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房内,一盏孤灯如豆,映照着墙壁上挂满的各色药草,以及一排排整齐的药柜。萧雪河正背对着门口,站在一张长长的药案前,似乎在整理药材。
谢云阑心中一紧,正想退出去,却听萧雪河头也不回地问道:“何事?”
声音依旧清冷,却让谢云阑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虚。
“先生……弟子……咳咳……弟子夜半咳疾发作,难以入眠,想……想来寻些止咳的药草。”谢云阑低着头,声音有些发虚。
萧雪河转过身来,目光落在谢云阑身上,淡淡道:“白日里给你的药丸未曾服用?”
“服用了,只是……咳咳……夜里似乎更重了些。”谢云阑连忙解释,心中暗暗叫苦,早知道就不耍这点小聪明了。
萧雪河走到一个药柜前,拉开一个小抽屉,取了几味药草,转身递给谢云阑:“这几味药草,用开水冲泡,可缓一时之急。但你体虚,不宜多饮。”
“多谢先生。”谢云阑接过药草,入手微凉,带着奇异的芬芳。他偷偷抬眼看了一眼萧雪河,见其神色如常,并无半分不耐,心中稍安。
“先生深夜还在整理药材,真是辛苦。”谢云阑没话找话道。
萧雪河不置可否,只是道:“你既已留下,便安心调养。我这里规矩不多,唯静而已。若无他事,早些歇息去吧。”
“是,弟子明白。那……弟子不打扰先生了。”谢云阑行了一礼,转身欲走。
“等等。”萧雪河忽然开口。
谢云阑心中一跳,停住脚步,屏息等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从药案下取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递了过来:“腹中饥饿,对病情无益。这里有些糕点,你且拿去垫垫肚子。”
谢云阑一怔,旋即大喜过望,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真切的感激:“多谢先生体恤!先生……真是心细如发。”
萧雪河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谢云阑捧着药草和糕点,如同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退出了药房。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将那包糕点打开,里面是几块造型小巧精致的桂花糯米糕,散发着甜丝丝的香气。
谢云阑拿起一块,小口小口地吃着,只觉得这是他吃过最美味的食物。糕点软糯香甜,入口即化,抚平了他腹中的饥饿,也温暖了他有些冰冷的心。
药草用热水冲泡开来,散发出一种奇异的苦涩清香。谢云阑小口抿着,感受着那股苦涩在舌尖蔓延,而后化为一丝微弱的回甘。
身体的疲惫感渐渐涌了上来,在药香与糕点的余味中,谢云阑终于沉沉睡去。这一夜,他睡得格外安稳,梦中,似乎也少了几分往日的阴霾。
窗外,月色如水,静静流淌。萧雪河站在药房窗前,望着客舍方向那豆昏黄的灯火渐渐熄灭,眸色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才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转身继续整理那些永远也整理不完的药材。
翌日清晨,天光微亮,竹林间鸟鸣啾啾,空气清新湿润。谢云阑是被一阵浓郁的药香唤醒的。他睁开眼,只觉得浑身舒泰,昨日的疲惫与不适似乎都减轻了不少。
起身梳洗已毕,谢云阑走出客舍,便见庭院之中,萧雪河正站在一个半人高的木制浴桶旁。浴桶中热气蒸腾,浓郁的药香正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先生早。”谢云阑上前行礼。
萧雪河微微颔首,指着浴桶道:“药已备好,水温也适宜。你且进去浸泡一个时辰,有助于活血通络,祛除体内寒湿。”
谢云阑看着那氤氲的药汤,心中没来由地生出几分期待,又有些微的紧张。这还是他第一次要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宽衣解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劳先生费心了。”谢云阑低声道,耳根有些微微发烫。
萧雪河似是看出了他的窘迫,淡淡道:“此处并无旁人,你自便即可。我只在此看护,以防药力过猛,你身体承受不住。”
听他这么说,谢云阑心中稍定。也是,自己一个“病人”,想来萧雪河见过的病患不知凡几,并不会有什么绮念。如此想着,他便开始解开衣带。
外袍、中衣……一件件褪下,露出他因常年不见日光而显得过分白皙的肌肤。身形虽然削瘦,却也匀称,只是胸膛略显单薄,肋骨的形状隐约可见。
当他只着一条亵裤,准备解开最后束缚时,动作不免有些迟疑。
萧雪河一直静立在旁,目光清淡,仿佛在看一块顽石,一株草木。见谢云阑动作停滞,便开口道:“药浴需得全身浸透,方能起效。”
谢云阑闻言,脸颊更烫了几分,咬了咬下唇,终是闭上眼,迅速解开了亵裤的系带,任其滑落在脚踝。而后,他微红着脸,有些慌乱地跨入了浴桶之中。
温热的药汤瞬间包裹住他的身体,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感自四肢百骸蔓延开来。药汤呈深褐色,散发着浓郁却不刺鼻的草药芬芳。他将整个身体都沉入水中,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长长地舒了口气。
“感觉如何?”萧雪河的声音在恰当的时候响起。
“很……很舒服。”谢云阑微微仰头,看着头顶飘渺的水汽,声音有些发懒,“从未有过这般轻松的感觉。”
萧雪河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偶尔会拿起木瓢,舀起一些药汤,从谢云阑的肩头缓缓淋下,确保他整个身体都能均匀地受到药力的滋养。
药汤的热力渐渐渗透进肌肤,谢云阑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变得暖洋洋的,连日来的疲惫与郁结似乎都在这氤氲的水汽中消散了。他舒服地眯起眼睛,任由萧雪河为他淋着药汤。
温热的药液顺着他的颈项、锁骨滑落,流过胸膛,小腹,一路向下,带起一阵阵细密的酥麻感。谢云阑的皮肤本就敏感,此刻在药力的催化下,更是变得异乎寻常。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萧雪河舀起药汤时木瓢的轻微晃动,感受到药液接触到肌肤时的温度与流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的动作很轻柔,也很专注,仿佛在打磨一件珍贵的玉器。他的目光落在谢云阑因热水浸泡而微微泛红的肌肤上,神色依旧平静,只是眸底深处,似乎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幽光。
谢云阑的头发有些被水汽打湿,几缕乌黑的发丝贴在他光洁的额前与颈侧。有些细小的药草浮沫也沾染了上去。萧雪河见状,便取过搭在桶边的一块干净的细棉布巾,沾了些清水,探身过去,为谢云阑轻轻擦拭。
柔软的布巾拂过额头,带来一丝清凉。当布巾擦过他的耳廓与颈侧时,谢云阑只觉得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窜过,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轻吟。
“嗯……”
萧雪河的手微微一顿,目光落在谢云阑微微泛红的耳垂上。那耳垂小巧圆润,此刻在水汽的蒸腾下,更显得晶莹可爱。他的指尖在擦拭时,不经意地触碰到了那柔软的耳垂,引得谢云阑又是一阵轻颤。
“先生……”谢云阑的声音有些发虚,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濡湿与呢喃。
“莫动。”萧雪河的声音依旧清冷,却似乎比平时多了一分低沉,“药草残渣,需得清理干净,否则堵塞毛孔,反而不美。”
谢云阑闻言,不敢再乱动,任由萧雪河的布巾在他的头脸颈项间游走。那布巾下,是萧雪河温暖的指腹,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每一次擦拭,都像是在他的心尖上轻轻撩拨了一下,让他既感到舒适,又有些莫名的慌乱。
他能闻到萧雪河身上传来的淡淡的皂角清香,混合着药草的气息,形成一种独特的、令人安心的味道。他甚至能感觉到萧雪河俯身过来时,呼出的气息轻轻拂过他的面颊。
时间在药香与水汽中缓缓流逝。一个时辰很快便过去了。
“可以了。”萧雪河直起身子,“出来吧,莫要泡得太久,反而伤身。”
谢云阑应了一声,有些恋恋不舍地从浴桶中站起身。温热的药汤从他光洁的身体上滑落,带走最后一丝疲惫。他伸手去够搭在桶边的干净布巾,准备擦拭身体。
萧雪河却先他一步,取过另一条干燥宽大的布巾,递到他面前:“用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谢先生。”谢云阑接过布巾,胡乱地在身上擦拭起来。
浴桶中的水汽尚未完全散尽,谢云阑刚出浴的身体在朦胧的水雾中若隐若现。水珠顺着他修长的脖颈、平滑的脊背、紧实的腰线一路向下,没入更深邃的隐秘之处。他的皮肤因热水的浸泡而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粉红色,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莹润生光。
萧雪河的目光不着痕迹地从他身上扫过,而后转身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一套干净的亵衣和外衫:“这是我未曾上过身的新衣,你且先换上。”
“这……怎好劳烦先生。”谢云阑有些不好意思。
“无妨。”萧雪河将衣物放在浴桶旁的竹凳上,“你的衣物湿透,不宜再穿。快些换上,莫要着凉。”
谢云阑低低应了一声,拿起衣物,开始穿戴。萧雪河的衣物对他而言有些宽大,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却带着一股令人安心的暖意。
待他穿戴整齐,萧雪河才道:“今日好生歇息,明日开始,我便教你一些吐纳调息的入门心法,配合药浴,对你的身体恢复更有助益。”
“是,全凭先生安排。”谢云阑恭敬道。
萧雪河又递给他一杯温热的药茶:“喝了它,可以补充水分,安神定志。”
谢云阑接过药茶,入手温烫。他低头小口啜饮,药茶的味道有些苦涩,却也带着一丝回甘。
当他抬手饮茶时,一滴未来得及拭去的药液混合着水珠,顺着萧雪河修长有力的手指滑落下来,正好滴落在萧雪河端着茶杯的拇指指节上。那水珠晶莹剔透,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一点微光。
谢云阑几乎是下意识地,目光便被那滴水珠吸引了。他看着水珠将落未落的样子,喉咙微微动了动。也未多想,便微微探过头去,在那滴水珠即将滑落的瞬间,伸出舌尖,轻轻一卷。
温热而柔软的舌尖触碰到萧雪河微凉的指节,那触感清晰而直接。谢云阑尝到了一丝药草的苦涩,以及皮肤上淡淡的咸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这个动作,谢云阑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脸上“唰”地一下红透了,如同火烧一般。
“啊!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看到那水珠要掉下来……”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雪河端着茶杯的手,在谢云阑的舌尖触碰上来的那一刻,便僵在了半空。指节上还残留着那柔软濡湿的触感,以及一丝淡淡的、属于谢云阑的甘甜气息。
他看着眼前手足无措、面红耳赤的少年,眸色深了深,喉结不着痕迹地滚动了一下。
半晌,萧雪河才放下茶杯,声音听不出喜怒:“无事。茶喝完了,便回去歇息吧。”
“是……是……”谢云阑如蒙大赦,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萧雪河的房间。
回到客舍,他靠在门板上,心脏还在怦怦狂跳。方才……方才自己究竟是着了什么魔?竟然会做出那般……那般轻浮的举动来!
他抬手抚上自己发烫的脸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舌尖触碰到萧雪河手指的画面,那奇异的触感,以及萧雪河当时僵住的表情,都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羞赧与莫名的悸动。
而另一边,萧雪河站在原地,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湿润。他缓缓抬起手,将那根被谢云阑舔舐过的手指,慢慢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
嗯,除了药草味,似乎还有一点……甜的。
萧雪河的唇角,似乎向上弯起了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转瞬即逝。他转身收拾好浴桶,又将庭院打扫干净,一切都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当他再次拿起医书时,却许久都未能翻动一页。眼前,总是晃动着少年在水汽氤氲中那张绯红的脸庞,以及那探过来时,略带怯意与好奇的、柔软的舌尖。
经过一夜好眠以及清晨那场舒适的药浴,谢云阑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脱胎换骨一般,轻快了不少。虽然依旧带着几分病弱之态,但精神头却比往日好了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过简单的早膳后,萧雪河便将他带到了剑庐后方的一片竹林空地。
“今日起,我便教你一些粗浅的吐纳心法与健体剑招。”萧雪河手持一柄竹剑,身姿挺拔如松,“你体质虚弱,不宜进行高强度修炼。这套剑法,更注重调理内息,舒展筋骨。”
“是,弟子谨遵师尊教诲。”谢云阑恭敬应道。经过昨日的“亲密”接触,他如今再称呼萧雪河为“先生”,总觉得有些疏远,便自行改口称了“师尊”。
萧雪河对此不置可否,只是淡淡道:“看仔细了。”
话音未落,萧雪河手中竹剑一振,便缓缓起势。他的动作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缓慢,一招一式都清晰无比,却又带着一种行云流水般的韵味。竹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挥洒,都带着一股清冽的剑风,卷起几片飘落的竹叶。
谢云阑凝神观看,只觉得萧雪河的剑法虽然看似简单,却大巧若拙,每一招都暗合某种天地至理,令人心折。
一套剑法演练完毕,萧雪河收剑而立,气息没有丝毫紊乱。
“此套剑法名为‘青竹十三式’,你且试着演练一遍。”萧雪河将手中竹剑递给谢云阑。
谢云阑接过竹剑,入手微沉。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回忆着方才萧雪河的动作,开始一招一式地模仿起来。
他的记性极好,萧雪河的招式路数都记得分毫不差。只是他初学乍练,又兼体力不济,动作难免显得有些生涩和僵硬,远没有萧雪河那般潇洒自如。
萧雪河在一旁静静看着,并不立刻出言指点,待谢云阑将一套剑法勉强演练完毕,已是额头见汗,微微喘息,才开口道:“招式记得不错,只是劲力运用不对,气息也未曾配合。”
说着,萧雪河走到谢云阑身侧,伸出手,轻轻握住他持剑的手腕:“这一招‘风过疏竹’,手腕当如此翻转,以腰带动手臂,劲力方能贯通。”
萧雪河的掌心温热干燥,带着常年习武之人的薄茧,覆在谢云阑微凉的手腕上,那股熟悉的奇异感觉再次袭来。谢云阑只觉得手腕处一阵阵发麻,连带着心跳也漏了半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凝神。”萧雪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稳。
谢云阑连忙收敛心神,努力感受着萧雪河通过手腕传递过来的力道与引导。
萧雪河极有耐心,一招一式地为他拆解分析,亲自示范,并时不时地调整他的姿势。
每一次接触,都让谢云阑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他能清晰地闻到萧雪河身上淡淡的皂角清香与药草气息,能感觉到萧雪河呼出的温热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痒。
“这一式‘雨打残荷’,出剑需快,落点需准,重心要稳。”萧雪河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同时,一只手轻轻按在了谢云阑的腰侧,另一只手则扶住了他的肩膀,调整着他的身形,“对,就是这样,气沉丹田,力从地起。”
腰侧是谢云阑极为敏感的部位之一,被萧雪河温热的掌心一按,他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浑身都有些发软,险些握不住手中的竹剑。
“师……师尊……”谢云阑的声音有些发颤。
“嗯?”萧雪河并未察觉到他的异样,依旧专注于指点他的剑招,“记住这种感觉,多加练习,自然能够掌握。”
谢云阑咬了咬牙,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将注意力从那些令人心慌意乱的身体接触上移开,努力去体会萧雪河所说的剑招要义。
不得不说,谢云阑的天赋确实极高。在萧雪河的亲自指点下,不过半个时辰,他便已将这“青竹十三式”使得有模有样,虽然依旧不及萧雪河的万一,却也比最初的生涩僵硬好了许多。
一套剑法练下来,谢云阑已是香汗淋漓,衣衫都有些湿透了,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纤细的腰身。他拄着竹剑,大口喘息着,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
萧雪河见状,眉头微蹙:“你体内的虚火尚未完全清除,不宜过度劳累。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说着,萧雪河从谢云阑手中接过竹剑,示意他在一旁的青石上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依言坐下,只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胀,连动一下都觉得费力。
萧雪河看着他微蹙眉头的样子,沉吟片刻,道:“习武之后,当及时疏通经络,否则气血瘀滞,反而对身体不利。你且放松,我为你推拿一番。”
“推……推拿?”谢云阑闻言,心中又是一阵莫名的紧张。
还未等他拒绝,萧雪河已在他身前半蹲下来,温热的大手直接握住了他的脚踝。
“啊!”谢云阑低呼一声,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脚踝处直冲头顶,让他浑身都绷紧了。
萧雪河的手掌宽厚有力,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他沿着谢云阑的小腿经络,不轻不重地按压揉捏着。那力道恰到好处,既能疏通瘀滞的肌肉,又不至于让谢云阑感到疼痛。
起初,谢云阑还因为羞赧而身体僵硬,但随着萧雪河的按压,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感取代了原先的酸胀。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
萧雪河的动作很细致,从脚踝到膝盖,每一处穴位都没有放过。当他的手指按压到膝后委中穴时,谢云阑只觉得一股酸麻之感传遍全身,舒服得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放松些。”萧雪河的声音低沉而平稳。
谢云阑努力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失态。然而,当萧雪河的大手来到他的大腿时,他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反应。
大腿的肌肤比小腿更为敏感细腻。萧雪河的手掌覆在上面,那温热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衣料传递过来,让谢云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萧雪河似乎并未察觉,依旧专注地为他推拿着。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谢云阑的大腿肌肉上揉捏按压。当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滑过大腿内侧那最为柔嫩敏感的肌肤时,谢云阑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让他浑身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嗯啊……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声音婉转濡湿,带着一丝难耐的意味,在这寂静的竹林间显得格外清晰。
萧雪河的动作猛地一顿。
谢云阑也因自己发出的声音而羞窘万分,一张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他连忙捂住嘴,垂下头,不敢去看萧雪河的表情。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而暧昧的气息。
半晌,萧雪河才缓缓开口,声音似乎比平时低哑了几分:“此处……可是不适?”
他的目光落在谢云阑绯红的脸颊和紧咬的下唇上,以及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少年衣衫微乱,鬓发汗湿,看起来……分外诱人。
“没、没有……”谢云阑的声音细若蚊蚋,“只是……只是有些……有些痒……”
“痒?”萧雪河重复了一遍,眸色深沉。
谢云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种时候,他怎么能说出这么引人误会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