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睡着猫儿，右肩睡着楠哥。
李沐不想把她们吵醒，于是坐在座椅上一动不动，像是老僧入定。
赵建国拿着保温杯，路过李沐的座位时想跟他打声招呼，见到这一幕，立马走过去了，打完热水回来时，悄悄瞄了一眼。
没一会儿，徐华军也拿起保温杯去打热水，只不过他的演技没有赵建国好，李沐察觉到目光，一抬头，就对上徐老直勾勾的眼神。
老年人年长，脸皮同样被岁月所加持，见李沐看过来，不但不躲，还对他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像是说‘好小子，有本事’。
李沐有些莫名其妙。
徐华军打完热水回到座位，他跟赵建国坐在一起。
“你说是不是在一块了？”赵建国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中有八卦的味道。
“我怎么知道。”
徐华军的声音也压低，“不过我看啊，就算没在一块也是早晚的事，你见过那位大小姐对一个男的这样过吗？”
“确实，听说副巡抚家的公子追求小楠都挨揍了......”
“挨揍的多了，不愧是我衣钵传人。”
“李沐还没答应你呢。”
“你啥意思！”
“喝水喝水，加点枸杞。”
“......”
李沐抿了抿嘴，不去听了。
有时候听力太灵敏也不好，听到些有的没的挺让人窘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