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声音又软又坏,偏偏又轻巧地拂过他耳边,像是带着笑意撒糖似的调侃。
她的指腹顺着臀缝往下摸,轻轻停在那一点柔软的肛口上。那是一片紧闭的、颜色略深的柔肉,还带着前一晚残留的红润与脉动。
她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指腹在那圈肛口上缓慢打圈,每一下都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哄:“它还记得我吗?记得我用手指碰过它、亲过它……它现在有没有乖乖地张开呀?”
温惊澜咬着牙,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音音……你别这么说话……”
“这么说话你就会想画面了,对不对?”韶水音凑近他的后腰,舌尖舔了舔那一片柔嫩的皮肤,“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哦。”
她舔完又亲了一下,那一吻落得极轻,却带着火星般的热度。
然后,她的手指才真正地——轻轻探了进去。
第一节指节缓慢地没入,他的肛口紧得像个包着果冻的小花苞,几乎要把她的指尖绞紧,但她没有用力,只是一点点等他适应。
“太紧了……”她低声说,“你身体还是在紧张呢。”
“……没有。”他低低地否认,但声音已经完全不是他平时那个沉稳的样子,而是染了薄薄一层喘息和无措。
韶水音笑了一下,没再揭穿他,只是亲了一口他后腰的小窝:“那你再给我一点点空间,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手掌轻轻在他腰侧揉着,一边缓慢推进第二节指节——那股被包裹的触感越来越深,像是穿过了一道道软肉构成的柔滑水道。
当她的指节触到他体内那个略硬的突起时,温惊澜整个人忽然僵住,腰部猛地一缩。
“……啊……别……!”
韶水音立刻停下,贴近他的背,小声问:“不舒服吗?”
温惊澜低低地喘着,喉结滑动了两下,才哑声回应:“不是……太……太奇怪了……”
“是这儿?”她用指腹轻轻按了按那一点凸起,“像一颗埋在你身体里的小豆豆,软软的,滑滑的,按一下就想躲起来。”
“哈……你别……”温惊澜声音开始破碎,脸埋在枕头里,身下却已经微微翘起,肛口不自觉地一阵阵收缩,像是在被迫适应又不自觉迎合。
韶水音没有再开口,只是俯下身,轻轻用唇贴上他发热的背脊,一边揉着他的前列腺,一边在他耳边呢喃:“再适应一下下……你的小海葵马上就会张开了。”
她的指尖一点点绕着那块前列腺打圈,有节奏地揉、压、停顿、再揉……带着极致耐心,又仿佛在研究某种深海生物的律动。
温惊澜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不受控地弓起了腰,后穴猛地一紧。
她知道——那是他要射的前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她还是没有加快,只是慢慢揉着他体内的那一点,用最温柔的力道,让他的理智一点点溃散。
温惊澜的肛门紧紧含着韶水音的指节,仿佛那一圈软肉早已习惯了她的存在,尽管还是紧,却不再排斥,反而像是微微地、自主地张开了一点,犹犹豫豫地迎着她的推进。
韶水音伏在他背上,轻轻吐气:“你的海葵洞,好像……越来越乖了呢。”
他整个人像是炸了一样,手指死死抓着枕头,喉咙一阵发紧,耳朵红得不行,却一句反驳都说不出来。
她的指节在他体内缓缓向前、向内,每一次都精准地蹭过前列腺——那颗小小的软豆似的腺体,被她揉着、按着、圈着画,像是被逼迫着一点点熟悉她的存在。
“鲸鲨先生…”她的声音忽然低下来,像在他体内种下一颗羞耻的种子,“你记得那天咱俩看的吗?人类的前列腺,其实也被称为…‘男性的G点’。”
温惊澜猛地一颤,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你别说了……”
“那我不说,”她笑着,一边亲吻他后颈,“但我会让你记住它。”
说完,她的指节忽然往深处一点,角度轻轻变了些,整根手指内弯,从下方向上顶住他的前列腺,像是一下子按住了电闸。
“啊——!”温惊澜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喘息,整个人像是炸开了。他的下腹猛地收紧,腿根不由自主地并拢又分开,身体在那股汹涌快感中微微发抖。
他知道自己要高潮了,而那根还在他体内轻柔揉弄的手指,正在逼迫他跨越羞耻的临界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音音……我不行了……我真的……会在你手里射出来……”他声音已经破碎,带着难以遏制的哭腔,“我……屁眼里被你……玩到……”
“嗯,我知道。”她轻轻吻着他汗湿的后背,指腹持续地顶着那一点敏感软肉,动作柔缓却带着无比的耐性,“你的身体已经在告诉我了。”
她另一只手悄悄探到他身下,前端早已涨得不堪,顶端渗出的液体一触即泄。她轻轻握住他,手指与体内的指节前后夹击,让他陷入彻底的崩溃。
“啊……音音……我要……射了……要从屁眼里……”他一句话都快说不利索了,理智像是在他体内被揉碎,羞耻和快感交缠成一团,把他整个灵魂都卷进那一点濡湿的高潮里。
下一秒,他猛地一颤。
温惊澜在她指间喷涌而出。
一股股白浊的精液猛烈地从他胀痛的性器中涌出,射得极猛,打在床单和他自己的腹部上,甚至还顺着她的手流下来。
他的肛门仍然紧紧含着她的手指,高潮中的肉壁一阵阵收缩,像是哭着、喘着,将她的指节牢牢咬住,连着前列腺的抽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韶水音被他那阵剧烈的高潮惊了一下,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搂住他,另一只手仍留在他体内不敢抽离,像是怕他空落。
“都射出来了呢……”她贴在他耳边,声音软得像哄小孩,“你的海葵真的张开了,好厉害。”
温惊澜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手臂还在微微发颤。眼角泛红,唇色苍白,却说不出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她彻底榨干了。
从肛门到阴茎,从羞耻到释放,每一处都在她的掌控下泄了身,也泄了心。
他不敢回头,只是将脸埋进臂弯,声音极低:“……音音……我真的没脸了……”
韶水音温柔地笑了,吻了吻他颤抖的肩膀,轻声:“有脸没脸的东西,等明天再找。现在,就让我多摸你一会儿,好不好?”
他没有再拒绝,只是靠在她怀里,像一只终于彻底认输的鲸鲨,静静地颤着,喘息着,却从未如此安心。
温惊澜还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汗湿的发丝贴着脖颈,后背微微起伏,像是刚从海里被捞起来的大鲸鲨,还带着未散的潮意。
韶水音俯身吻了吻他的肩,轻声问:“可以……再深入一点吗?”
他没有抬头,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那点颤抖不是拒绝,而是被她牵着走得太深,心里又羞又怕、却无处可逃。
韶水音没有马上动作,而是下床从行李里拿出了一只穿戴式器具。
还是那根透明的假阳具,尾部是一条结构柔软的束带,前方连接着一根粗大的仿真阳具——颜色完全透明,表面质感略带颗粒感,根部略粗,头部圆钝。这是两个人一起挑的,是小水獭拥有全部鲸鲨先生的具象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戴上它时动作很慢,系好束带的同时,还不忘转头看他一眼。
“我带好了哦,”她语气温柔地像哄一只炸毛的猫,“鲸鲨先生,你要乖乖的……接住我。”
温惊澜的喉结滚了滚,像是强迫自己吞下羞耻和预感中的冲击。
他听到身后床垫轻轻一陷——她重新爬回到他身后了。
“手再往前一点,背放松……屁股抬高一些,好吗?”她低声引导,一边抚着他的腰,“我会慢慢的。你只要……别夹太紧。”
他照做了。
他的臀部被她轻轻抬起,裸露地撑在空气中,肛门已经因为前戏而润滑得微湿,肛口红润、微张,像是刚绽开的海葵,战战兢兢地等待着更大的东西来触碰。
韶水音扶住阳具的根部,在他臀缝间缓慢下滑,透明的龟头顺着缝隙一寸一寸地摩擦,停在肛口前。
她低头贴着他后背,声音轻得像呼吸:“我进来了哦。”
然后,她轻轻施力,龟头慢慢挤压着那圈紧致的软肉,一点一点地、极缓慢地往里顶。
“啊……哈……哈……”温惊澜几乎立刻发出声音,他的肛门被撑开的瞬间,整个人像是触电一样蜷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东西太大了。
比手指、比任何进入都更大,饱满、坚硬,仿佛一点点把他的体内撑开成一个从未接纳过的尺寸。
“音、音音……慢点……”他声音发颤,脸埋进床单,连耳根都烧透了,“太大了……撑得……撑得我快裂开了……”
“嘘……”韶水音俯身抱住他,吻了吻他颤抖的肩,“再忍一下下,就一点点。”
她的手掌按着他的腰,防止他本能地想躲,另一只手小心地控制角度和深度。穿戴式的仿真阳具缓慢地、持续地压进他那被润滑得微张的肛门,一点点被肉壁包裹。
“你好紧……”她贴着他耳边轻语,“整根都要被你咬断了。”
温惊澜羞得脸颊发烫,腰腹一阵阵抽动,括约肌的肌肉本能地收缩,却又在她耐心的停顿中缓缓张开。
终于,整个根部缓缓没入——他被她撑开了。
肛门紧紧套着那根仿真阳具,连最深处都被填满。他像是被彻底“接纳”了,身体还在轻颤,内壁抽动着适应那被撕开的充实感。
“好棒。”韶水音低声夸他,轻轻吻他后背,“你把我全都……接进来了。”
温惊澜埋着头,声音细若蚊吟:“你别说了……我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什么?”她轻轻一挺腰,阳具在他体内微微顶了一下,蹭过前列腺。
他忽然全身一抖,忍不住叫出声:“啊……哈、我……会被你操出来……”
“会吗?”她笑着,缓缓抽出一些,又慢慢推回去。
她的动作不快,每一次进出都不急不缓,却故意让每一寸仿真阳具都压过他的敏感点,拂过他的深处。
那种被撑开的饱满、无法逃避的撞击感,一点点摧毁他最后的理智。
他像是彻底被她用器具钉在床上的人,身体被迫张开,屁眼痉挛、流涎、像是真正“接纳了她”。
而她在他体内来回缓缓地顶着,像是在确认:“鲸鲨先生的海葵……今天也开花了呢。”
韶水音依旧伏在他背上,动作温柔,却一点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她缓慢地抽出穿戴式器具的一半,又重新推进去。阳具从他后穴中滑出时,带出一道浅浅的银丝,而重新进入时,又像是要把他整个体内搅乱。
“音音……慢点……我受不了……啊、哈……”温惊澜的声音几乎已经哭出来了。
每一次推进,都会准确地顶到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前列腺。那是一种从深处卷起的快感,像被人伸手揪住了神经末梢,整个人都不再受控,只剩下喘息与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后穴被反复撑开、压迫,肉壁一阵阵地痉挛、收紧,像是主动地将那根阳具“吸”住,不让它离开。他羞耻地意识到,自己竟然真的在迎合她。
“你感觉到了吗?”韶水音伏在他耳边,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它在你身体里跳哦。你的身体,比你自己更诚实。”
“不要……你别说……求你……”温惊澜咬住枕头,整个人像被火烤过的鲸鲨,眼角湿润,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挺着后腰,迎着她的每一次顶入。
韶水音的动作缓慢,却有节奏感,一下又一下地抽插,像是在深海中反复拍打他最深的情欲核心。她一边进入,一边用手握住他的前端——
那根性器早就因为体内的刺激再次勃起,微微颤着,顶端渗着透明的液体,像是即将失控的信号。
“你又硬了,”她语气甜得不可思议,“你真的喜欢被我操吗?被我从后面插着,就这么快又硬了。”
温惊澜不敢应声,只有身体在颤抖回应。他的前端被她握在掌心,后穴又被阳具充满,每一下都像是从灵魂深处引爆的高潮预警。
她忽然一边顶入,一边弯下腰,从后方捂住他的胸口:“乖一点……让我一次,把你操到彻底崩溃。”
“啊——哈啊、啊……音音……我真的、真的要——”
她忽然停下,再次重重顶了一下,那一击顶在前列腺上,像是点燃了整个神经系统。
然后他——彻底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哈、哈……我……我射了!!!”
温惊澜的身体猛然一绷,后穴剧烈收紧,像是把整根阳具紧紧咬住。前端猛地一跳,一股滚烫的白浊猛烈喷出,打在床单、手背、还有自己腹部上,一下、两下、三下,像是从最深处释放出的极限浪潮。
他喘着气,身体一阵一阵地痉挛,眼角已经泛红,后穴仍在一抽一抽地紧咬着她体内的假阳具,不肯松开。
韶水音将他搂得更紧,伏在他背后一动不动,温柔又坚定地陪着他把最后一点快感释放完。
温惊澜像是被操得彻底泄空了,瘫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连手指都在发麻,只有后穴还残留着被撑开的饱满和抽动,像是一种隐秘又真实的占有痕迹。
他低低地说了一句,声音几不可闻:“我是不是……真的变成了你的海葵了……”
韶水音轻轻亲了亲他背上湿润的皮肤,在他耳边回答:“你是我最可爱的海葵。”
她轻轻抽出了阳具,那一刻,他的身体像是抽离了中心轴,肛口湿润地张开了一瞬,又缓慢地合拢,残留着他被彻底进入的痕迹。
她抱着他,从身后紧紧贴住,不再言语,只是让他躺进自己的怀里,轻轻地安抚着他颤抖的背脊。
温惊澜安安静静地趴着,额头抵着枕头,呼吸还没有平稳。身下已经是一片混乱,白浊沾在床单和自己身上,屁眼还残留着被填满过的胀感,一阵阵地抽动,像是身体还没反应过来——那根温热的仿真阳具已经不在他体内了。
韶水音没有急着离开他身体,而是缓缓伏下身,从身后抱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没有说话,先是用指腹轻轻拂过他后腰的汗,再顺着肩胛窝一点点抚下去,最后贴着他滚烫的后颈,亲了亲。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的声音软得像夜风,“是不是有点胀?”
温惊澜轻轻摇头,却没能说出话来。
他其实有点想哭,不是难受,也不是疼,而是那种被信任的人从背后完全拥抱、包裹、进入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从未这么彻底地……被一个人接纳过。
那根在他体内停留许久的阳具并不冰冷,而是带着她的体温。她的每一下进入都不急不躁,就像她对待所有水生动物那样——温柔、耐心、认真、爱惜。
他甚至不敢想象,自己会在某一天,以这样一种方式,被人珍重而缓慢地“进入”。
韶水音像是感受到他的情绪,小心地从背后抱紧他,手指安抚地轻轻顺着他的腰线来回摩挲。
“你刚刚真的好棒。”她低声在他耳边说,“我知道你很怕、也很紧张,可你还是……全都接住我了。”
温惊澜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像是挤出一句话:“我不是因为……想忍,是因为你是你。”
他把脸埋进手臂,声音闷闷的:“如果不是你……我不可能让别人这样碰我。”
韶水音听着这句话,心脏轻轻颤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顺势趴在他背上,脸贴着他的肩,像是用整个身体轻轻覆盖住他不安的心。
“我知道。”她的声音低下去,“所以我会记得每一次你给我的信任……我不会用力太过,不会让你难堪,更不会——让你觉得自己被利用。”
温惊澜抿着唇,闭着眼,一滴眼泪悄悄从眼角滑落。不是软弱,而是某种深层的情绪涌了上来——羞耻、亲密、被珍惜、也被彻底触碰的感觉。
韶水音轻轻转过他的身子,让他仰躺下来。她用毛巾沾了温水,慢慢帮他擦去身下的湿意。
她没有说多余的情话,只是安安静静地照顾他,把他像一个发热的生物一样,一寸寸重新包好,擦干净,抱进怀里。
等到他终于缓过气来,她才低头轻轻吻了吻他还泛红的眼角。
“你真的很美,惊澜。”
“而且我从没觉得你脏。”她轻轻笑着,“只有特别、温柔、又真心。”
温惊澜眼眶又有点热,轻轻把她搂进怀里:“……那你别画小麻子了。”
韶水音抬头:“嗯?”
“画我。”他声音低低的,有点沙哑,却认真到极致,“你就画我好了……我可以是你世界里唯一一只……会为你开花的海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愣了一下,眼睛慢慢弯起来,整个人笑进他怀里。
她吻着他的唇,轻轻地,像海浪吻着礁石。
“我画过你哦!”
她说着,起身拿出平板,点开一个项目给他看:“喏,这是我画的你——”
温惊澜定睛一看,脸“刷”的红的透透的!
那是公交车上他的腿、裤缝、以及…球球压出褶儿。
他眼神复杂,像被雷劈了一样呆愣。嘴唇抿得死紧,整个人僵在床边。
他喉结滚了好几下,憋了半天,终于低声炸出来一句:
“你是不是早就、早就在画我裤子里的……”
韶水音:“……不是‘裤子里的’,是‘裤子压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你还分这么细!!?”
他耳尖烧红,气音全飙起来,像被抓到什么丢脸秘密的人,反而是被她窥探的一方:
“你画得、你画得这么细致……你是不是天天偷看我!”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想看我坐那儿,想得都快疯了!”
韶水音倒吸一口气,见势不妙,打算翻身逃跑。
结果下一秒,她手腕被他一把抓住,拽回床边。
他咬着牙,盯着她的眼神,羞耻到炸:“……你、你现在看够了吗?”
韶水音摇了摇头:“没看够,永远都看不够。”她眼睛亮了下:“不如下次调休你执勤回来,你给我当模特,我重新画一遍你?”
温惊澜整个人都僵在原地,脸红得快冒烟,耳尖红到发亮,仿佛整个人都被她这句“重新画一遍”给点了穴似的,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我……”他嗓子发哑,喉结动了动,整个人像是被按在热锅上的鲸鲨,尾鳍都卷起来了,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没想过她画过他,可从没想过她画得那么——那么细致!
连……连那种地方都画了!
那他坐在驾驶位上时的小动作?他下班换衣服时的神态?他一不小心张腿的时候……她是不是都看在眼里了?
温惊澜像是脑子里涌进了潮水,一时间羞也羞不过来,怒也怒不起来,只剩下被她撩得快喘不过气的慌乱。他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手还握着她的手腕,掌心都有点发烫。
“你、你想得……你是不是、是不是……整天都想着我坐那儿的样子啊……”他说着声音就哑了,像是在自爆,又像在拼命找个台阶,下一秒,他嗓音低得像在破罐子破摔:
“……我、我给你当模特你、你别画太细行不行?”
“要不……你说哪儿,我就……我就坐给你看。”
他声音已经低得几乎听不见,眼神却格外认真,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像是要把一整颗心交到她手里。
温惊澜被她抱住,整个人像被糖水泡了一样,僵着僵着就软下来了。
听他这话,韶水音笑开,轻轻的将他推倒,抱住他吻了吻他的前额:“那就说定咯!改天我要画你的时候你不能推脱。今天先睡,做个好梦哦,鲸鲨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躺在床上,脸上还残留着刚才的红晕,被她额头一吻轻轻一触,整颗心都像是被按住了什么机关,“咚”一声,在胸腔里炸开。
“……嗯。”他嗓音闷闷的,像睡前的小兽应了一声,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可她那句“鲸鲨先生~”一落下,他的耳尖又红了。他侧过脸,把脸埋进她颈窝里,像是躲着,又像是在寻她的气息。
“音音。”
温惊澜声音闷闷地、低低地从她肩膀上蹭出来:
“我今晚……肯定会梦见你画我。”
“你别笑我。”
韶水音笑得眼睛都眯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那我明晚回来咱们就开画,到时候看我画得像不像~”
温惊澜没说话,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点,像是鲸鲨沉进了一片温柔的海洋里,也像是抱着他这辈子最想守住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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