手肏得你爽吗?”沈书君继续问,将月曦沉溺在情欲中的理智一次次拉回来,他偏要让苏月曦这次清醒着承受他带给她的一切。
“爽、爽啊啊啊!”月曦被沈书君淫靡的话语激得花穴快速收缩抖动着,被插在体内的几根手指逼得上移。
“真乖。”像是奖励月曦的诚实一般,沈书君低头轻轻吻上月曦的唇瓣,并拢的手指不顾穴里嫩肉的挽留退出,接着抬起月曦的臀肉,布满狰狞青筋的硕大龟头对准冒着淫水的嫩屄入口,低沉的声音说道:“奖励曦儿看看自己被夫君肏得样子。”
月曦含泪看向镜中,巨大的阳物抵在自己的腿心,粗壮的茎身长度十分骇人,龟头在花阜上上下摇动,寻找着合适的角度进入,屄口的穴肉饥渴的收缩着,恨不得立刻吃进男人的阳物!
接着粗壮灼烫的龟头抵着嫩屄,发狠地往前挺身,粗壮勇猛的大肉棒用力撑开紧致的穴口,一寸寸插进紧致的肉道里面。
“啊嗯...”毕竟阳物的尺寸过于庞大,即使月曦的花穴已经被玩弄了许久,但进入的过程还是难耐,月曦愣愣地看着镜中的一切,看着那个硕大的龟头是怎么挺进屄口的,看着粗壮的茎身是如何慢慢深入的,看着两人的下体从有一段距离不断靠近,直至重叠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甬道内乖巧的软肉吸吮着侵入体内的大肉棒,粘稠的淫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随着粗壮的肉棒不断推进而发出淫靡的声响,阳物全部埋进去后,沈书君呼出一口气,忍耐多时的他马上开始抽动着自己粗长的阳物,疯狂顶跨狠肏着紧致窄嫩的花穴,很快就深埋在花心处射精。
沈书君向来是不会只满足于一次的,重新硬挺起来的阳物又重新在月曦体内戳插。
“啊啊啊啊啊——!”月曦被顶得身体重心不稳,差点向前栽去,连忙伸手向后挽住沈书君的颈项,才险险稳住自己,被吓得一抽一抽地颤抖。沈书君趁机肏地越发用力,直挺挺的阳物楔进穴腔,破开湿热的软肉,一下子抵上了更加软嫩的宫口。
月曦惊喘一声,紧接着腿被完全拉到另一侧,两腿岔开跨坐在男人身上,龟头不断撞击着宫口,每一次都重重撞上去,毫不留情,将嫩肉肏得只能完全贴伏在青筋凸起的茎身上,在一次次摩擦中带来炽热的灼烫。
小腿被男人握在手心,手指在羊脂玉般的肌肤上摩挲,接着沈书君直接站起身,与此同时顶在宫口的龟头顺着力道向里压,一下撬开了娇嫩的宫口。
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月曦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浑身激出了一身汗,大股大股的淫液喷涌而出,还没等男人开始肏子宫,就已经在男人的怀里颤抖着高潮,整个腿根都在抽搐着夹紧,几乎把沈书君的阳物夹得不得进出。
沈书君闷哼一声,不顾月曦绞得死死的嫩肉,抓着人往下按。
月曦失神地看着镜中的两人,小儿把尿的姿势让她能够清楚看到两人交合的细节,眼睁睁看着身体被抓着下沉,粗棱的龟头以一种缓慢又不容拒绝的速度,碾过细窄的宫颈,接着幼小湿嫩的宫腔被狰狞的性器挤占,“啪”的一声撞在子宫内壁上,震得宫腔里的媚肉痉挛不止。
沈书君搂了搂怀里的人,缓步向前走,一步一步走得很慢,每一步都会把月曦用力向上顶两下,接着再松手让月曦下落。身体骤然下沉的时候,身体最深处的子宫被狂风骤雨般急速奸淫,屄穴被深深没入,阳物几乎不愿从里面出来,黏液不断滑落,在白嫩的臀瓣上汇聚,又在一次次抖动中滴落到地上,沈书君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滩滩淫液。
月曦看着镜中的自己离得越来越近,近到都能看到下坠的淫水,接着被按在上面,冰凉的镜面让月曦打了个寒颤,但很快身体的热度传递过来,镜面也开始变得发烫了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书君双手松开月曦的小腿,伏身贴在月曦的背上,将月曦圈禁在自己的怀里,听着身下美人的呜咽声,眼底的欲望加深,抓住月曦的两瓣臀肉用力的揉捏,随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更加凶猛地顶跨,一次一次地碾压宫腔,用尽全力撞上宫壁,将怀里的人肏得崩溃大哭。
双腿想要合拢,却被男人挤进腿间,身体被顶的一颤一颤的没有着落,月曦不受控制地哭喊着,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男人持续地侵犯,眼前一切都看不清了,只听得见耳边男人的粗喘声和说话声。
“给朕生个皇子好不好。”沈书君摆动腰身,坚硬无比的性器在柔道里大开大合地抽送,每一次都退到屄口,再整根狠狠捅进去,“噗嗤噗嗤”的声音中淫水飞溅出来。
“呜啊...生、生皇子...夫君,夫君把精液都射给妾,要、要生孩子...啊哈...好深、好粗呜...”月曦喃喃道。
沈书君恶狠狠道:“就是得这样才能肏得你这骚穴爽!给朕把腿再张开些!让朕好好肏你的骚子宫,朕要把你的骚穴全部射满,让你生下我们的孩子!”激烈的拍打声持续了很久,娇嫩的子宫早就化成一滩水般无力抵抗,每一次进入都所向披靡,顶着内壁上的软肉疯狂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
月曦神志已经失控了,张着嘴浑身抽搐,下巴上和镜子上都沾上了她口中流出的涎液,沈书君粗暴地加快捣弄几下宫腔,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部浇灌在子宫的内壁上,将整个宫腔都灌满了,顺着缝隙往外淌。
“嗯啊!”月曦尖叫着,敏感的身体再一次潮喷,随着体内一波一波滚烫的精液喷射,不断喷涌出大量淫水。
在怀里的人剧烈抖动的时候,沈书君猛地将自己的肉棒从那温暖潮湿的穴里抽出来。
“滴答滴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水混着着白精一股脑的涌出来,全部落在地上,看上去像是月曦失禁了一般。
很快,一小股淡黄色的液体也跟着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空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沈书君有些惊讶,只见月曦捂着脸哭泣,下身还在不断渗出尿液,赫然是被肏到失禁了。
“曦儿被肏尿了也很好看。”沈书君抱着捂脸哭泣的月曦轻声安抚,他并没有说谎,是真心觉得这样的苏月曦很美,但月曦脸皮素来薄,而且这次的性事太过激烈,即便是被调教过几次的身子也还是受不住,又羞又恼下,直接昏睡了过去。
沈书君看着被肏昏的月曦,轻笑一声,将人抱在怀里。
月上中天,偏殿中仍发出肉体碰撞的拍打声和喘息声呜咽声,是不是还混着几声带着哭腔的求饶声,敬贤站在门外踌躇。苏嫔是黄昏时来见陛下的,这都已经两个多时辰了,按宗法规矩是不能这样乱来的,但这位陛下从上位以来就展现了他的雷霆手段,根本没有人敢忤逆他。
犹豫再三,敬贤还是没敢上前打扰两人,只是嘱咐了几个太监宫女把东西都准备着,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站在殿外等到现在,才听见里面沈书君要水的声音。
“把这面镜子撤了。”沈书君坐在榻上吩咐道,“让厨子那边把晚膳时时热着,再炖碗粥,做清淡些。”
宫人们垂头应着,手脚伶俐地把浴桶和换洗衣物都给放好,又将镜子抬走,自始自终不敢多看多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进贤公公走进御书房呈上了一份奏章,低头说道:“陛下,这是陆将军差人送回来的信。”
沈书君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信的封面上写着阿兄亲启,里面是京郊几处村子如今的情况,很不容乐观,叹了口气,沈书君拧眉将手中的信纸放在桌上。
进贤公公大着胆子瞄了一眼,失声道:“这...张太医竟也倒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沈书君敛下眼眸,前些日子京郊突然好多平民都生病了,上吐下泻的,而且还有传染性,最开始地方官没处理好,导致越来越多的人染了病,眼看着事态不好了这才将此事上报给朝堂。
朝堂上一时哗然,原因无他,再过不久就是朝贡了,这次又刚好轮到大靖,若是在朝贡之前无法将此事妥当处理好的话,在天下人面前闹出笑话不说,万一有有心之人想要借此生事,挑起国家动乱,那后果将无法估量。
为着这事,前朝那些官员天天争论不休,尤其是左相和右相,上朝时在大殿上争吵,下了朝又跟来御书房接着吵,一人一口唾沫恨不得吐对方脸上,激情昂扬,闹得沈书君头疼不已,偏偏这两个丞相都是两朝元老,年事已高,又不能把两位老人怎么样,最后只得下旨让两人各自回家思过。
最后还是陆酌自行请旨,护送几个太医去当地救治民众,同时让人封锁消息,不要让这事被传出去,是以前些日子沈书君每日忙得焦头烂额,直到前两天陆酌又传信回来说那些病重的平民在张太医的用药下逐渐好转,这才放下心来,却不曾想今日陆酌送回来的一封信,情况又急转直下了。
沈书君一直不做声,进贤默默站在一旁,当值的宫人都垂着头不敢发出声响,一时间御书房里静得出奇,只能听见纸张翻动的声音。
沉吟片刻,沈书君提笔写了一封回信,然后吩咐道:“进贤,去把苏执盛找来。”
很快,苏执盛就领了旨离京南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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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贡是大事,各国来朝,大靖自是得在秦国和苍国面前展示自己的国力,不仅皇帝皇后,文武百官也皆携带妻子,各个穿着华贵,朱红的长毯迤逦炫目,撞鼓声,奏乐声,礼炮冲天而去,隆重威严,赫赫天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书君和皇后段文宣高坐正座之上,月曦坐在下座,按例来说,她如今只是嫔位,不能来参加宴会,但沈书君特意准许也无人敢不从,坐在她旁边的除了魏德妃和芷贤妃就没有其他人了,魏德妃和月曦闲聊了几句,芷贤妃素来不喜月曦,不予理睬,月曦倒也落得清闲,只顾着看向朝臣家眷的那块区域。
父亲眼下不在京城,但母亲还是作为臣妻来参加这次宴会了,月曦看见母亲的身影一时想念得紧,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段文宣看见了月曦的动作,心中了然,闺阁家的女儿进了宫,连回门的机会都没有,难得能见到亲人,叫来一旁的贴身宫女低声吩咐了几句。
那贴身宫女点点头便走到月曦身边小声说:“皇后娘娘说,苏嫔进宫多日,今日难得有机会与家人团聚,让苏嫔移步到偏殿与母亲好好说会话。”
月曦眼睛一亮,看向皇后的方向感激地点头,便起身退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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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贡时间不短,宴席散去后,各国来使还要在京城中逗留半月,共同商议未来的合作交易。
不过在这时候,京城中开始流传着京郊处有疫病的消息,一时之间,各方人马议论纷纷,此事若是真的,那就是明晃晃地告诉其余两国,大靖展现出来的强盛,不过是浮华作态罢了。
沈书君听着陆酌的汇报,冷笑一声:“原来这才是背后主使人的目的么?趁着朝贡京城混乱的时候,打朕个措手不及,难怪这疫病来得如此突兀。”
陆酌皱眉道:“不过这疫病虽已得到了解决,但背后主使还找不到。臣认为,这事定是秦国或苍国所为,又或者,两方联手也未可知。”
一切都是如此的水到渠成。
门外内侍来报:“陛下,督察院副督御史苏执盛求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书君沉声:“宣。”
苏执盛很快进来,行了一礼:“臣参见陛下。”
“免礼。查得如何?”
“禀陛下,臣一路南下,现已查明疫病一事皆由苍国所为。”
陆酌连忙问道:“那秦国呢?”
苏执盛摇头:“并未有任何线索与秦国有关,依臣之看,此事秦国应当并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