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诗诗老实一点,接受嘲讽也就算了,偏偏也是个犟嘴的。
“你才中看不中用!”
祁修筠一听,好啊,那是嫌他之前几次都太温柔了。
他下重手,她还不乐意,边喊边反抗的,“老娘不干了,起开,啊——”
祁修筠掐紧她的腰,虎口用了很大的力,像是要把她的细腰拧断。
他贴到她耳边去说话,“都是要当祈太太的人了,嘴里别一口一个‘老娘’的,不好听。”
“谁稀罕做什么祈太太!”
汪诗诗被撞了下,声音也变得破碎不堪。
算了,跟这个男人说不通,先应付完眼前的事再说吧。
最后,祁修筠拍拍她的脸问她,“我还是绣花枕头吗?”
汪诗诗趴在枕头上,有气无力的,“祁先生最勇猛,祁先生最牛叉,我甘拜下风,我有眼无珠……”
祁修筠将被子扔到她身上,汪诗诗就势钻了进去。
男人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熟了,卷发像是波浪一样铺在身后,被子外面只露出了一张白皙的小脸。
第二天,汪诗诗醒来时,身边没有祁修筠的身影。
她刚掀开被子,就有脚步声从门口进来。
“醒了。”祁修筠看到她,没再继续往里走,他往墙壁上轻靠,“起来吃早饭。”
汪诗诗酒彻底醒了,昨晚的事还不至于断片,不过她装得很像,“我依稀记得我身上没钱,让你来酒吧结账了是不是?”
祁修筠双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的,“还行,至少这份恩情你没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