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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地吻住,每一寸角落都不放过,
“主人放心,一切......奴来处理。”
他低哑着道。
......
......
很快,
在寂静的深夜里,
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拖着地上的一只大麻袋,走向了深林。
无声无息,无人察觉。
......
......
云姒沐浴更衣完时,披着一身寒露的男人这才悄然无声地回到了她的营帐。
今晚是春夏和他一起守着营帐,两个一左一右地站在门帘外,安安静静。
云姒更衣完,换了一身纯白的丝绸盈裙,裙摆丝滑,如同流云般清爽。
坐在案板边,她不紧不慢地拿起温火一直煮着的茶壶,倒了一杯。
茶水滚烫,还冒着腾腾的热气,清香四溢,是安神之物。
云姒捻起茶杯,慢条斯理地晃了一下,
淡淡的视线落在茶杯里漂浮着几片碎茶的浅绿茶水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静谥摇曳的烛火下,女人纤细窈窕的身影,投落在帐篷的幕布上,
静静地,一动不动,
许久之后,
瓷白的茶杯被放了下来——
而里面的水,一滴未剩。
......
......
事实证明,迷迭香的效果一般,
至少,对于拥有着绝佳催情药效的彼岸花来说,实在是毫无用处。
云姒躺在床上,懒洋洋的,看着自己的手,叹气,
本来想将计就计的,只可惜......
药效还不如她自己的强。
云姒又想到了那一次,醉酒后对九歌实施的迷香。
她作为最擅长魅惑鬼怪的彼岸花,身上自带的体香该是最好的催情药,
只可惜,九歌不受她的迷香,毫无反应。
至于后来,为什么他忽然又对她做了那些事,云姒也有些不明白。
大概是被她的话刺激到了,所以才——
云姒的思绪忽然被面前落下来的一道阴影打断。
看清楚来人,她眨了眨眼,倒是没有坐起来,
躺在床上,青丝散乱,脖颈莹白,
胸膛一起一伏的,连足间都是诱人的粉色,
男人跪了下来,跪在床边,视线落在了她垂落的青丝上,
微微红着脸,声音很低,
“主人,今日......您还没有惩罚奴。”
“......”云姒又眨了一下眼睛。
水盈盈的美人,侧目看他,
那双灿若星目的美眸,眼尾微微上挑,漂亮得不可思议。
对上了他沉默的视线后,她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男人这才慢慢地,小心地,伸出了手。
粗糙磨砺的大掌,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般,微微颤抖着,捧住了小美人白嫩光滑的脸颊,
小美人安静地望着他,嫣红的唇瓣似乎扬起,笑了一下。
香香软软的,简直令人着魔。
阿傅在想,这个惩罚,他真希望每时每刻都有。
这样,主人就会安静地躺在那里,任由着他亲了。
我很娇弱(45)
他很小心,根本就不敢用力,
轻轻的,碰上,带着几分颤抖的温柔。
云姒安静地望他,身上的花香似乎浓烈了起来。
极具催情效果,让男人的耳朵都红完了。
小心翼翼地,流连着,完全不舍得离开。
主人一袭白裙,清尘脱俗,就像是仙女一样,
他知道,他玷污了仙女,侮辱了她的清白,
但即使是知道这样不对,他还是放纵了。
遵从内心的渴望,一点一点,越发地放肆。
意识迷离间,他似乎看见了主人那魅惑的血眸,在无形地勾引着他,想要更近一步。
她柔弱无骨的手攀附上了他的脖颈,就像是吸食了精气的妖精,几乎冲垮了他的理智。
阿傅想——主人,该是他的。
……
……
这天夜里,
云姒成功勾引到了某只一直克制自己的大狗狗。
这样一算,云姒觉得也算是弥补了当初勾引九歌时的挫败。
大狗狗中了她身上的媚香,几乎都红了眼,完全失去了理智。
所以,这么一勾引下来,
云姒的腰,成功地废了。
折腾到了后半夜,天空泛白了,男人才恢复了神智。
云姒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看他时,只看见他赤裸着,连衣服都没穿,就跪在了地上。
抬起手中的刀刃,慌乱又自责,
“主……主人,奴该死——奴真该死——”
“奴不该欺辱主人,奴不该做出这样下流龌龊的事,奴是天大的罪人,罪无可恕,奴——”
他慌张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停地磕着头,卑微伏小,“主人,奴错了……奴错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