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策将军刚一结束一天的公务,难得休闲,回到府中竟有故人翻窗来访。刃刚从窗台跳下,便看见满脸错愕的景元,手中支离剑一放,抬手就开始解扣子。
“阿刃?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景元,和我做。”
刃作为sub,在堕入魔阴之后就再也没接受过任何dom,并非星核猎手里没有适合的,而是刃除了身为应星时绑定过的景元,对于其他dom有着极其严重的排斥反应。长时间缺乏调教,刃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本来刃是不在意的,毕竟身为丰饶孽物,就算死了也能复活。可最近通过卡芙卡的检查,刃要是再这样下去,不仅魔阴发作会更加频繁,记忆丢失也会更加严重。在星核猎手一干人的劝说下,刃这才再次回到罗浮。
刃简单说明了一下前因后果,景元便答应了,但由于来的匆忙,调教室根本来不及准备,只能拿着卧室里的东西先应付着。景元将原本栓住床罩帷幔的绳子解下,用手扯了扯,确认足够结实这才用来绑住刃。打好绳结后景元问刃安全词要用什么,刃看着景元,却回答不出来。景元看着偏头不语的刃,弱不可闻的叹了声气,问到“那用团雀可以吗?”刃点点头,答应了。
“跪好,然后咬住,在我说可以之前,都不许松开。”
景元拿起桌面上的一颗小铜球,让刃咬着。双腿分开挺直跪在床前。面对契合度这么高的dom的命令,sub是没办法拒绝的。刃刚张口咬住,就听见器物破空的声响,下一秒背部就被景元用腰带抽上一鞭。
景元虽然有意收了力气,但单手就能耍起重达3000磅的石火梦身的男人,力气再收敛又能小到哪里去?刃结结实实挨了这一鞭,险些出声松了口中小球,但还是咬住了。身体上的疼痛不假,但精神上的快感也在逐渐明晰。
景元看着刃身体发颤,本以为是刃太长时间没有接受调教,自己一时之间力道使大了。连忙俯身查看刃的情况,却看见对方双腿之间颤颤巍巍半勃起来的肉棒,这才明白他哥这不是抖的,是爽的。
心里有了底的景元再次直起身子来,手里握着腰带在刃的身上游移着,每一下之间的间隔都是完全不同的。腰扣之间碰撞的声音围绕在刃的耳边,刃完全无法预料下一次腰带会何时而落,落在何处。未知将恐惧连同快感一同放大,不多时刃原本只是半勃的性起便蕈头高涨,无法合璧的口腔兜不住分泌的涎水,顺着与铜球之间的缝隙滑落,好不狼狈。
纵横交错的红痕覆盖在狰狞的伤疤上,不显可怖,反而更添几分色气。刃的跪姿极为标准,挺直了脊背方便着景元的动作,就算有时被抽得狠了蜷起了身子,下一秒也立刻回复原状。景元看着被自己抽红的胸脯,俩颗朱果被抽得殷红,颤颤巍巍的在空气中打着颤,饶是自制力强如景元,也不免口干舌燥,呼吸也沉重了几分。腰带继续在刃的身上继续游移着,迟迟未落。或许景元是想换个玩法了?就在刃放松的一瞬间,景元突然扬起手,向刃双腿之间抽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叮铛!”
刃终于支撑不住,铜球从口中脱落,撞击到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更糟糕的是,刃在一瞬间射了出来。没有做到dom的要求以及未经允许就射精的sub是会受到惩罚的。果不其然,下一秒景元站在刃的面前,掐住刃的下颌使其强行抬起头与自己直视着,脚背有一搭没一搭得蹭着刃刚刚射过还在疲软的性器。dom没说一句话,低着头看着,头顶灯光投射下来的阴影挡着了眼睛,使得sub无法推测其的心思。
被腰带抽打过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热,灼热的皮肤与空气接触时刃这才意识到此时的自己和景元,一个浑身赤裸以极度淫荡的姿势跪立地上,另一个则是衣冠楚楚好整以暇。外观上的巨大反差耻得刃曲起身子想要逃离,但下面的性器却率先背叛,在dom晦涩不明的眼神中再次挺了起来。
“星核猎手,这么骚的吗?”景元抬脚踩在了分身上,脚尖施力,刃明明已经难耐的发出痛呼,可痛苦之中夹杂的快感却又让人难以割舍。景元感受到脚下的东西变得更大,用舌抵了抵牙根。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抓起扔到床上,接着dom的命令就传了过来。
“自己抱好腿躺好!一共十五下,自己数着!”
刃刚做好动作,一阵破空声传来。皮带准确无误的扇在了俩瓣饱满的臀肉上面。若刚才的鞭打还带着情欲的挑逗,那此时的便纯粹是惩戒。景元丝毫没有收力,刃差点没把腿抱住,呼吸都紊乱了。可还没等刃调整好呼吸,景元下一鞭子接踵而至,同时还有dom冷冰冰的一句“报数。”
这下比上一下更疼,饶是不死之身的刃也怕了起来,随着景元皮带落下的声音开始报数。“一,二,三,四,五……”不出五下,刃的屁股就被抽得不能看了,红通通的一大片。但惩罚还在继续,景元将剩下的几抽分别打在了大腿根部以及脚心,最后一下更是直接抽在了俩腿之间的性器之上。
最后一鞭落下,刃那不争气的性器竟然射了出来,刃感觉自己脑子可能也跟着射了出去。等到意识再次回笼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景元圈在怀里拍着后背安抚着。
“好了好了,惩罚已经结束了。哥不哭了……”
我哭了吗?刃抬手抹了一把脸,果然一手湿泪。
景元见怀里的刃有了动静,低下头亲了亲刃的嘴角,询问着还可以继续吗?刃动了动身子,虽然屁股还是火辣辣的疼,但应该不影响。刃虽然无所谓,但景元看着被自己抽得发肿的臀部,到底还是心疼了,早知道自己刚才就收着点力气了。转头看见刃有准备跪下,连忙把人拉起来,说这次口交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是应星,那能很容易就将景元的性器吞到喉咙深处,灵活运用喉咙的软肉取悦着对方。但如今的刃对于这种方面来说不过一张白纸,好不容易将景元的性器含到嘴中,却又不小心用牙齿刮到了柱身,引得景元倒吸一口凉气。sub的本能驱使着刃赶紧做出行动讨好Dom,几乎将整张脸都埋进景元的胯部。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胡乱舔着,舔得景元连耻毛都泛着水光。
Dom被成功讨好到,原本卡在后颈的手释了力,顺着头发轻抚着。景元抬起刃的脸,安抚的摩挲了脸颊俩下,指导sub该如何正确的吞吐男性的器官。刃是个好学生,刚开始还稍显青涩,但过了一会儿就掌握了技巧。
“好狗狗,真棒。再吃深些。”
景元的夸奖无异于一剂强效春药,刃因为这一句夸奖被快感充满了整具身子。更加卖力的吃了起来,努力放松喉头与呕吐的本能抵抗着,蠕动着喉间软肉取悦着景元。景元的呼吸身也越来越重,放在刃后颈的手力气也越来越大,在刃几个深喉后,压着人全部射到了口腔深处,然后叫刃吃下。
“咕咚”
景元的射精量很大,刃吞咽精液的声音清晰可闻。待刃吃下后景元又叫人张开嘴让自己检查。说是检查,实则又是被玩弄了口腔一番。平日提刀写字的手指伸到刃的嘴里和刃的舌头搅动着,待到刃口水收不住顺着缝隙留了满脸之后这才收手。
“真乖,该给你奖励了。”
景元将刃拉起分开腿跨在在自己身上,一手将人圈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探向身后朝着那隐秘的入口伸入。虽然在之前的过程中刃的身体就有了感觉,后穴也自己泌出了些液体,但毕竟太没容纳过男根,景元在扩张时使了十足的耐心。只是等到了后穴已经足够松软湿滑的时候,景元依旧只是用着手指进出,偶尔剐蹭一下敏感点,吊得刃不上不下。
刃被折磨的没办法,埋头说着可以了。但景元也只是放进头部浅浅的戳弄着,这下刃也被吊得气恼了起来。
“景元!你刚才说我很听话的!”
“嗯,然后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所以……”刃又张不开口了,脸红了一大片。景元看着刃这幅样子下面都快炸了,明明之前被调教的时候淫荡得要命,到了正经求欢的时候却有钱纯情的要死。但为了听到刃亲口说出要求,景元依旧憋着,只喂了龟头进去。俩双手顺着刃的腰侧摩挲着,最后停留在胸前富有技巧的玩弄双乳。刃哪经历过这些,没多久就软下身子小声说着景元该给自己奖励,不能再欺负自己了。
刃的声音虽然小,但景元准确的捕捉到了。话音刚落,景元大手一拉,一个顶胯便全根插了进去,接着就是一顿抽插。刃被顶的险些滑落下去,若不是被景元抱着,怕是连倚着景元的力气都没了。景元床上技巧很足,做得刃身子都快变成一摊水,脑袋舒服得快要化掉,恍惚间想起很久之前,好像有某个狐人女子驾驶星措也是这般莽壮,只留下后备的自己被一个白毛小子抓住手臂,耳边全是小孩的叫声。
“阿刃,在想什么?”
景元察觉到了身上人的分心,不满得加大了力度,手也再打了屁股一下。虽然有着丰饶的诅咒,刃原本红肿一片的臀部渐渐开始恢复,但眼下还有些胀痛。再次被打的轻微刺痛让刃回了神,摇摇脑袋却又忘记了刚才的画面。刃的沉默让景元不开心了起来,托着刃便抛上抛下,每次都顶到了最深处。这下刃彻底没了力气,伏在景元怀里说自己受不住了,讨好的在人下巴亲了亲,让景元换个姿势。
景元自然从善如流,抱着人调转了个身位,撑着身子伏在刃的身上顶弄。趁刃张嘴的空隙低头亲了上去,刃刚开始抗拒了一番,可吻里安抚珍重的意味太浓,刃根本拒绝不了,刃将这一切归结为是自己作为sub的本能后,便放弃了抵抗,顺从地配合着景元的亲吻。一吻结束,刃还嫌不够似的追了上来,景元挑了挑眉,自当满足。直到吻到刃涎水都撑不住溢了出来这才松口。
景元的吻虽然从嘴部离开,但还没有结束,从刃的颈部开始,一路往下吻着,吻过每一道伤疤。最后停留在心口那处。刃的心口受过太多伤,疤痕结节交错堆叠在一起,如同一块被玩烂掉的猫爪板。
景元亲上去的时候,刃感觉自己的胸口变得好烫,心脏如同在此刻终于复苏一般开始剧烈跳动,脑袋里全是自己的心跳声。刃不记得今晚是怎么度过的,只觉着自己身体缺失的最后一个部位,终于被人小心的填补起来。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刃许久未起得这么晚过。不出所料,景元早已前往了神策府。刃也没多在意,起身也准备穿衣离去,转身刚要拿起衣裳,便看见要在衣服上的纸条:下次可以走正门,不必翻窗。接着后面跟着的便是这将军府的玉兆密码。
刃看着纸条轻笑了一声,将纸条销毁后便走了。下次……等有了下次再说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毕业之后景元并没有急着去找工作,而是选择了去旅行,边走边在网上记录发布自己的所见所想。由于每次的配图构图巧妙,文案也颇具趣味,一来二去,景元有了不少粉丝,成为了一名旅行博主。
本来按照计划,今天应该是去往丹鼎司一带,可〇德地图不知怎么回事,导航到了一片看起来荒废许久的巨大园林。园林内阡陌交错,眼见天色越来越暗,不说走出去了,就连个过夜的地方也没有!而且看着这个天似乎还要下雨了,还真是够倒霉的。
景元继续跟着地图走了一段,发现偏的更离谱了。索性关掉导航,凭着感觉往前冲。谢天谢地,走了一段路之后终于听见人声,景元兴奋的赶过去,发现眼前似乎是一家酒吧?装修风格还挺独特的,通体都是青绿色的灯光,乍一看还有点诡谲。不过这家店人还不少,几乎每个座位上都坐满了人。
说实话景元走了这么一大段路,也累了。反正前后都没有其他店,索性进到店里买点小食垫垫肚子,顺带问问周围有没有住宿的地方。景元穿过人群来到吧台,不知为何总感觉每个人都盯着自己看。
景元打量了一下自己,挺正常的啊?难不成是刚才穿过竹林的时候头发弄乱了?景元拨了拨头发,整理了一下。然后问酒保有没有吃的。
酒保是名身材高挑的男子,而且长得十分好看,是一种很锐利的美,只是声音不怎么入耳,太嘶哑了,就想喉咙被刀割过一样。
酒保抬眼扫视了一下景元,发出一声嗤笑。“小子,这里可不是让你吃饭的地方。”
“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找不到其他店了嘛。哥您行行好,买我一点吃的呗,我按您家酒水的价格付钱,不吃白食的。”
景元脸上挂着灿烂的笑看着酒保,酒保也看着景元,俩人就这样看着彼此,直到景元的肚子不堪受饿发出“咕”的一声。酒保看景元确实饿的可怜,交待了一句景元在这里坐好不要离开就去找些吃的来。
没过一会儿,酒保就端着一盘吃的出来。景元看了一下,都是貘貘卷,鸣藕糕之类的仙舟传统糕点,一般而言,酒吧不都是更偏向与炸食、下酒小菜之类的吗?不过景元实在太饿了,没有多想,只当这是人酒保自己买的,三下五除二就将面前满满一盘的东西吃完。吃完之后,景元有点噎,想着点一个度数低一些的酒水喝喝。但酒保拒绝了,说这里的酒水景元喝不习惯,给了一杯白水。景元又说要付钱,酒保停顿了一会儿,也说不用,就当自己请了。
虽然脸上冷冷的,但他人真好。景元喝着水想着。
吃饱喝足,景元也恢复了精力,就找酒保搭话。虽然景元说十句酒保可能才回个一两句,但也就这样聊了起来。也得知了酒保的名字——刃。好奇怪哦,仙舟向来没人用单字做名,或许是在这酒吧用的花名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刃哥,你说他们为什么都盯着我看啊?”景元发现之前周围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依旧没有消失,压低了声音往刃的那边凑了凑。刃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扫视了一圈,接着低下头。
“可能是因为他们想吃了你。”
吃了我?应该指的是秀色可餐。景元知道自己相貌出众,但应该没到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的程度吧?!景元将衣服往上拉遮住一部分脸,继续和刃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问着附近哪个地方有住宿的,但很可惜,刃的回答是没有。不过好在刃说自己店的二楼有房,可以收留景元住一晚。
酒吧一直营业到凌晨俩点,景元已经困得打瞌睡了,才等到刃结束下班。跟着刃从隐秘处的楼梯上了二楼,却发现只有一间卧室。景元有些困恼的挠挠头,提出自己去睡客厅。但刃却说不用,反正床大,都是男的也没什么。景元想了想也是,再三对刃表示了感谢,洗漱完了就爬上床睡了。
景元累了一天,几乎是上床就睡了。但不知为何,总感觉身上寒冷异常,身体不自觉的往刃的那边移动,碰到刃的一瞬间被冰的一激灵睁开了眼,可意识仍旧迷迷糊糊,提着被子就往刃那边掖了掖。
“景元,你冷吗?”盖被子的手被嵌珠,刃嘶哑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景元点了点头,然后下一秒一阵旋转,刃伏在了景元身上,低头直视着对方。
“那来做些暖和的事情吧……”
唇舌交缠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里响起,俩人又调换了位置,景元伏在刃的身上跪在刃张开的双腿之间。景元感觉自己意识一直模糊着,不知道怎么就和刃亲了起来变成这幅局面。景元凭心而论,自己之前从未对男人有过这种想法。但是刃被亲的表情实在是太诱人了,景元不舍得放开。
刃的体温有些低,舌头也是有些凉凉的,在景元口中触感明显。景元张口含住缠绕吮吸着,攻势愈演愈烈,刃刚开始还能跟上景元的步伐,后面就招架不住了,涎水从口中溢出,胸膛因为呼吸的紊乱而剧烈起伏着。
景元一直到自己亲够了,这才松口。刃擦了擦嘴,搂住景元的脖子往下压了压,抬起臀部去蹭景元的下身,如愿碰到一根胀大的热物。
下身被刃摩擦着,又大了几分。缩在裤头里面被束缚得难受。景元一边亲着刃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刃也一边回应着一边将自己脱干净。景元虽然以前没想过和男人做,但也知道男人之间是靠后面,需要润滑扩张,要不然容易受伤,便问刃润滑在哪。刃没有回答,只是抓住景元的手往后面带,甫一碰到就感受到了一手的湿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听说过有些人确实天赋异禀,后面做多了会自己吐水。润滑的问题得到解决,接下来就是扩张。景元先是探进一根手指,没过一会儿第二根也喂了进去,俩指做剪刀状将内壁撑开,再配合着第三根手指的动作开拓着。刃的后穴很乖顺,景元有扩张了一会儿就能可以插入。
景元扒开俩瓣臀肉,漏出中间的小嘴。扶住柱身刚喂进一个龟猛的退出,抵住穴口不再动作。肉到嘴边却吃不到,刃抬眸问景元怎么了。景元讪讪一笑。
“没有套……”
“草。”刃骂了一句脏话,翻了个白眼。双手掰开大腿,俩腿夹住景元的腰往下压“放心,我没病。”
与外表的冰冷不同,甬道内湿滑温热,刚一进去就热情的缠上来与肉柱亲吻着。景元掐了一把大腿根这才忍住没被直接吸出来,好不容易稳下了要射的冲动,一抬头就看见刃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然后下一秒小腹用力收紧,夹了一下。
景元被这一夹给激起了斗志,看刃适应良好,索性将刃的俩条腿掰开往身上压,整个人几乎骑在了刃的身上猛烈顶撞着,撞击声不绝于耳。刃的后穴越插水越多,连接处甚至积起一圈白沫。刃的身形随着景元的动作摇晃着,胸前俩个小点晃得惹眼,景元被勾得张口含住,然后下一秒就听见刃发出一声呻吟。
刃原本嘶哑的声音因为染上情欲竟变得有些勾人,尾调似乎带着一把小钩子,勾得景元心痒,为了能够听到更多刃的声音,景元埋首吃得更加用力,另一边的乳头也没有放过,抬头捏住揉搓,捏住乳尖扯远又松手,不停的用手指围着乳晕拨弄,等到乳头玩得变大了又用指尖剐蹭乳孔。下面的动作也没停,找到前列腺所在位置后变着角度的往那处撵,刃被景元玩弄得浑身舒服的不自觉的颤抖。景元和刃在床上换了好几个姿势,整张床被搞得混乱一片这才收手。后面到了浴室洗漱时没忍住又搞了一次。景元不知道自己和刃做到了几点,但第二天睡醒时天竟然才亮不久。
醒来后俩人默契的没有提及昨晚发生的事情,离开时景元想给刃一些钱作为感谢,但又感觉给钱又像是嫖资,思来想去,最后将陪伴自己旅行一路的白色狮子挂件留在了刃的那里。
从酒吧出来后不远,地图终于恢复正常,将景元带到了原本的目的地。景元找了家饭馆,在等菜期间将昨晚自己的经历简单说了一下发在网上。动态刚一发出,就有了不少评论,只是热评第一条让人看了背后发凉:
“团雀,你说的那个地方应该是绥园吧?可那里早就废弃了啊!除了狐眠冢偶尔有狐人去祭拜根本没有人了!你确定你昨晚是亲身遭遇不是梦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景元今天特别高兴,不仅仅是因为年关将至,自己可以休息痛痛快快的玩几天,更是因为昨天晚上应星亲口说了可以和他做一些更亲密的事情,叫景元过俩日晚上来家里。
景元自认年岁不算小了,就算放在长生种里自己也是成年好久了的年纪,可偏偏应星就天天把他当做小孩。和应星搞对象那么久了,平时就牵牵手,连亲亲都得自己撒娇好久应星才会亲自己一下。景元一想到应星亲口说可以更进一步,脸上的笑根本收不住,手里的剑都挥得更有力了。镜流经过的时候看到自家徒弟脸上挂个傻笑挥剑都模样,都怀疑是不是最近训练量太大把孩子累傻了,私底下和白珩商量要不要去找丹枫来看看。
转眼就到了和应星说好的日子。景元在家里把自己洗香香,精心打扮了一番,还特意买了束花来找应星。应星本想着顺其自然的发生,结果一开门看着景元那么正式的模样,脸上一红。俩个人就这样站在门口红着大脸互相看着对方,最后还是应星发现路过的住户正好奇的伸头看着这边这才把景元拉进去。
进屋之后,应星说自己先去洗澡就赶紧跑进浴室,一看镜子这才发现自己的脸红的跟谛听差不多,连忙扑了俩把冷水在脸上。另一边的景元也没好到哪里,一想到待会儿要和应星哥要做的事,脸也是在冒热气。这样下去别说正式开始了,怕是还没等到应星洗完澡自己估计脑子就烧糊涂了。
等到应星清理干净回来看到的就是不知道从哪翻出酒来喝的景元。应星看着喝了酒整个人都软下来的小孩,心里也软软的。
“小子,喝了酒?不怕待会儿睡过去了,我可不送你回家。”
应星捧着景元的脸放肆揉着,看着五官都被自己挤扭曲的人,感觉自己好像正在挼着一只巨大白猫猫。
“应星哥……唔没有喝很度……”景元拼命从应星手里挤出一句话,结果换来的是应星手里愈发放肆的动作和毫不掩饰的笑。景元被应星笑得有些羞,攒了一股劲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把应星压到了一旁的床上,然后趁着应星还没反应过来故作凶狠的朝应星的嘴亲了上去,接着又往应星脸上“啵啵啵”的嘬了好几口。
俩个人又在床上闹了一番,直到应星笑着送了口说自己以后不笑景元了,景元这才放过应星。
景元撑着手看着躺在自己身下还在努力憋笑的应星,觉着他哥真是好看的要命,小心翼翼的亲了亲应星的嘴角,小声问着之前说的真的可以吗?应星知道景元说的是什么,红着脸点了点头。
“唔……啊…嘶,轻点…”
俩个人黏黏糊糊的又亲在了一起,只不过由于俩人亲吻的经验都源于彼此且实践机会较少,一不小心景元就把应星的嘴唇磕肿了。景元小声的倒了歉,含住肿起来的那片嘴唇细细舔舐。应星见景元态度良好,这才张开口放对方的舌头进去。
景元嘴上动作不停,手里也没闲着。从应星浴袍衣摆下伸进去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俩个人拥吻着,没一会儿身上的衣物就在动作中尽数脱下。景元一边安抚着应星,一边把手伸进后面的小穴扩张着。
应星之前已经自己做过扩张和准备了,但景元认为第一次应该小心一些,应星都已经躺在床上难耐的扭动着腰肢了,景元还在强忍着,最后应星实在忍不了了,抬腿夹住了跨间的手,强硬的让景元快些进行下一步。
由于第一次,俩人选择了较为安全的后入。应星一摆好造型脸就又臊红了,把头埋在枕头里嘟囔着让景元继续。景元看着应星的姿势,胯下又是跳了跳,说了句哥我进去后就扶住往里面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太滑,景元送了好几次这才把头部送了进去。前端刚一进入体内,应星就觉着幸好景元多做了一会儿扩张,怎么会这么涨呢?!应星感觉自己身体随着景元的动作逐渐破开,手不受控制得抚上小腹,尽管感受不到里面的东西,但应星依旧有自己小腹要被穿破的感觉。
景元整根进去后便感觉头部一整发麻,腰肢不受控制的摆动起来,在应星的身体里胡乱顶撞着。应星被撞得有些前倾,刚要出口让景元轻点就感觉被景元擦过某一个点,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接下来就被感觉到一股微凉的体液射了进来。原来是应星刚才的突然缩紧,景元一下子没忍住就泄了身
应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搞得有些懵,因为景元从进去到射出来间隔不到五分钟……景元也知道这太快了,脸红的滴血,一抬头又正好对上应星一脸震惊加懵逼的神情,一下子就慌了。连忙抓住应星的手说自己身体没问题今天只是意外,可能是之前太累了,自己身体真没问题!
应星看着景元一脸慌张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安慰着第一次正常,然后继续摆好动作,但迟迟没见景元有下一步,转身一看,景元这才凑上来扭扭捏捏的亲了应星嘴角一下,说自己想看着哥做。
于是二人便采取了正面的姿势,景元这次进去后虽然射精的欲望很强烈,但忍住了。缓了几口气就扶住应星的腰一下接着一下往里面撞。景元记起刚才自己经过某个位置的时候应星身体直接软掉,寻找记忆搜寻了一番如愿找到。龟头狠狠碾过前列腺,激得应星发出一声嘤咛。应星也没想到自己口中还能发出那样的声音,瞪大了眼睛用手捂住嘴巴不让声音再泄露半分。
然而男人都有劣根性,尤其是在床上。景元虽然依旧一副乖乖崽的模样,但嘴里的话语却全是哄骗应星把手放下,身下的动作也是专门往那处进击。口中的声音一旦开始泄露就彻底收不住了,房间里全是肉体拍打的声音和二人的喘息嘤咛声,期间或夹杂几声水声。
应星的性器早就如烧火棒一样立在俩人之间,随着动作不停的拍打着俩人的小腹,应星伸手下去抚慰,没过一会儿就感觉要射了,后穴也在不自觉收缩。景元被吸得“啧”了一声,将应星胯间的手拍开,然后把应星的双腿向俩边掰开,整个身子压了上去,双手钳制住应星与之十指相扣,紧接着下一秒就如同打桩机一般顶进应星深处。
“死…死小子!让我……哈……让我射啊!~景元……唔!”应星的话语被景元用吻堵住口中,只能被迫的承受着。一直等到景元射了出来独自昂扬的小应星这才在景元手里射了出来。
结束性事的应星躺在床上,脑子还是懵懵的,尚未从情爱的余韵中脱身,自然不知道此刻自己的样子。直到景元慌张的找来帕子给自己擦脸这次意识到自己竟然是哭了。
景元以为是自己技术太差让应星不舒服了,一个劲的道歉。应星摆摆手表示不用,但换来的却是白色大猫越来越委屈自责的声音,最后没办法猛的起身喊了一句自己流眼泪是因为爽的。
这不起身还好,一起身就感觉到后面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体流出去,一下就把应星闹了个大红脸,抬头又撞上景元眼里含泪,但脸上又是挂着笑的一副傻模样,应星又羞又气,抄起身边的枕头就朝景元砸了过去。
俩个人收拾了好一番这才把房间恢复整洁,浴室里有陪着景元胡闹了一番,应星只觉现在比连续打了三天的铁还累,头一沾到枕头就几乎要入睡。
在意识彻底沉入梦乡之前,应星听见景元说“应星哥我真的真的好爱你啊。”,便也回了一句“我也爱你”。得到回应的景元又开始傻乐,但看着怀里的人实在累的紧,最后珍重的在应星头上烙下一吻,心满意足的抱着爱人一同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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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气候很好,每家都是大丰收,哪怕收完稻谷遗留在地里的都是饱满着的。应星看着地上的这些遗穗,不少,省着一些吃这个冬天够的。
应星是镇子上的孤儿,小时候和父母逃难来到罗浮村,日子好不容易好过起来,结果父母外出的时候遇上土匪,双双殒命。应星一家是流民,在镇上没有地,留给应星的只有一件矮小的茅草屋。周围邻居看应星一个五岁大点的孩子不容易,对于他拾穗这件事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还有好心的给应星送些菜来,应星这样也算勉强能活下去。
应星看着自己编的小篮子,已经装满了,沉甸甸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笑意。趁着入冬之前自己可以去山上多砍些柴备着,顺带还能拾些菌类野菜晒着,今年过冬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应星一边计划着一边往家里走,路过一片高粱地的时候听见有小孩的哭声。应星循声找去,发现有个一岁大的小孩坐在地上。应星担心是不是有人把孩子落在这里了,怕小孩出事,就在旁边守着。但直到孩子哭得都没力气了,也没人来找……那应该是被丢了。
应星拍拍屁股,拎起篮子看着面前的小孩,最后还是决定把人带回家。晚上应星回去的时候,隔壁的大娘看见小孩,喊来了村长,又端给应星一碗米糊糊,先给小孩垫下肚子。村上有几户人家一直没孩子,村长来后原本想着让其中一户领养这小孩,但小孩一离开应星就哭,哭的一抽一抽的,快晕过去一样。应星的心被小孩的眼泪砸的疼,拉过小孩的手说自己能养。村长看没有办法,从兜里掏出半吊钱给应星,说有困难了就来找他。
就这样,应星多了一个叫景元的弟弟——景元是那小孩名字,绣在了衣服上。
多了一个弟弟后,家里的存粮明显不够吃了,应星就帮着周围人砍菜做农活换吃的,邻居们都知道这半大点孩子哪做得了多少活,可怜见的,还带着一个更小的小孩,邻居们心疼,一般都是喊应星干些喂鸡喂鸭的活,然后借此塞俩个饼子给他。
就这样靠着周围人的接机,应星把景元拉扯到了七岁。应星不识字,是个睁眼瞎,连景元这个名字都是当时村长告诉自己的。景元从小就聪明,应星不想景元和自己一样是个文盲,不求考上功名,起码能识字。但上学堂花费实在太高,连最便宜的学堂每个月的束修都得半两银子。
就在应星苦恼的时候,听说隔壁朱明村的铁匠怀炎招学徒,不仅包吃包住,还给工钱,刚好是半两。而且隔壁村离学堂更近,只有一刻钟的路程。但就是怀炎脾气太古怪,想做他学徒的前前后后去了七八个,不是嫌人去的太慢就是嫌人笨,愣是没一个入眼的!应星想着好歹是个机会,拼一把也行。
带上干粮,牵着景元,应星来到了怀炎的铺子。怀炎原本看着应星是个只到自己腰间的小孩,手里还牵着一个更小的孩子,不满意的啧了一声,但还是试了应星一番,结果发现应星在打铁锻造上面聪明得很!也不嫌弃带着的景元了,当下就收了应星,还收出了一间房给兄弟俩人住。
拿到工钱的第二天,应星就把景元送去学堂了。打铁的日子虽然很累,但看着景元每天放学回来,兴冲冲的和自己说夫子都教自己什么之后,应星觉着累点也值了。应星虽然每天穿的都是学徒服,身上汗淋淋的,但把景元养的很好,平时攒下钱不是给景元买纸币就是给景元买些衣裳,就连糕点隔三差五也会买回来给景元打打牙祭。景元也从小和应星最亲,哪怕上了学交了新朋友之后也还是最喜欢应星。每次一回来老远就喊着哥。
应星自然是高兴的,但看着被学堂熏陶出一些读书人气质的景元,又看自己大老粗一个,有些自卑,怕自己影响到弟弟在学堂的关系。因此有意识的回避了几次,结果没多久就被景元发现了,景元虽然如今已经十四了,但眼泪还是说来就来,和小时候一样自己躲在墙角说哥是不是不要自己了。
应星从小就对哭了的景元没办法,手忙脚乱的就去哄,结果景元哭的更大声了,说应星现在都十八了,马上就要娶媳妇了,娶了媳妇之后肯定不要自己了。应星没办法,再三保证自己不讨老婆只要弟弟,这才把人哄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和应星是睡一张床的,随着景元长大,该来的自然反应也会来。景元有天晚上做梦,梦见自己和应星哥做了夫妻间才会做的事情。而且梦里的应星哥热情的要命,不仅对自己又亲又摸,还喊自己相公,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裤裆不仅湿了一片,还鼓着,硬邦邦的戳着应星的屁股。景元一下就慌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应星被景元的动静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睁眼就看见景元顶着个大鸟在旁边,想了一下景元年纪也差不多,就告诉景元这是正常的,自己撸一下就好。见景元不动,以为景元是不是不会,景元听到后下意识的就说哥你帮帮我。说完这才反应过来不合适,但应星却觉着没什么,小时候给景元光身子洗澡都洗了不知道多少次,现在教他撸个鸟有啥。
应星撑起身子就想像小时候一样把景元搂着,但景元不知道怎么长的,从一小罐白团子突然变成了一坨,手根本圈不起来。只好侧着身子趴着把景元的东西掏出来,一边给景元做着手活一边教着。但景元丝毫听不见去,应星就穿着一件内衬,胸口大咧咧的敞开着,因为打铁应星的胸大得很,随着动作一鼓一鼓的。景元又想起自己梦里的应星哥喊自己相公的样子,结果一想就把自己想射了,偏偏应星丝毫没有什么被作为意淫对象的自觉,还说景元挺快的。景元涨红一张脸扯着裤子跳下了床,嗫嚅了半天最后呜哇一声,说着哥你欺负人就跑了出去。应星只当景元是不好意思,还说记得把裤子换下来自己待会儿给洗了。
景元没多久就搞明白自己喜欢应星这件事,一开始还开心着,但没多久景元就苦起了一张脸。毕竟天天和应星躺一张床上,自己又正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几乎每天起来胯下都是竖大旗,到了后面,只是晚上看见应星换了个衣服,裤子里面就被撑了起来。虽然景元第一时间就扯过被子遮起来,但还是被应星看见了。景元听见应星又在笑自己,索性破罐子破摔,撒着娇说自己好难受,哥像上次一样帮帮我好不好。出乎意料的应星同意了,之后又试了几次也都成功。
景元发现应星对自己的纵容比自己想的还要高,到了后面甚至买了小黄书,没有插图,全是文字的那种。仗着应星不识多少字,嘴上说要教应星识字,但实际念的都是些淫秽之词,虽然书里用词文雅些,但应星感觉哪里怪怪的,问景元景元还摆出一副这些都是圣贤之言,圣人怎么可能骗人。
可怜的应星就这样被景元拐到了床上,景元故作严肃的说纸上得来终觉浅,要亲身实践才能明白,哄着应星用腿给自己弄。应星觉着还是不对,这怎么都像夫妻间行的房事。景元听完立马说夫妻间的房事都是要插入的,而他们俩个人只是用了腿,肉贴肉的怎么会一样。说完又摆出一副受伤的表情说是不是哥嫌自己烦了,眼泪哗的一下就蓄满了眼眶,要掉不掉的,看上去可怜极了。应星这下那还记得自己的怀疑,又去哄人了。
但俩个都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用腿做的次数对了难免有擦枪走火的时候。应星被景元用手撸得舒服极了,脑子都晕乎乎的,后穴里被塞了手指都没发现,直到景元的鸡儿顶了上去喂进半个头才惊醒。应星嘴里喊着“景元我是你哥怎么可以!”作势就要起身离开却被景元一把擒住。按理说应星一个铁匠力气怎么都会比景元一个书生大,但刚才应星被景元又玩奶子又撸鸡儿的去了好几次,浑身软绵绵的。现在又被人堵着嘴巴亲着,应星再震惊也还是被景元操了。
幸好今天怀炎出门找朋友喝酒了,要不然这么大的动静应星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等到应星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浑身没一处好地方,就连奶子都被吃破了皮。应星看着跪在床边的景元,人生以来第一次甩了景元一巴掌。这巴掌应星没收力气,景元脸一下就肿起来了,应星看着最后还是心疼了。说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自己只是景元的哥哥就好。
应星被景元操了一次之后就反思是不是自己的教育出问题了,怎么自己根正苗红的弟弟最后去操哥哥去了呢。但还没反思出结果身体就因为之前俩个人的胡闹起了反应,应星只好躲起来给自己撸着,脑子里面还全是景元。
另一边的景元也不好受,被应星打了一巴掌拒绝后心里更是难过的要命。就连过了乡试之后的宴席上也是苦着脸不停喝酒,不出意外的喝醉了。被同窗送回家之后景元抱着应星哭的稀里哗啦的,说自己真的喜欢应星,不是不懂事也不是找新鲜,然后又说自己不要别人,只要应星哥做自己媳妇,应星哥要是不喜欢自己他媳妇也行。东拉西扯哭了一大堆,把自己哭晕过去了也抱着应星不肯撒手。
第二天之后景元想起来了自己昨晚发的酒疯,但应星不仅没有离开反而还守自己守了一晚上,一下又有信心了,对应星各种猛追狠打,最后成功抱得哥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刃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衣服,被安置在一座挂满红绸的轿子里,周围人虽然都穿着吉服但脸上却没有表情,如同没有生命一样机械的往山谷深处走去。刃醒来的动静吸引到了旁边看起来像是祭司的人,那人看刃醒来,很恭敬的说了一声刃身上的不适在抵到山神府邸时便会消失,说完继续返回吟唱着不知何种语音的颂文带领队伍继续前行。
刃认出了祭司是谁,俩天前,刃路过了这所村子借住的正是此人家里,本以为只是个普通村夫,结果被下了药昏迷过去。刃努力偏头望去,还好,自己的佩剑支离还在,等恢复了力气,自己一定要杀回去。不,还是先跑了再说,这个村子太过古怪了。刃想起在村子中央那祠堂里摆着的水晶棺椁,里面躺着的那人,明明看上去只是睡着了,但村里人都说那是山神仙蜕,在村子建立之前就存在着了,这怎么可能!
日头逐渐上升,队伍也到了目的地。那祭司叫人将牲畜供奉在石头雕成的香案上,点上清香带着人对山拜了三拜,接着又哼唱了一段诡谲的歌调,手里挥舞着铃铛,村民也随着跳起了舞。刃说不上来这是什么舞种,只见村民奋力挥舞着四肢,然后在铃铛声停止的一瞬又如同失去发条一样皆跪伏在地上。下一秒一直跟在队伍末尾的十六名彪形大汉站立在一块巨石中央分成俩列,随着祭司的一声“起!”,巨石从中央分开向俩侧滑动漏出一条巨大的幽邃通道。刃还来不及震惊轿子又被抬起,队伍将刃抬进通道后就全退了出去,接着响起石头摩擦滚动的声音,光亮逐渐消失——巨石又将入口堵上了。
不过好在如那祭司所说,刃在到了这个所谓的山神“府邸”后,迷药的效果开始消散,不到三刻钟刃就恢复了正常。那队人给刃留下了一个火折子,刃点亮,然后拾起支离剑往入口走去。奇怪的是明明这石头是从中间向左右俩侧推开,但刃仔细观察了一遍又一遍但石头上却没有丝毫裂痕,而且石头与周围石壁嵌合,凭刃一人之力完全无法推动。刃没办法,只能往发出荧光的通道深处走去。
虽然通道内并不崎岖,但刃穿着一身繁杂的喜服,走起路来叮铃咣啷响个不停不说,下摆还只有一小点活动空间,脱了又没其他衣服换,刃愈发不爽,索性用支离划破下摆,虽然走路漏风,但不用跟个大小姐一样小步走了。
不知走了多久,手里的火折子都快熄灭了,在一个拐弯后刃终于来到了那发光的源头。只见山体里有一个巨大的空腔,周围石壁上布满了各种矿物晶体和发光萤石,在不断的发射折射下,哪怕是无法投进丝毫的光照山洞也亮如白昼。但最令刃震惊的不是这些,而是悬挂于中央的那团巨大白球。刃的生理反应叫他快些离开,但刃却动不了一点。明明是没有眼睛的一个东西,刃却感觉自己一直被盯着!等好不容易唤回身体的控制权准备离开时,那个白球突然开始剧烈抖动,接着下一秒无数细白长丝直扑刃的面门!
不好!那东西是活着的!
刃顾不上惊慌就要逃走,但一转身来时路却不见了,只剩下一面光秃秃的石壁。而且更不妙的是那些白丝已经追上了刃,明明是比蛛丝还细的东西刃却怎么也砍不断。那些白丝渐渐的覆满了刃的全身,从耳道钻进了大脑。刃甚至能感受到白丝从自己脑仁滑过的触感,刃擅长忍耐,可过量的脑刺激还是超出了他的阀值,刃浑身都被汗湿透了,没过多久便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刃本以为在劫难逃,自己就要就此殒命,但没成想醒了过来。只是……醒来时刃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那个空腔的正中央,之前的巨大白球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完整的人类生活设备,各种家具一应俱全,自己躺着的正是一架拔步床。
“刃,你醒啦?”
刃苏醒之后有一名白发金瞳的男子走了过来,刃询问他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但那人没有回答,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我是景元,你就是送给山神的新娘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奇怪的家伙,刃不想理那叫景元的家伙,起身就要走,可是当刃从床上下来时发现周围任何通道都没了,光滑的石壁覆盖了目之所及的任何一个角落。
“阿刃不用担心,这是我们俩个的住的地方,很安全的。”
景元慢悠悠的走到刃的背后,依旧挂着那副笑,刃心底没由来的一慌,拔出支离就往景元面门招呼。
“出口在哪?!”
“啧……大婚之日不该动手的。”
刃每一刀都带着杀意,每次出招都直指要害。景元却不慌不忙侧身躲避着,直到支离将景元额前的头发削掉一缕,景元这才还击。刃还没看清景元手里的阵刀从何而来就被人挑落支离,自己整个人更是被逼退回了床上。
拔步床唯一的出口被景元堵着,刃无路可逃,看着逐渐逼近的人,直接被那白球注视着的恶寒再一次席卷了刃的全身。刃看着景元的脸终于想起来自己是见过这张脸的。
村里祠堂里躺着的那人和景元的脸一模一样!
巨大的恐慌扼住了刃的喉咙,刃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四肢明明没有任何捆绑阻碍,但也僵硬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你真的很美,我的新娘。”
景元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身同样大红色的喜服,走到床前捧住刃的脸用手认真的描摹刃的五官,亲昵的用嘴唇蹭着对方的脸颊。刃后悔一开始自己把裙子撕开一个大口了,景元另一只手从裂开的地方探入往上摸索。刃喜服下面莫说里衣,就连亵衣也没有,景元的手直接就贴上肌肤,大腿根滑腻的手感让景元爱不释手,不停的在此揉搓。
“阿刃,把嘴张开……真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心里只觉恶心,但听到景元的话身体却主动开始了行动,张开嘴任凭景元含住。景元的舌头肆意的在刃的口腔里舔舐搜刮,强硬的侵占了刃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涎水从刃的下颌滑落打湿了衣襟,景元索性把俩人的衣服全脱了。赤身裸体的亲吻抚弄,刃的下半身竟然勃起了。
景元自然感觉到了。恋恋不舍的松开刃被亲的红肿的嘴唇,将人放平在床上,然后打开刃的双腿,一手抚摸刃的前端,一手探入刃的后穴。
刃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玩弄,但四肢依旧僵硬不可动。屈辱与惧怕占据了刃的大脑,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
“没事,不会疼的。”景元怜惜的将刃的眼泪吻去,语气虽然珍重但手里的动作丝毫不温柔。刃不知道自己的后穴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水,景元三根手指自如的抽插着,每次进出都会带起一股黏腻的水声。前端也没被景元放过,刃的性器被景元握在手里如同玩具一样又揉又捏,但刃还是感觉到了快感,前液失控一样不停的冒出,把景元的手和自己整个胯间弄的水淋淋的,快感终于累积到了突破口,刃低吼着射了出来。
“不要!不要进去,放过我,放过……呃啊!”
在刃释放后刃恢复了语音的能力,但语音在此刻却苍白无力。刃无论嘴上如何哀求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景元把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对方的性器就在自己的注视下侵犯进自己的身体。
“混蛋!我要杀了你!”
与刃的暴怒不同,景元一进去之后只觉浑身舒爽,甚至哼起了歌在刃的身体里探索了起来。景元的性器在刃体内蛮横地胡乱搓弄,刃被顶的难受,只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了位,可偏偏景元的性器生的又粗又长,哪怕再没有章法也还是每次都滑过了肠道内凸起的那点。刃一开始还能忍住,但后面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听见刃的呻吟喘息,景元变得更加兴奋,顶胯的速度都变得更快了,刃也感觉到了,死咬住牙齿不肯再出声,但景元没有生气,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将刃翻了个身,打桩一样从后面深入。
在翻身的一瞬间,刃的四肢又恢复了行动,刃拼命往前爬想要逃离景元的桎梏,但刚爬了俩步又被景元脱了回去狠狠撞击到性器上,屁股也被拍得发出响亮脆响,和撞击的水声混合在一起淫荡极了。刃又爬了几次,但每次的下场都如出一辙。景元也找到了做爱的诀窍,在每次把刃回来的时候都顶着那点凸起再狠狠擦过,反复几次刃便没了力气,只能红肿着屁股任凭景元操弄。刃不知道自己被操得射了几次,到最后连呻吟里都染上了哭腔,景元依旧没餍足。刃怀疑自己会被操死在床上,每次闭眼之后再睁眼时自己都还在景元的身下颠簸。
刃之后试着找过出口,但不仅一无所获,还引起了景元的警觉。刃始终感觉这处肯定有通道能让自己离开,因为景元隔断时间就会消失,等再次出现时手里都会带回来几件外面的东西送给自己。刃决定先假意迎合景元,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作逃离,因此在最近的床事上,刃都主动迎合着景元,以前从不会说出口的淫词浪语也不绝于口。果不其然,景元对这么主动的刃很是喜欢,对刃的监管警惕也降低了不少。
今天景元只和着刃做了一次,刃还留有体力。等到景元睡着后刃摸过之前藏在床下的支离剑,一鼓作气插进了景元的胸膛,鲜血瞬间喷溅染红了俩人,景元甚至没来得及睁眼就没了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这是……杀死他了吗?
刃拔出支离,不敢多做耽搁,立马起身在石壁周围开始搜寻。皇天不负有心人,刃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条狭小的管道。巨大的欣喜冲昏了刃的大脑,没有多想就钻进了里面。
不知道爬行了多久,刃的四肢都开始叫嚣着罢工,但刃依旧咬牙坚持着,终于再又爬行一段距离后,刃看见眼前出现了亮光。刃本以为自己能够逃到山外,再不济也能到另一个空间。可事实却是再一次回到了之前刃一直呆的山腔。原本已经死亡的景元依旧穿着那身血衣,坐在床上,金瞳如猫科动物一样发出反光看着自己。之前的那些白色丝线从景元的身侧蔓延逐渐汇集成粗壮的藤蔓,再一次将刃缚起,刃双手被吊起,任由丝线将他带到景元的面前。
“我们两个已经成亲了,自然是要住在一起的。为什么要离开呢?”景元的语气依旧温柔,但刃却感受到了森然冷气。果不其然,上一秒还泫然欲泣的男人下一秒突然暴起,刃被扔到床上,景元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粗暴的将刃身上的衣物撕碎,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插入进去。刃刚发出一声惊呼,张开的嘴唇就被那些白丝塞满,白丝在刃的口腔了汇合缠绕,像性器一样侵犯着刃的口腔,上下俩处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刃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根棍子由上至下彻底贯穿。
刃的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有些艰难,刃的双眼因为缺氧微微上翻,就在刃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晕过去的时候,嘴里的东西突然撤出。刃还没喘上几口气又被吊起摆成骑乘的姿势接受着景元的操干。
骑乘的姿势进的最深,刃觉着自己结肠口都要被顶开,可景元依旧觉得不够,大小不一的白丝爬上刃的身体侵占了刃身上的每一个小孔。乳头,尿道口全被强硬闯入,就连已经吃下景元性器的后穴也没能幸免,白丝强硬的闯入在后穴里变成一条较粗的和数不清的细小藤蔓。粗的那根配合景元的进出交错顶撞,其余细小的则是毫无规律的骚刮着内壁。
可这样还不算完,又有无数白丝在刃的眼前汇聚爬上了刃的脸颊。刃想起一开始被这些东西侵入大脑的感觉,那是令人感到恐惧和崩溃的快感。刃向景元求饶着也无济于事,白丝再一次进入了刃的脑子,巨量的快感淹没了刃的全身,双眼翻白张着嘴急促的呼吸着。刃没日没夜的被困在床上接受操干着,哪怕景元不在时那些白丝依旧尽职尽责的侵犯着。直到刃再也没有逃跑的心思,安心成为景元的妻子时这场刑罚才结束。
山神送亲的队伍回来后,人们都回到了往日的生活。除了祭司,归来之后祭司一直守在山神的仙蜕前,在不断占卜了一个月后,祭司兴奋的跑出祠堂向人们宣告着。
“成了成了!大吉!山神大人收下了新娘!他会庇佑我们的村子了!山神答应了!”
祭司大声宣扬时,祠堂里的仙蜕悄然变为白丝游走消散。山神的庇护还是妖物的诅咒,又有谁人可知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激烈的性爱很好的抚平了异地恋爱的思念。刃浑身汗淋淋的贴在景元身上,屁股里还插着对方的性器,俩个人身上都黏黏糊糊的,但刃不想去洗。眼下只想和自己分开许久的恋人待在一起。
算算日子,刃和景元已经有整整三个月没有见面了。虽然可以打视频,但冰冷的屏幕哪抵得过恋人热情的拥吻。
刃回到家的时候景元正在准备晚饭,一开门刃把行李箱一扔冲上去拽着景元的领子就开始胡乱啃着。刃亲的毫无技术可言,完全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思念。景元难得见他哥如此急切的样子,引导着刃的唇舌的滑动,双手扶住刃的腰防止人磕到月台上。
一吻完毕,银丝从俩人嘴角滑落。景元抚摸着刃的脸颊,俩双眼睛一对视立马就看见了彼此眼里的渴求,无需多言。景元将灶台一关,和刃又亲在了一起推搡着往卧室里走,衣服散落了一地。
景元也没有丝毫的客气,用牙齿在刃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下身飞速的挺动,把自己的精华混和着思念一同注入刃的身体。
发泄过后的刃往往是最乖顺的时候,把脸贴在景元的手上像猫咪一样蹭着,没想到把景元给蹭硬了。刃感受到埋在自己后穴的孽根逐渐复苏,可自己刚才已经干性高潮了俩次,眼下一点再战的念头都没了。刃撑着景元的胸膛就想着把自己拔出来,还没拔到一半又被景元按下,并且坏心眼的往深处顶了一下。
刃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拒绝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就被人抱着调转了个身位压在下面,细密的吻落了下来。景元一边缓慢挺着腰一面和刃撒着娇说自己还想再做。
“不做了,好累……景元,不要动了——嗯——哈,快停下听到了没有!”
刚刚做完的后穴正是湿软的紧,景元只是轻轻挺腰就轻易破开了层层阻扰,一下撞上了刃的阳心上。刃用手推拒着,却又被人钳住手抱在怀里。景元亲了亲刃的额头,然后起身将自己的助听器摘下放在床头柜上。
“哥,我现在听不到声音了。”
景元面上说的多无辜天真,胯下挺的就有多猛烈狂浪。刃被操得尾椎处泛酸,看着景元,突然嗤笑了一声。行,听不见是吧?那就什么都不听!
刃撑起身子环住景元,放开了嗓子在景元耳边喘息嘤咛,往日害臊说不出口的各种淫词浪语不绝于口。
“好爽!景元……再操操里面,顶,顶到骚点了啊——好棒,再操深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是贴着景元耳边喘出来的,说完还舔了舔景元的耳垂。面对景元疑惑的眼神更是还以一个挑衅的眼神。
声音的消失使得景元能够更加专心细致的看着眼前的景象。虽然听不见声音,但看着刃在自己身下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也能想象当时刃所发出的每一声甜腻的呻吟。尤其是后面,明明整个人都泡在了情欲里,却还是倨傲的瞥了一眼,景元因为那一眼呼吸一滞,俯下身将刃的双腿往两边分开,更加卖力的操弄起来。一边在刃的颈肩啃咬一边伸手取回助听器戴上。
“哥,再叫一下好不好?”
景元戴回助听器之后,刃有不出声了,咬紧牙关不漏出一丝一毫的声响。但景元今天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听见。见刃这般“负隅顽抗”,双手从刃的腋下穿过,然后腰一沉,施力将刃就这相连的姿势从床上抱了起来。
体位的骤然变化再加上重力的作用,景元的性器又往里面深入了几分,触及到了那个隐秘的小口,刃一下子没控制住喊叫出声,随机愤愤瞪了景元一眼,泄愤似的一口咬在景元肩膀上。景元被咬了挑了挑眉,说了一声抱紧之后也不管刃疑惑的眼神,抱着人就在房间里转着圈走了起来。
性器随着步伐一下接着一下撞着结肠口,疼痛混合着令人难挨的快感传递至全身,刃终于松了口叫出了声,但景元依旧没停止走动,非要让刃把之前喊的那些称呼再喊一遍这才把人抵在墙上操干起来。
“停下……景元,快停下,不要再进去了,我会受不……啊!”
刃被操得双目失神,嘴里只会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肠道深处更是一片酸软,刃感觉自己结肠口都被操松了,想让景元停下,但话还没说完景元一个挺腰,刃只感觉眼前一片白花炸开,景元竟然真是操进去了。
最深处被入侵带来的噬骨快感让刃无法在继续思考,在景元进去的一瞬间刃就被刺激得射了出来,精液溅了景元和自己一身,双眼不受控制的往上翻,舌头也无力的耷拉在外面。
景元本想停下先让刃度过这段不应期,可看见刃这幅被操坏的骚样,自己的理智也被烧没了,按着刃往自己的胯上送。刃被操得发出一声呜咽,无力的靠在景元肩膀上求饶喘息。但景元却是约操越兴奋,抵着强操了一次不够,又把刃抱会床上翻来覆去操了好几次,直到刃的后面满满当当这才停下。
景元这晚如愿听了个爽,但也着实把刃气的不轻。后果就是景元喜提“客厅厅长”一职俩日体验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绥园作为罗浮市的都市传说,有止小孩叛逆之功效。每当家里小孩犯浑时,罗浮市的大人们就会说“再不听话就把你丢到绥园里喂吃人的怪物去”。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方,恰好是十三四岁好奇心最为旺盛的男孩子们心中的冒险圣地。
景元在听完绥园相关的恐怖传说后,对里面那个“吃人的妖怪”越来越好奇,和穹说了一下俩人当即一拍即合,决定今晚就出发。为了避免被抓到的时候训太惨,俩个人又拐骗了好学生丹恒一同加入。丹恒原本是拒绝的,但穹和景元动之以理,晓之以情,再加上“你那个智库里是不是还没有类似的相关内容”这一句话诱惑力太大,丹恒最终还是加入了进去。
为了寻求刺激,三人甚至在午夜十二点这个所谓“鬼气”最重的时间千万绥园。绥园虽然名字里带了个“园”,但实际上只是一个带庭院的废弃俩层小楼。三人逛了一圈,除了被飞扬起来的灰尘呛到别无所获。
“早知道就不来了。”穹郁闷的踢开差点绊倒自己的石头,打着哈欠往回走,身后跟着的俩人显然也是如此。绥园里杂草疯长,景元只是想着伸个懒腰,结果手臂就被荆棘给划出一根血条子虽然不深,但细细密密的血珠子冒出来最终汇在一起滴落了地上。
原本寂静的院子里突然刮起一阵诡异的大风,丹恒是最先发现不对的,小心转过身就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形物体从二楼爬出。丹恒不是一个胆小之人,但一对上那东西的金红色烛瞳,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瞬间爬满全身,“哐当”一声,丹恒直挺挺的昏了下去。
“我去有鬼啊!别看了快跑!”景元也发现了不对,抄起昏倒的丹恒拖着穹就往门口跑,但奇怪的是明明实在往前,但就是一直离门好远,而且背后的东西也快追了上来。景元在奔跑中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东西似乎是冲着自己来的。把身上的丹恒丢给穹让他们继续朝门口跑,自己去引开那鬼。果不其然,在景元转身的一瞬间,后面的怪物也跟着改变了方向。
绥园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面貌,似乎变得更大了。景元完全不知道自己跑去了哪里。眼见自己跑进了死胡同,景元认命的闭上了眼。
丹恒,穹……记得帮我告诉我爸妈一声,我爱他们。还有告诉镜流姐,昨晚他的快乐茶是我喝掉的不是被咪咪打翻的。
景元感觉到一股凉意直冲面门,吓得眼睛闭紧,一颗心狂跳到喉咙,呼吸都停止住了。预想里被鬼撕裂吃掉的事情没有发生,那鬼似乎只是停在了景元面前,景元大着胆子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只一眼,就让景元瞪大了嘴巴。
面前站着的鬼物……实在过于貌美,甚至可以用容貌昳丽来形容,一头墨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一双红眸如同烛火一般幽幽泛着光亮。而且胸前——过于雄厚,不可避免的吸引人的视线。景元顶着对方被撑开的领口看了俩秒,然后猛的想起这样不礼貌,而且对方还是个女鬼。连忙又把眼睛闭上,心里疯狂默念非礼勿视。
女鬼似乎对自己被盯着看胸这件事不在意,环手抱于胸前居高临下的问着景元如今多大了。
嘶哑低沉的声音响起,原来是个男鬼啊。但是……景元看着男鬼因为动作变得更明显的胸膛,这真的是男的能有的胸肌吗?但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景元斟酌着语气回答男鬼,告诉对方自己今年刚十四,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对方生气了自己就原地消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鬼听完景元只有十四岁之后,蹙眉啧了一声,一下又把景元的心吊到了嗓子眼。男鬼又仔细端量了景元一眼,暗叹果然时代变了,现在十四岁的孩子怎么就快一米八了呢?男鬼不满的嘟囔了一声自己不吃未成年,但声音太小景元没听清,疑惑的啊了一声,下一秒,男鬼突然靠近,一张脸几乎贴在景元眼前。
“我是刃。现在你还小我不吃你,先送你出去,等你十八岁以后再去找你。听到了没。”
在男鬼死亡凝视的威压下,景元哪敢拒绝,而且听到自己好像还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点头如捣蒜。刃看着景元如此听话的表现,满意的露出了一个健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