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没预料挺腰的动作能让猥亵更容易,然而已经来不及,下一秒,蒋深就按住他还塞着按摩器的后穴,隔着大衣,慢而稳地揉弄起正震颤的柔软穴口。
佟缜惊惶到要跳起来,可窄仄后座也无法躲避,而蒋深又实在很懂得暗地里宣淫,表面平常似搭车客,却在佟缜无法叫停的时刻,揉得他不得不将通红面孔埋进双手,几番挣扎无果后,已经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发抖。
蒋深摸他的方式,从前佟缜只在风月片里见过,全然是在挑起性欲,像穿透皮肤,没有阻隔地在触摸他的神经。先前在洗手间累积的快感随之一并缓缓溢出,短短五分钟车程,佟缜已经在登顶边缘有了一个来回。蒋深坏心,在感受到他临近高潮的紧缩和战栗后立刻停手,看一眼司机,又看向窗外,才人畜无害地俯身问他:晕车了?那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下车时,佟缜已是一脸掩不住的春色与潮红,偏又要在残存的快活中分出一点精力掩饰,声音半哑地说:嗯好多了。
他怕司机和保安看出端倪,一步一步慢慢挪进公寓大厅,梦游般跟随蒋深走进升降机,甚至没留意他按的楼层是否正确。
升降机里只有他们两个,静默地到达楼层后,佟缜先走出去,可发现走廊布置并不是他们那一层,还未等他反应,身后的蒋深就走上前,把他推进了消防楼梯间。
被按在墙上时,佟缜错觉又回到最开始,闷滞昏暗的情人旅馆,粗糙的浮雕壁纸,塞着按摩器的后穴,还有蒋深不留情面的亵玩,一切都似闭环,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
而蒋深这时不再需要伪装,扳过他的脸就吻上去,近乎粗蛮地吮咬他的嘴唇。佟缜也顺从地张开嘴,含吻蒋深探进他口中的舌头,吻出了些唇齿间动情的水声来。
原来蒋深的欲望也忍耐以久,此刻终于落在他身上。寂静的楼梯间中一时只有唇舌湿缠夹杂喘息的模糊声音,佟缜被他吻得有些恍惚,伸手就要搂住他脖子,却被男人飞快截住,推按着贴住墙面。
面对楼梯间的格子墙,佟缜抿紧了被蒋深吻到濡湿的嘴唇,等待着视线外暴行的降临。
直至咔哒一声,他向下看去,才发现经历过几番洗手间和计程车后座的玩弄后,最终惩罚在此刻才着地。
是金属锁精环。原来佟缜在橱窗外看到的,蒋深手中的东西正是这个。在众多锁精环之中,蒋深选了最极端刻薄的那一款,坚硬金属质地,从根部完完整整裹住阴茎,不允许射精,甚至不允许勃起。
佟缜有些不可置信地盯住自己的下体,薄薄内裤被扯下了一点,露出牢固锁住性器的小玩意,此时此刻在无人的楼梯间,充满不堪的羞辱意味。
他又转头看蒋深,而后者回看他的眼神仍像看待猎物一般,冷漠,敏锐。下一秒,他就向前倾一倾身,使得佛手柑香气中融进一丝消毒水味道,于是他的耳语也变成苦涩的混合香气,回绕在两人间,连同燥热的气息一并被佟缜接受。
蒋深伏在他耳边,轻悄悄说:佟缜,现在你想去多少次,就去多少次。
能射精的部位被锁住,还能用哪里高潮便不言而喻。说不清是恐惧抑或期盼,总之在他话音刚落,佟缜就不可自控地头皮发麻起来。
只是蒋深不容他反应,撩起他大衣下摆,干脆利落地抽出尚在震动的按摩器,凸起刮擦过敏感熟软的穴肉,佟缜一抖,耐不住地喘息出声:啊
声音一出,方才意识到是在楼梯间,慌忙捂住嘴。然而蒋深已经解开拉链,让早已勃发的阴茎弹出来,硬热沉重地打在佟缜向后翘起的臀瓣上,发出比呻吟还要响亮清脆的一声啪。
佟缜被他打得一抖,但很快,颤抖就没有再停止过,蒋深的手从身后绕过来,搂住了他堆叠着大衣下摆的细腰,就着站立的姿势,稳沉地将性器缓缓挤进他臀缝里。那里早被玩到润滑液溢出,湿软得一塌糊涂,无法收拢的通红穴口一触到阴茎前端,立刻激动地翕张起来,细细含吮着将龟头吃进去。
插入来得很慢,直到前端完完全全没入时,蒋深才放开了动作,浅而快地摆腰抽送起来。突如其来的抽插让佟缜站不稳,眼看要向前倒,又被蒋深眼疾手快握住腰拉回来,直直地后坐下去,使阴茎全根没入后穴中。
猝然深入使佟缜感到自己彻底变作性爱玩具,被蒋深抱着往性器上套,可穴肉却又湿又热地把性器缠住了,并在蒋深开始继续挺胯抽插时,讨好阴茎般疯狂收缩起来。
胀满感要忍耐,叫声也要忍耐,佟缜捂住的呼吸乱得一塌糊涂,眼泪很快就淌下来。抽插间腰胯拍打臀肉的声音异常响亮,混着性器摩擦的湿黏水声,喘息声,在空旷的楼梯间甚至有了淫靡的回音。
一想到随时会有人走进来,看到两人淫乱的交合,后穴就收得紧紧,蒋深不得不多用些力气,倒干得佟缜多次累积的性快感一阵阵翻涌上来,他拼命压抑住啜泣声,双腿却颤抖到发软,如果没有蒋深握住他的腰,恐怕即刻就要跌坐下去,磕破膝盖。
而阴茎每每被肏得抬头,都会因碰到金属外壳而痛得萎缩下去,在性爱的疼痛与无力之中,佟缜还是不可抗拒地沉迷于禁忌颠倒的爽意,因后穴传来的强烈感觉而夹紧双腿,试图通过腿间的摩擦缓解无法勃起的难耐的痛痒。
两个人不说话,交媾就更像发情动物。佟缜两只手都掩住了嘴,眼泪流了满脸,额发凌乱地垂下来,在蒋深每次肏进去时就轻轻晃,而被捂住的嘴里也发出模糊不清的,细微的抽泣。站立后入的姿势使后穴内的阴茎顶开层叠褶皱的腔肉,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两人也纷纷屈服于动物性本能,一个挺起腰向后迎合,一个向前顶得更沉更重,皆试图让性器与性器贴合到毫无缝隙。
佟缜心知无法再靠阴茎射精获得快感,注意力都转移到后穴上,渐渐后穴被阴茎抽送摩擦的感觉在脑中更加清楚明晰,甚至在蒋深每次大力肏到深处时,他的腿根就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连喘泣也发不出。
这时蒋深弯下腰,压到他背上,双手环住他,把小胸罩推上去,边肏他边快速拨揉因兴奋而鼓胀红热的乳头,时不时再扣弄敏感的深红乳孔。在上下都不留情面到近乎凌辱的亵玩之下,佟缜很快就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这是实打实的干性高潮。去的时候,佟缜仍捂着嘴,只露出无神的眼睛,无声地疯狂抽搐起来。还能游刃有余的蒋深便没有退出,一边默默享受高潮中穴肉收缩带给性器的挤压感,一边松开手,任双腿发软的佟缜发着抖,沿着墙面慢慢滑落,直至跌坐在地。
但蒋深仍不满足,扶住佟缜让他跪立起来,自己也跪下来,双腿挤进他的两腿间,迫使他的跪姿更放荡。还恶劣地掰过他的脸,拿开他捂嘴的手,故意看他一脸被肏出的,酡红迷离的痴态。
蒋深望了一会,就凑上去和他交换粗暴的湿吻,吻得他舌头收不回去,口水也控制不住地流满下巴。而约定好要听话的佟缜认真地履行承诺,始终像个玩偶般任由他玩赏。
是不是一直在高潮?蒋深悄声问他,还要不要?
他问出两个问题,但佟缜也只是胡乱点点头,不知肯定的是哪一个。于是蒋深就从身后拽住他的项圈,对待狗一样向后拉扯,迫使佟缜上身后仰到绷紧的角度,扶着自己的阴茎再一次肏了进去。
这一次的深度近乎恐怖,但最深层的穴肉却又软又滑,诚实地迎上性器,细细地一下下吮吸起来。蒋深扯着项圈,让他向后倒在自己胸前,一言不发地干他,每一下都进得又快又重,把佟缜肏得摇摇欲坠,几欲倒下。
项圈紧紧勒拽住脖颈,佟缜发不出声音,也不能呼吸,痉挛地弹动了两下小腹,很快又撤了力,口水混着眼泪一起流下来。一次又一次窒息的小高潮叠加,到了爆发的临界点,但蒋深仍然不停抽插,于是干性高潮就无法再停止。佟缜早已顾不上锁精环箍住阴茎的胀痛,只是被困在墙面与蒋深之间,一味沉默地被泄欲般使用后穴,又在这暴虐的操弄中苦楚地,停不下地持续高潮。
他跪都要跪不住了,但后穴中的性器还在不知疲倦地抽送,给予他深重到无法承受的快感。佟缜被无法停止的高潮折磨得几乎失去理智,后背贴住蒋深热热的胸口,耳边是男人同样情动的,灼热的低低喘息,他胡乱摇着腰,把乱颤的臀肉在蒋深的胯骨上挤。
蒋深被他夹得轻嘶一声,放开了项圈,忘记捂嘴的佟缜重得呼吸,倒在墙上,立刻漏出一声哭叫。
救救我
嘘,蒋深急忙制止他,可佟缜已经不顾收敛,近乎已经是无意识地在肏弄中发出尖叫。于是蒋深只得从背后绕过手捂他的嘴,继续顶他,却让他在被捂住的窒息中翻着白眼又去了一次。
去时佟缜叫不出声,又无从发泄,胡乱去抓蒋深的胳膊,把他手挠出了一道道红痕。而蒋深也终于射了精,为了不弄脏楼梯间的瓷砖地,全射在佟缜体内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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