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他想伸手拽掉的。
许言倾按住了他的手臂,“你敢动试试,我把你踹床底下去。”
聿执额头上挂淌着细汗,咬出一串话来,“倾倾,你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我呢?”
这样,多难受?
许言倾抬手帮他擦着汗,“哪里不心疼你了。”
“这样真不行。”
“那好,结束吧。”
“不!”聿执没招了,这时候结束,更不行!
翌日。
早晨,阳光透过玻璃窗跑进了客厅内,许言倾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佣人望了眼楼梯口的方向,“少奶奶,要不要我去喊小爷下来?”
“不用了,他昨晚没睡好,让他再睡会吧。”
“是。”
饱饱好奇地问了句,“妈妈,爸爸昨晚干什么去了?”
许言倾咬着嘴里的煎蛋,敷衍了两句,“噢,爸爸昨晚睡不着觉,运动去了。”
“去哪运动了啊?做什么运动了呢?”
孩子一较真起来,那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糊弄的。
许言倾想象着聿执的动作,应该怎么形容呢。“爸爸转了两小时的呼啦圈。”
“呀?”饱饱觉得可新奇了,“他不跑步、不游泳,玩呼啦圈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