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先说句祝我们9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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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我去洗了把脸,等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时,我又变成了那个光鲜亮丽、炙手可热的“沈少新任男友”。

饭桌上的位置很有意思,我左手边是沈懿,右手边是宋明正,宋明正右手边是楚毓。

叶臻也朝我们这桌走来,他坐在沈懿左手边的位置,旁边就是他带来的那个女孩,名字叫小灵。

沈懿突然虚握住我的手腕,问:“我送你的手表呢,怎么不戴?”

我兴致不高地回答:“和今天的衣服不是很搭,下次再戴。”

宋明正听到这话后转过了头,轻轻皱着眉,问沈懿:“你现在和我弟弟很熟吗?”

“熟啊。”沈懿虚握的手一下子抓紧了,粗粝的指腹滑过我的掌心,与我十指相扣,“阿决是我男朋友。”

这话一出,饭桌上的气氛马上变得僵硬冰冷起来,我低下头,不与他们对视。

宋明正问我:“阿决,什么时候的事。”

我正想开口,被沈懿开玩笑打断:“明正你不是吧,这个时候不应该先说句祝我们99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明正:“你绯闻太多,我不放心阿决和你在一起。”又问我:“阿决,你什么时候搬回来?总是在外面住不是办法。”

我敷衍道:“再看吧,哥哥,我现在住的地方上班挺方便的。”

宋明正便不再说了,但看起来有些不赞同。

我看到沈懿的脸色变得肉眼可见的开心了起来,有点像幼儿园里刚刚揪了喜欢的女孩子辫子的小男孩,心里一个咯噔,莫非沈懿硬要说他和我在谈恋爱的目的,是为了刺激宋明正?

他也喜欢宋明正?不是吧。

那么俗。

我们正尴尬地僵持的时候,余光里,我留意到楚毓正默默地给宋明正剥虾。

太好笑了,楚毓居然有朝一日在给人剥虾?

他之前和我说他最怕这种带壳的食物了,剥起来好麻烦,但是又爱吃肉,所以在一起的三年里,他总会用撒娇的口吻让我帮他剥虾,而只要他开口,让我下刀山火海或许都是愿意的,何况只是区区几只虾。

原来他不是怕剥虾,只是面前的我并不是那个能让他舍得弄脏手的人。

看着看着,不由得多喝了几杯,再往左边看看,叶臻正在给小灵夹菜,大家都在夸赞他们相衬,郎才女貌,小灵只是羞涩地笑笑,她笑起来真是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又多喝了几杯。

“别喝了,先吃点东西。”沈懿抢过我的酒杯,我皱着眉想要把酒杯抢回来,腰身一软,直接扑在他怀里,好像是我借酒醉故意投怀送抱一样。

“啧,不会这就醉了吧。”

沈懿得了便宜还卖乖,桌下的腿不老实地蹭着我,想往裤管里面钻。

我推开他,用力地踩他一脚,沈懿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我又怎么惹你了?”他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还装傻?我用力瞪着他,他却突然软了语气,和我说:“怪我没给你夹菜是吧,来。”

然后给我夹了一堆我不爱吃的肉。

哇这个沈懿,为了在宋明正面前展示男友力,竟然能这么肉麻恶心!

11

喝了多少杯,我已经数不清楚了,世界在天旋地转,看不清人脸,只能迷迷糊糊地听到沈懿在咬牙切齿地在我耳边喊我名字。

叫什么啊,有本事就别摸我,等等,为什么沈懿搭在我肩膀上有一只手,但是我左右大腿上还各有一只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怎么又多了一只......

哈哈,肯定是我喝醉酒看错了。

沈懿有些坐不住了,一把站起身来,随后搂住我的腰,和其他人说:“他喝醉了,我先送他上去。”

我还不服气:“还...还能再喝三杯!”

“喝个屁!”他凑近我耳边,“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你......”

他话说了一半,又不说了,动作强硬地把我带上了二楼,回到他的房间。

他很是嫌弃地把我放在沙发上,解开我的纽扣:“你闻闻你自己,浑身酒气,到底知不知道要怎么做人小情啊。”

“我知道,我知道的。”

我抱紧他的腰,用脸蹭蹭他的西裤,一边抬眼望着他,一边用牙齿将西裤裤链拉下。

他硬得很快,性器烫到我的嘴唇都快感觉被灼伤,我刚拉下内裤边缘,那根紫红色的硬物便啪地打到我脸上,被我迫不及待地含进嘴里。

我一边给他口交,一边还要装作吃得很享受地哼哼唧唧,喉咙里发出难耐的鼻音,沈懿果然吃这一套,放在我头顶上的大手收紧了,抓着我的头发,粗暴地将阴茎捅进喉咙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被他控制着,像一个飞机杯一样任由他进出我的口腔,还得演出好享受好想吃的样子,心想现在赚钱真的好艰难啊,我真是个敬业的小情。

沈懿好像看出来我在走神,不满意地说:“在想什么,在想你的旧金主们吗。”

他拔出阴茎,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将我的小腿放到他肩上,穿着整齐的上身向我压来。

他问我:“叶臻和楚毓一直在看你,你很享受吗?”

“什么时候......唔!”我睁大了眼,脖颈难耐地后仰着。

他刚插进来就捅到最深处,还没等我适应,就开始奋力摆动腰干。

他换了个姿势,将我抱到他腰上,两只大手紧紧箍住我挣扎的腰,“别他妈发骚乱扭。”他粗喘着,每一下都操得很深,大开大合地干着,粗硬的龟头擦过敏感的前列腺。

我哭喊着求他慢点,轻一点,可他非但没有,还单手掐住我脖子,下身像打桩机一样发了狠,额头上的汗水四处飞洒,松开两颗扣子的领口也被汗打释,看着我的眼神带有一种很深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我被他干射了,哭着喘了一声,把精液都射在他衬衫上,整个下腹和腿根无法控制地痉挛着。他深深地看我一眼,体内的阴茎突然重重地跳了几下,他一个深顶,将精液全都射在最里面。

我喘息着倒在他身上,他还没拔出来,摸着我光裸的背,问我:“在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抬起失焦的眼望他:“在想......好爽,想再来一次。”

于是沈懿把我抱到窗边,让我跪趴在玻璃上,用尖利的牙齿叼住我后颈,像骑马一样骑我。

不知道做了几次,终于顺利晕了过去,不用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12

我早该知道沈懿是只狗,他爽完之后没给我做清理,所以我又低烧了。

聚会的人群已经散场了,昨天被闹得一团糟的泳池也恢复了平日里的光洁。

我找管家问说有没有消炎的药膏,管家看我一眼,然后去给我拿了一只全新的痔疮膏。

我眉开眼笑,心想原来沈懿有痔疮,等以后他喝醉了我就把他干到痔疮出血,然后立马买张机票远走高飞。

涂完药膏之后,我正准备找团长请个病假,看到聊天软件的记录才发现沈懿已经帮我请过了。

我松了口气,正准备走出大门,却发现沈懿家居然要密码才能出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心想高门大户的还真是厉害,转头去问管家密码,管家却说:“少爷让您先在这休养几天。”

这是什么意思?我炸毛了,马上打电话给沈懿,问他为什么不准我出门。

沈懿在电话那头说:“你和别的男人在饭桌上眉来眼去,我不开心,你在家好好反省一下。”

我耐下性子:“沈少,我真的没有,我都没有看别人一眼,一直在看您。”

沈懿哼笑一声:“你最好是,记住你现在是我的人。”

我问:“那我什么时候能走呢?”

他又不开心了:“在我这里待着不好吗?不用上班,想要什么问我要就是了。”

我有点心动,说:“那我有点想买回之前那套顶楼大平层。”

沈懿:“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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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懿家的日子实属堕落,像一只笼中鸟一样,每天要干的正事只有一样,就是等待。

沈懿在我身上开发出了一些真正奇怪的性癖,比如开始玩鞭子蜡烛之类奇奇怪怪的东西,还喜欢听我哭着叫他主人,让我疲于应付。

幸而正当我发愁时,我的便宜哥哥找上门来了。

不知道宋明正怎么会有沈懿家的开门密码,但总之他堂而皇之地进来了,管家知道他是谁,不敢拦他,只得带他来到我所在的房间。

当他开门的时候,我正被蒙着眼睛,双手被捆绑在头顶,后穴处插着一根嗡嗡响动的按摩棒,前方的阴茎已经射了两次。

身体是欢愉的,可我讨厌被蒙着眼睛,当宋明正摘下我泪湿的眼罩时,不得不说松了一口气。

宋明正沉默地与我对视,寂静的室内,只听到我不住的喘息声和机械的振动声。

他突然伸手往我下身的方向,我躲了躲,但没躲过,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握住被润滑液和肠液打湿的按摩棒底部,缓慢地抽了出来,关闭了开关。

“这就是所谓的谈恋爱吗。”他问我。

我转过头去,不看他:“年轻人谈恋爱是玩很大的,哥哥你管这个......不合适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拿剪刀将我身上的绳结解开,指腹摩擦着绳结下鲜红的勒痕。

我往后缩了缩,他便收回了手。

“和我回去吧,阿决。”他叹一口气,“以前是我因为工作忽略了你,和我回去吧,哥哥给你找份体面的工作。”

我突然有些生气起来,反驳他:“难道我现在的工作不体面吗?我一没偷二没抢,难道一定要坐在办公室里年入百万才算体面吗?”

他无奈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揉了揉眉心,“哥哥只是想多关心你。”

“只是怕我又败坏宋家的名声吧。”我把话说得很直白,“现在这样不是更好吗,他们只会说宋家那个私生子终于‘收心’了,不再到处爬床,这不是更好吗。”

我冷笑一声:“哥哥。”

他定定地看我片刻,和我说:“阿决,你现在很难沟通。”

“那就不要强行沟通了。”我望着他,“回去吧哥哥,这是我与沈懿的私事。”

他回去了,临走前带上了房门,我像一团烂肉一样瘫在地板上,听着他的脚步声逐渐远离。

14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家把我接走时,我们去的第一个地方不是宋家大宅,而是医院。

宋明正那时也还小,14岁,也还是个小孩,神情恹恹地躺在病床上,有些渴望地看着病房的窗外。

翟兰坐在他身侧,看他的眼神十分怜惜,犹如看一支玻璃制成的花。

宋致知将我领进病房时,宣布了我与他骨髓配型成功的好消息,我看到他一下子坐起了身来,像是很不可思议地问他:“真的吗?”

又转过头问翟兰:“真的吗!”

到了最后,他才看到站在宋致知身侧的我,说:“这个弟弟就是捐赠人吗?”

他那时还没变得那么装,激动开心的表情直白地写在他脸上。他与我对视,很快地,他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片刻后,看了看宋致知。

“他和我们长得好像,这就是缘分吧。”他又对我笑了笑。

宋致知有些尴尬地沉默了一会,才顶着翟兰的视线,告诉他:“明正,这是你亲弟弟。”

宋明正不笑了,有些疑惑地看着我:“弟弟?”

他转头看翟兰面无表情的脸,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勉强地又看了我一眼,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也许碍于父母两人都在场,最后没有说。

之后我被送到他隔壁的病房,在详细的检查之后,医生开始给我注射动员剂,也就是俗称的升白针。

我之后有查过,动员剂在每个人身上的副作用都不一样,我是对动员剂的反应特别大的类型。

注射药剂的第二天,我开始低烧,关节很痛,尤其是大关节比如骨盆和脊椎,疼得半夜睡不了觉。

白天也睡不了觉,在病床上的时候,每天都能听到翟兰在陪宋明正说话,宋明正不时笑着,他们听上去真幸福。

我不想偷听他们的笑声的,那会让我感觉自己像一只偷看家养仓鼠的下水道老鼠。

他生病了,有妈妈陪着,我的妈妈在哪里呢,她想念我吗?我很想念她。

注射动员剂的第三天,我开始剧烈反胃,吃不下饭,连喝水都会吐。

如果妈妈知道我会这么难受的话,还会让我来吗?应该不会的吧,她应该会像个英雄一样把我救走。

就是在这个时候,楚毓第一次出现了,他说听说捐赠人就在隔壁病房,为我送来了一只史迪仔玩偶。

在医院消毒水的气味环绕里,我抱着那只崭新的史迪仔,吐了很多次,但很小心,没有弄脏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骨头疼得像碎掉了的深夜里,我抱着那只史迪仔,假装是妈妈正抱着我。

15

宋明正再长大一些之后,也许是开始想明白我也是无辜的,他终于对我这个第三者的小孩有了些许好脸色。

但很快,在我和沈懿在厕所里乱搞的事情传出来不久之后,他就去了国外拓展新的业务,一去就是两年多,现在才回来。

那时关于我和楚毓的流言应该也很多,不然楚毓不会这么急着和我分手。

楚毓陪着他去了国外,又陪着他回来,这么痴情专一,我突然有些好奇,宋明正知道他曾经包养过我三年的事吗?

以他看似君子端方实则心高气傲的脾气,知道这事之后一定恶心楚毓恶心得够呛吧。

真想看他们翻脸啊,我满怀恶意地想。

16

能让我把沈懿干到痔疮出血的机会终于出现了,这天深夜,沈懿的助理打电话给我,说他在酒桌上喝醉了,让我来接应一下。

我得意洋洋地拿着电话给老管家听,管家听完之后果然放我出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心想出了这个贼淫窟还想我再自投罗网?做梦!下一秒便看到有辆迈巴赫缓缓停在了门口。

于是我灰溜溜地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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