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川应声,嗓音微微沙哑:“嗯,在我心里,这个孩子是我们的宝贝。是我做的不好,没好好保护你,也没能留住这个孩子,是我亏欠你和孩子
沈茵终是做不到平静,她看着墓碑上“贝贝”那两个字,眼眶酸涩至极。
墓碑上,还刻着——
父亲:江屿川。
母亲:沈茵。
她吸了吸鼻子,问道:“怎么想起来给孩子弄衣冠冢?”
江屿川坦白道:“之前你总是做噩梦,我找人问了下,说是这个孩子可能是走的太惨,需要祭奠和安置。我便买了这块墓
眼眶一阵湿热。
她下意识轻轻仰头,可眼泪还是从眼角不争气的滑落下来。
她用手背擦了下,扯唇苦笑道:“只可惜我再也不会有贝贝了
俩人沉默着,在贝贝墓碑前待了不知道多久。
回到车上时。
沈茵说:“之前你请我吃过那么多次饭,最后一顿散伙饭,我请你吧!”
她指的是,当初在公司他们刚相识的时候。
江屿川看她吃泡面,便有好几次请她去餐厅吃饭。
江屿川没拒绝,淡笑了下答应了:“好啊
去餐厅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