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赫朝着母亲大人投去求救的眼神,后者当即明白。
“祝今啊,不要误会,我就是想让你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怕你水土不服,不要误会。”
“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啊。”
早餐就在纳兰怡女士一声声温柔催促加上那张比花还灿烂的笑脸下忐忑的吃完了。
吃好后就又被叫去偏厅。
看着挂满满满一架子的衣服,严赫惊呼:“妈您打算出去摆摊啊。”
“摆你个头。”
“祝今,呐你看看,这些都是我让人给你准备了衣裳,天气开始热起来了,就给你准备夏装,看你穿着偏中式的,我也喜欢中式的,特地给你选的。
祝今如坐针毡:“夫人,这,实在是……”
“先看看合不合适,你比严赫瘦了不少,他的衣服根本不能穿,这衣服都是上等的棉麻,夏天穿非常凉快。”
严赫挑起一件他妈给祝今选的衣服,中式长衫,上边绣着竹叶,想象着祝今穿上去,肯定好看,萧萧肃肃,爽朗清举的模样。
“好看。”严赫冷不丁来了句。
纳兰怡凑过去,故意问:“哪里好看?”
“哦,他,”严赫又嘴瓢,“啊不是,是衣服。”
“你这混小子,真是的,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纳兰怡拍拍祝今的肩膀,“是吧。”
祝今脑袋垂得很低,他不知道怎么回应,长这么大,他真的第一次碰到如此热情洋溢的长辈,平日在易水川面对严厘,都是同辈同岁,还能选择忽视,可这,如此实在太失礼。
他不知道怎么应对。
“妈,你悠着点,把祝今都给说不好意思了,行了啊。”
纳兰怡睨了严赫一眼,脑袋突然一灵光:“唉,猫呢,昨晚你把猫放哪儿了?”
祝今猛地抬头,看向严赫,两人四目相对,严赫脑袋都麻了。
严赫:“……啊?”
“啊什么啊,昨晚你俩在一起,不会把猫锁柜子里了吧?”
“啊什么……”
电话突然响了,是云日佳打来的,他是过来求助的,听着很紧急,于是,正无措的祝今就这么被严赫以此为理由拽出了门。
“猫呢?”纳兰怡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严赫挥手:“昨晚太吵,送走了,我们晚点回来。”
上了车,车子以离弦速度驶离严宅。
祝今突然开口:“多谢。”
“不用客气,主要也真是有事儿求助你。”
“是云日佳先生找?”
严赫也没废话:“没错,买莉自那天跟我们分开后,就在剧组出事了,说是整夜做着噩梦,于是当天晚上偷偷找到高人挖坟,想把人镇压,却被袭击受伤,云日佳说她好像被那种东西缠上,家里东西经常无故被摔,然后还有老太太骂街哭丧的声音。”
“我知道了,我们过去。”
二十分钟后,两人到了云日佳的公寓。
见面后云日佳将事情复述,说完忍不住嚷嚷:“天天喊着孙儿,哪有孙儿,谁赔她孙儿。”
严赫:“你俩住一起?”
云日佳:“住啥啊,我们是朋友,她被吓得不轻,我带了几个朋友去了她家陪她,用了我们研究所的仪器测出来了。”
说起那天晚上云日佳心有余悸。
第一次感觉到大自然未知的恐怖,一直说不能迷信,但买股力量他们人类根本抵挡不住。
随后两人跟着云日佳去了买莉公寓,公寓安排有保镖守着,一进门,便见
买莉被一团黑雾凝成的手缠住脖子,将其腾龙拎起,从楼梯上丢下来。
祝今甩出符,一双眸子燃起阴寒眸光,把对方震慑住,定魂枪将其定住,黑雾散去,买莉奶奶红氏被定在那儿无法动弹。
买莉摔得不轻,可她看着红氏的眼里却有无穷无尽的恨意。
“她一直重男轻女,去世后,一直在梦里说不放心我,要把我带走,我不愿意,多次梦里叨扰我,我不知道多少次被召唤去那坟前,每次清醒都看到自己只身待在这种地方,我受不了了,所以我才找人把她尸骨扒了。”
红氏泪眼婆娑地看着买莉:“我不想带你走的。”
“你就装吧,我不吃你这套,我很小的时候她就去世了,她对我妈就非常不好,我为什么要爱她啊,为了逃避,我就去做了手术,把自己变成一个女人。”
严赫吓得某处一疼,对自己可真狠。
云日佳整个人呆滞掉了。
红氏对她儿媳妇非常苛刻,每一次怀孕查出不是男孩就被迫打掉,然后小月子都不让坐就逼着怀孕,把买莉母亲元气精气都给耗尽,最终油尽灯枯去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