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新洲倒是没料到,开口的居然是乔知舒。
“乔乔,我又没说你,再说我也不舍得这么对你。”
乔知舒看到他手里的水杯,该怂的时候,还是怂一下比较好。
她没再吱声。
祁惜坐在那里很久没动,仿佛突然之间,连呼吸声都没了。
席新洲将杯子递到她的面前,“我来按着她,你给她灌药吧。”
祁惜还是不动。
席新洲的脸上没了耐心,“你要是不动手,事后我还是会跟邢霍说,是你让我打了这个孩子的,我是听了你的话才这么做的。”
他满意地看着祁惜的眼帘动了下。
她说话的语调,似乎都不对了。
“我想打个电话。”
席新洲眉头微挑,以为她是要打给邢霍,“你觉得,现在打还来得及吗?”
“你就让我打吧。”祁惜说着,已经摸出了手机。
席新洲也很想听听,邢霍在电话那头是怎么心急如焚的,他弯腰在沙发上坐定后,看着祁惜拨通了号码。
那头,很快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但是祁惜却冲着他喊了声康伯伯。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男人直接问道。
“康伯伯,邢家的事您就帮帮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