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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做。”
那彼岸花妖握着刀,蓦然出声。
精致艳丽的眉目冰冷,带着强烈阴鸷的杀意。
站了起来,手中紧紧捏着刀柄,几乎要将其捏碎。
“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她一字一句,带着滔天的恨意。
由爱生恨,是为最毒的利器。
世人说得......果然没错。
魔帝大人诡异阴森的笑容加大,很满意。
“去吧,去把他带回来,好好地教训一顿。”
“让他看看,谁......才是他的主人。”
......
......
......
魔帝大人对艾娉很满意。
他没有想到,艾娉的媚术已经修炼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幻化成云姒的模样,轻轻松松地就将那君九歌勾到了手。
艾娉回来时,脸颊还是粉红的,整个人走起路来都是摇摇晃晃的,像是虚脱了一样。
魔帝大人心情很好,简单地夸赞了她两句,就让她去休息了。
丝毫没有注意到艾娉身上有些过分的异样。
他一路隐身,跟着云姒,一直看着她走进了临华殿。
冰冷染着怒火的美人,即便是生起气来的模样,也是鲜活动人,叫人挠心不已的。
不爱江山爱美人(45)
手中坚硬的象牙白瓷骨刀,在黑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幽的光。
那一袭红衣的妖精,冰冷着脸,缓缓地掀开幔帐,朝着床榻走去。
空气中,浓郁的暧昧气息传来,很是强烈。
魔帝大人为了防止意外发生,桀桀桀地笑着,准备为她护法。
只要她一把刀插进去,他就立刻夺舍,将他身上的神魂筋脉尽毁。
彼岸花妖看着那床上穿着单衣睡着的男人。
男人面容苍白美丽,阖着眸,如精致的画中人一般。
她静静地看着,手中的刀刃紧握,语气沉沉。
“只要插进去,就好了么?”
魔帝大人站在她的身后,笑容诡谲:
“对,只要插进去,狠狠地插进去,那么一切......就会结束了。”
话音落下,冰冷无情的刀刃刺破了那心脏。
正如魔帝大人所言,狠狠地,用力地,刺破了床上男人的心脏。
床榻上那本该是熟睡中的男人,猛然睁开了眼。
一瞬间,紫光迸现。
只听那痛苦的一道闷哼声,强大而又纯粹的神力,如破了洞般,疯狂地流泻。
光线极度刺眼,爆发出了强劲的气流。
魔帝桀桀桀的笑声彻底放大,立刻就幻化成了浓郁的黑雾,涌进了那把刀。
而床边,面容精致冰冷的美人,就这样看着,唇角露出了一丝畅快的弧度。
无比畅快,像是发泄了无尽的怒火。
......
......
......
宫殿外,艾娉瘫软在了地上。
双眼呆滞,直直地看着那宫殿内焕然爆发的光亮,一动不动,喃喃:
“完了......完了......”
彻底地,完了。
魔帝,彻底地......输了。
她瘫坐在了那里,像是失去了魂魄般,痴痴呆呆,露出了一个又哭又笑的表情。
“我们......都被云姒给骗了啊......”
这些,都是那个贱人设下的幻术啊......
......
......
......
魔帝敖锐,被生擒了。
被束缚在君九歌亲自编织的人形皮囊里,被下了封印,魔力尽失。
天兵天将来带走那人形皮囊时,是在第二天。
天空中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乌云遍布。
那嘶哑狂怒的叫骂声响彻了天边,成为了一道又一道的惊雷。
魔帝与魔妃被带走,将被神殿名正言顺地处理掉。
这也就意味着——神殿,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
......
......
天边的神兵神将很快消失不见,只留下了漫天的乌云。
皇宫内绵绵不断地下着雨,雨水打湿,落在了宫廷内的树叶上。
一个自称是太上道君的神仙,出现在了云姒的面前,满头白发白须,对着她行礼。
与此同时,也对着云姒身旁的男人行礼。
那面容苍白美丽的男人,眉眼敛着温和的气质。
一袭白衣,静静站在云姒的身边,长睫微垂,浅浅扬唇。
温文尔雅,清风霁月。
儒雅谦和得像是画中走出来的天神般,每一寸,都不染世俗尘埃。
太上道君对云姒说:“姑娘,您这次帮神殿立了功,日后......也算是神殿欠您一个人情了。”
云姒平平地敛着眼皮,像是没什么兴致。
点了点头,起身。
桃林(1)
“你们走吧,我累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