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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搂住乐东,像小时候哄他睡觉那样搂住他,“我的宝贝真可爱,奶奶爱死宝贝了。”

乐东的脑袋闷在奶奶怀里,他不耐烦地晃动着脑袋,把奶奶推搡开,一把把毛线帽从脑袋上拿下来扔还给她,“我才不要呢。”

“我才不是小孩子,别把我当小孩子。”

“我不要我不要!你给我出去——”

乐东突然大吼大叫起来,将衣物都搡到床下去,看到哪个拿起来就扔,不管不顾。奶奶无法,生怕他会伤到自己。她本意是想拿新织的毛线帽哄乐东,心想小孩子收到礼物后总会开心一点,谁曾想他这般油盐不进。

听着屋里叮呤咣啷的声响,爷爷在门口不停地踱步,心里焦急,时不时向里瞅一眼打探动静,正好撞见乐东奶奶灰头土脸被赶出来的场景。

“他娘的腿,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爷爷转身就準备去寻个木棍,“无法无天了。”

奶奶连忙拦下他,“诶,老头子,你别去......站住!”

爷爷闻言顿住脚步,语气生硬,“我看他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没过多久屋里就传来乐东的抽泣声,看来这件事情对乐东的伤害很大,奶奶心疼孙子,无声瞪了一眼爷爷,“说什麽混账话,这能怨谁,还不是怨你,不能给人提供货源。”

爷爷语气不耐,双手一摊,“我能有什麽办法,你不出村当然不知道现在外面查的有多紧,小心为上我只能避避风头。”

奶奶找不出话来反驳他索性坐在饭桌上不去理会,爷爷勾了一下鼻头,耸耸肩自觉走到她身边坐下,开始找活儿干。

奶奶斜眼瞅他一眼,男人自顾自拿起碗里蒜开始剥,期间一言不发。

“明天那位大名鼎鼎的白市长不就要来了,你别的事儿干了?”她还在为乐东的事情生气。

爷爷话语中带有几分讨好的意味,“再重要的事情哪儿能有帮媳妇儿剥蒜重要。”

“油嘴滑舌,我告诉你,这话你少叫乐东听见,跟着你学坏。”奶奶嘴上虽这样说,心里却美滋滋,别的她不敢说,但要数村中谁的御夫术最厉害,她称第一可没人敢称第二。早年的浓情蜜意在多年的婚后生活中早已归为平淡,二人却仍像寻常人家新婚时那般甜蜜,羡煞旁人,也正是因为爷爷肯让着她,敬重她。

明天就是白市长莅临白家村的日子,衆人翘首以盼,乐东爷爷作为村长自然有很多事物要处理,忙碌起来可能连晚饭也顾不上吃。

奶奶把饭端到乐东房间后出来,就见乐东爷爷拿起外套出了门。

奶奶摇摇头,看着屋里屋外的爷孙两儿,心里不是滋味,她满面愁容,“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层迷雾

初晨的阳光最是温和,屋顶层层积雪早已挨家挨户被清扫干净,只待留给人焕然一下的一面。春寒料峭,美不胜收,说得便是如此自然光景。中央广场上以村长为首的衆村民一早就在此候着,树荫林立,寒风袭来,枝叶被吹起泛起阵阵婆娑声。

奏乐班已準备就绪,村民们亢奋的心理也鼓舞了他们,他们手持乐器,苦练技艺,只待此刻能崭露头角,走出白家村。

白家村,终于要迎来真正的活财神了——

迟迟未见车辆驰来的身影,村长站在前排,慢慢整理衣袖。

“诶,乐东不见了。”一早就将乐东领了出来,谁曾想一晃眼这孩子又不知上哪儿去了。

爷爷闻言眉头一皱,“先别管他了,準是又缠上都晓天找他玩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他现在满心满眼候着白市长,整整做了一个月的準备工作,自然无暇再顾及旁的事情。

奶奶听着也有理,“乐东这孩子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缠谁不好缠一个酒鬼。”

乐东奶奶对都晓天甚是鄙弃,一个大男人酗酒成瘾,不干活不找媳妇儿,谁家的姑娘敢嫁给他啊。

不行,她可不能让乐东染上都晓天的恶习,她就这麽一个宝贝孙子。

以后一定要看着乐东,少让他与都晓天鬼混。

“乐东吶,乐东——”

无人应答。

......

中央广场上,衆人经过了这一周轮番颠簸,个个神情严肃,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对待这个即将到来的未知数,他们能有多应付就有多应付。

疲惫。

事实上,白家村已经不奢望白市长能来了,但泼出去的水岂有收回的道理。

为首者是村长和村长夫人,他们也是反複被架在火上炙烤。

两年过去,这位盼星星盼月亮的大人物终于来了。

眼尖的奏乐班班长大老远瞅到几辆黑色轿车驰来,“奏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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