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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到了这种事,她就是个小可怜,怎么哭都不管用。
云姒绷直了身子,想挣扎。
但那轻轻的一挠,在无形之中,将欲望彻底地点燃。
沉寂了前半生的渴求,就像是熊熊大火般,以燎原之势,铺天盖地而来,烫得几乎将整个世界都融化掉了。
云姒的眼泪都出来了,声音却被堵着,发不出来。
两条细腿蹬着,可怜得不行。
“我改变主意了,云小姐。”
男人像座大山一样压着她,低沉地嘶笑,
“我不仅要你的脸,还要你的全部,你的整个......都该是我的。”
罪恶枷锁(21)
彻底发了红的眼睛,就像是野兽一样,充斥着强烈的戾气和贪念,
就像是要拉着她下地狱般,死死地按住她的腰,不让她跑。
那轻轻的一挠,让他忽然在想,死人,哪里有活人好?
她会动,会说话,还会委屈巴巴地对他掉眼泪,还能治好他的病。
这难道不比那张简单的皮,更来得生动有趣?
男人第一次有了这么强烈的欲望,如洪水般袭来,让他急需找一个发泄口。
炙热滚烫的岩浆,从火山口爆发出来时,几乎以倾城压倒之势,掌控了所到之处。
而某只活生生的小妖精,眼泪彻底地掉出来了。
她原本只是想试一下,看能不能刺激到他。
结果——
小娇花在剧烈的暴风雨面前,简直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呼吸却被夺走,连一声都叫不出来。
滚烫的温度,紧紧地包裹着娇柔的彼岸花。
花瓣羞涩地绽开着,也不知道,迷了谁的梦。
疲惫到睡过去后,梦里,云姒还感觉自己就像是雨夜里被风吹得四处摇摆的小花,找不到一丝安定。
她还在无意识地抽噎着,眼角还带着眼泪。
她在梦里想,原来那一记绝招,不能乱用。
就算是要用,也该是用完就跑。
这样,就不会出人命了。
……
……
……
第二天。
外面的雨早早就已经停了,只是那大树上,还在时不时滴落着残留的雨滴。
地上的水洼,一个接着一个,照映着纯蓝一片的天空,就像是一块块明亮的镜子。
温馨的公寓内,垂落的窗帘已经被拉开了,金灿灿的阳光也从外面照射了进来。
桌面上摆放的凌乱资料,不知何时,已经被叠整齐了,安静地叠放在了桌面的一角。
客厅里静悄悄地,透过卧室微微敞开的门,隐约能看到,里面躺着的身影。
时钟在悄然无声地转动着,里面躺着的人儿,半张脸蛋都埋在了枕头里,鼻子红红的,就像是哭了很久一样。
她睡得很沉,两只细胳膊缩在自己脸颊边,身上的被子被盖到了肩膀。
散乱的长发,铺在温馨的淡蓝色枕头上,更衬得她宛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美得像是误入尘世的精灵。
奈何雪白中落下了丝丝生动引人遐想的红润,使她更像是被囚禁侮辱的冰清神女,连呼吸,都是勾人的温度。
窗外的鸟叫依稀传来,阳光也是明媚得正好。
她这一觉,睡到了整整下午,直至阳光西斜。
当她醒来时,房间里空无一人,安静得能将外面的喧嚣声都听得见。
云姒慢慢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腰。
感觉自己的身上舒舒服服的,似乎还被上了药。
被某个疯批折腾一晚上,饶是她自愈能力再强,也有些受不了。
“醒了?”
斯文温雅的男人,倚靠在门口,手中端着一杯温水,眉眼间是深绵发烫的意味深长。
云姒看见他,立刻拉被子掩住自己。
脸颊慢慢地红了,不说话。
罪恶枷锁(22)
受过滋润的小妖精,眉梢间仿佛都染上了娇娇软软的媚意。
就像是晨间沾着露水的鲜艳玫瑰,一分一寸都透露着精致和纯欲。
她大概是生气的,想说些什么。
但是又因为害羞,所以只有些恼地瞪了他一眼。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已经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把她绑走的了。
狗男人明面上是医生,实际上,竟然还能顺畅自如地进入她的公寓。
处事这么缜密,也难怪,之前麦尔拉教授说他是去自首的。
“沈先生,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她张着嘶哑干涸的嗓音道。
视线触及到他手中端着的水杯时,她下意识地抿了抿,似乎是渴了。
哭了一晚上,能不渴么?
心情明显很愉悦的沈先生,走进房间,将水递到了她嘴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