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故郡,江都新府。”
苏砚才一落笔,便引来一阵唏嘘。
“切,就这?我的天我还以为会是什么佳作呢。”
“但凡识字之人都会写,谁不知道江宁是以前的淮安故郡,现在的江都新府?”
“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我虽不才,可写得也比他好。”
“正是,这一句改成‘百年经卷淮安郡,千载悠悠江都府’,岂不更好?”
“孟兄果然大才!这无名小子在此哗众取宠,倒是丢尽了我们的脸。”
耶律一休三人一看,既感到失望,又略微放下心来。
看来,这苏砚只是一个草包庸才罢了。
于老听后,也不禁为苏砚暗暗捏了一把汗,心说你可千万别搞砸啊。
早有小厮将苏砚写得序逐句向祁王呈报。
若是写得好,他就出去,好好杀杀辽人的气焰。
若是写得不好······哼!戏耍他,苏砚会付出代价的!
他展开纸张观看:“淮安故郡,江都新府。”
眉头渐渐拧在一起:“就这?老生长谈,没半点新意和文采。”
“禀王爷,第二句来了:星分翼轸,地接宜卢。”
祁王心中并无波澜:“这句不过是简单描述了江宁府的地理位置罢了,虽然借用天上星宿作比,但直来直去,十分稀松平常。”
大堂上,众人也为苏砚的文采感到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