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最后趁覃灼明睡着后,还是鼓起了全部的勇气将这人给轻轻抱住。
祁咎嗅着那枕边熟悉的气息,顿时无比安心。
他忍不住想,要是早知道这人会这么重要,他一定…
罢了,祁咎加紧了自己怀抱的力道,他没有任何资格道出这句遗憾。
……
第二日的祁咎,是被一阵交谈声给惊醒的。
他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早没了覃灼明,但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当真是他这段日子睡得最舒坦的一次。
他走出房间,一眼就看见阳台那边的覃灼明拿着手机和谁交谈着,表现十分友好客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咎那股子无缘无故的妒火又开始如野草一样地漫延在心间,促使着他在忍受一会后就直接握紧拳头地无声靠近,最后硬生生地夺走了覃灼明正在对话的手机。
“祁咎!你做什么?还给我!!”
面对这一变故,覃灼明表现得极为火大,抗议动作反常得极其厉害,仿佛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被人一朝发现,大惊失色。
祁咎当着他的面直接打开了免提,将电话那边的声音毫无保留地公之于众——
“喂?还听得清楚吗?手术安排在一周后怎么样?”
“你得保证他来啊,但我不确定手术以后还会不会继续反弹。”
这两句话的信息量之大一时之间让祁咎无法消化,等到他反应过来后,覃灼明已经狠狠地朝他脸上来上一拳,手机掉落在地时,覃灼明连忙捡起就是一度慌忙地挂断。
可不该听到的祁咎还是听到了,他难以置信地问着覃灼明,“你是在为我筹备手术吗?”
覃灼明立即矢口否认,“我没有!”
“可我都听到了,你都替我打点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呢?”覃灼明无所谓地回应,“这能证明什么?证明我贱,还是证明我现在对你的一切冷漠都是演的,我覃灼明仍然是你祁咎脚底下的一条贱狗,被你呼来喝去、毫无怨言?”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
覃灼明直勾勾地看着祁咎,再次问出了曾经他最爱问的那个问题,“祁咎,你真的爱我吗?”
眼看祁咎哆嗦了一顿嘴皮子良久卡不出话来,覃灼明自热而然地替他回答,“不爱对吧?我就知道,一直以来都是我在犯贱。”
说完,覃灼明就想离开。
可还没走上一步,身后的祁咎却在此刻突然爆发,拽起覃灼明的胳膊就直接拉扯到了客厅甩下。
覃灼明撞在绵软的沙发上,眼前只觉一片昏天黑夜的晕乱。
祁咎就这么压在他的身上,低头便是对着他嘴唇的一顿嘶哑。
祁咎在以前是很少主动亲吻覃灼明的,基本上都是覃灼明放下身段来亲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还没嘶哑多久,覃灼明却主动躲开了祁咎的触碰。
祁咎捧住覃灼明的脑袋,偏执地想要重新咬住,却都一一被覃灼明死死地抵抗着,彼此动作间也愈发激烈,甚至不顾分寸。
“明儿,别这样…”祁咎像是得不到最心爱玩具的孩童般,对着覃灼明就是发自肺腑的低声恳求。
但覃灼明最后倒是没挣扎了,直接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祁咎哪怕一眼。
“真恶心。”覃灼明不知是在骂祁咎还是在骂他自己。
眼看彼此衣服都被慢慢扯落,露出光裸的躯壳。
祁咎却犹如卑微的下位者一般,不停地反复在覃灼明的胸膛上舔弄轻咬,仿佛他才是那条贱狗,正虔诚地侍奉着他的主人。
祁咎吸吮了一番覃灼明的乳头,直到红肿、大了另一边几倍不止,才肯流连婉转地咬上另一头隆起。
覃灼明的身体很快被他给刺激到勃起。
祁咎俯上前轻咬他的下巴,拂开他额前的碎发,将那美人尖给再次露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覃灼明道,“睁开眼好不好?哥会让你爽的。”
覃灼明无动于衷,甚至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眶。
一句轻描淡写的“我不想看到你的脸,脏了我的眼”,瞬间就令祁咎的情绪低至冰点。
这是覃灼明第一次对着他的这张扭曲的怪脸作出恶意的评价。
仿佛感受到了祁咎的情绪低落,覃灼明连忙再接再厉道,“祁咎,你又不爱我,还肯和我做爱,这和你以前的畜生行为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恶心恶心自己,再恶心恶心别人罢了!”
“别说了。”祁咎开始哽咽。
“你最好快点做完手术,恢复了之后赶紧从这里搬出去!我一秒钟都不想再多看你这个怪物哪怕一眼!”
“别说了!”
祁咎开始奋力咬住覃灼明喋喋不休的嘴,任由血腥气弥漫在彼此唇口之间,他也要封住从覃灼明嘴里流露出的对自己的恶心反感。
在这个世上,谁都可以对着他的容貌评头论足,谁也都可以对着他这个怪物嫌弃嘲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只有覃灼明不行!
谁都无法忍受曾经对自己保驾护航的人,现如今对自己恶语相向。
这比一开始就冷嘲热讽来得更为的令人感到钻心疼痛。
他的手指缓缓进入覃灼明紧涩的穴口,一根一根地插进旋转,最后将穴口慢慢扩张润滑。
他将跨间的性器捅进覃灼明的体内,以从未有过的怜惜姿态,对着覃灼明孱弱的身躯就是一顿轻重交合的抽插。
他将覃灼明的大腿挂在自己的腰间,模拟出覃灼明曾经对自己爱不释手的样子,来填补他内心的空缺。
可覃灼明自始至终都没有太大的反应;
只有祁咎,他像是奸尸一般,还乐此不疲地调动着毫无意义的节奏,想尽办法地想要回到从前,回到那个覃灼明一心一意只对他好的时候。
穴口的翻涌搅合在这一刻显得那么的单薄无力,承受不住深情的做爱更像是清汤寡水,索然无味又让人不甘放弃,哪怕是饮鸩止渴也是那般的心甘情愿,在没有激情的交合里辗转缠绵、诉尽毫无爱意的珍惜和思念,最是情感中畸形的丑恶毕露、无语至极。
最后,一股热流喷泄而出,射在了沙发的绵垫上,腥臭泛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咎在终于激起覃灼明欲望的结果中还未来得及高兴,身下的覃灼明率先睁开了双眼。
他眼神空洞地望着祁咎激动得差点手舞足蹈的前奏,问他,“贱吗?”
“…什么?”
“你觉得这样的我,是不是和以前一样贱?”
祁咎赶忙回应,“怎么会…”
覃灼明没理他,扭头看向不知名的远方,自顾自地垂下眸轻声嘀咕。
“可我觉得挺贱的。”
祁咎,可我觉得挺贱的。
万般寂寥,终是无人再敢回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覃灼明走丢的猫回来的时候,祁咎刚好趁着热度散去回到旧时的医院完成了手术。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但祁咎躺在医院病床上时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完全没有当初第一次成功时的喜悦和激动。
他呆滞地看着头顶天花板上手术室的灯光,忽然觉得自己这些年来所争取到的成就和尊严,不过都是镜花水月;
哪有什么少年得志,不过是大梦空一场,一切都追溯回到了起点。
在他容貌恢复以后,他回到自己曾经最热爱的事业上力挽狂澜,将岌岌可危的公司拉上正轨。在他逐渐休养生息一段时间后,他又以雷霆手段报复了那些在他最落魄之时趁人之危的小人。
他祁咎一向是最记仇的。
可他以前不懂知恩图报,等他遭到反噬之后,他才懂得覃灼明对自己而言的重要性。
所以他再次回到了老宅,选择继续陪在覃灼明身边。
但他这份知错就改的自我感动真的全部都是因为内疚吗?
当然不是。
还有那再次面临这一处境时,无人站在自己身边的害怕和恐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问过医生了,由于他体质的特殊,手术成功后再次反弹的几率十分高,且不分任何场合时间都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复发。
这也就意味着,祁咎他以后都要时时刻刻地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时时刻刻都要做好再次被全世界抛弃、承受自己容貌所带来的的一切留言碎语和嘲讽鬼畜的准备。
如果祁咎从来都没有辉煌过、没有被人众星捧月过,或许他对这种人性的恶意只会慢慢地趋于一种习惯,不会如此抵触和在意。
但就是因为他曾经尝过飞黄腾达的甜头,享受过被人赞不绝口的掌声和鼓励,他才格外接受不了这种从云端摔下的落差感和不适应,所以,他才必须要将覃灼明锁死在自己身边。
这根他陷入崩溃情绪后唯一的精神依赖和救命稻草,只有在覃灼明的身边,他才能像从前一样地在无人看好的情况下坚持下去。
他已经不能再失去覃灼明了。
因此,他为了不让覃灼明多疑,不让覃灼明觉得自己是因为害怕病情复发而不能失去他的恐慌才对他好,他便故意让医生告诉覃灼明,他这回的手术进行得非常彻底且不会再反弹。
只有这样,在他永远可以保证自己最佳状态的谎言里,覃灼明才能真真切切地看到自己的诚意,才会有他们关系回旋的余地。
而面对着手术成功后依然耐在老宅不走的祁咎,覃灼明并没有多少其他的情绪。
他像是变了一个人…
变得极其的安静、喜怒不形于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是祁咎整日都陪在他的身边,述尽了所有不会再离开他的承诺,覃灼明也像是永远清醒着给自己的期待留了一条后路,不会再将信任百分之百地放在祁咎的身上。
这一点,祁咎的感触尤为深刻。
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他用尽全身解数地想让覃灼明回馈自己,像是曾经一样地对自己主动又骚话连篇。但覃灼明却像是完成一种任务似的在他身下躺尸,偶尔被弄得过分了,他才肯呻咛出几声破碎的呢喃,听得祁咎内心极其压抑,才像是怜惜般的停下了自己为了让覃灼明出声的刻意强烈动作。
他俯身亲着覃灼明的眼睛,求他,“别这样对哥好不好?哥已经知道错了。”
可覃灼明接下来的话却像是针扎一样地射进他的心房——
“可我已经吃够了教训,不想再挨巴掌了。”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瞬间就让祁咎回到了那个他完全失去理智的一幕,他在覃灼明仰起头颅亲自己示弱的时候,毫不犹豫的一巴掌就将其所有的热情和希冀统统打碎。
多讽刺啊。
当覃灼明对他热情四溢、摇尾乞怜的时候,他不闻不问,甚至暴力相向来告诉对方自己有多反感与其的触碰;而现在呢?他就算放下身段了,也得不到对方哪怕一次的正眼相看。
若是现在的覃灼明肯再次仰头含情脉脉地亲上祁咎一下,恐怕祁咎非得激动到手舞足蹈才能止住内心澎湃的喜悦。
现在一对比起来,当真是报应不爽,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们之间的不融洽也不止这一条。
祁咎能够明显感受到,覃灼明对自己还是有期待和爱意的。
但都封印在了其故作冷漠的外表下,将一颗原本炙热的心封上了层层大门,外人进不去,覃灼明也不敢出来冒险。
甚至有时候祁咎会在他们共同生日时刻意制造惊喜来取悦覃灼明;
但覃灼明都会在一瞬之间露出喜悦的情绪,再在意识到自己的心又开始不自觉悸动的时候将脸上的情绪给沉寂下来,令祁咎白忙活一场。
这对祁咎而言,是极为患得患失的。
他知道自己亏欠覃灼明,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失去对方,所以他无限地想要去讨好、想要去挽回这一段感情。
但覃灼明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明确的表示和回馈,这让祁咎每天都十分焦头烂额,连睡觉都要抱紧对方,生怕覃灼明一不留神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种煎熬的情绪祁咎不是没有爆发过。
但又会在覃灼明皱下眉头、一脸失望至极的表情中让祁咎仿佛能读出他心里想的一切——
看吧,果不其然如自己所料,祁咎怎么会永远耗在自己身上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亏我早有准备,没有再动心,不然又得给他机会来将自己伤得体无完肤了。
幸亏没有给予太大的期待,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
这一认知又会令祁咎立即压下自己的脾气,在功亏一篑的恐慌里再次安慰住覃灼明,将其给供奉到最高点。
甚至在又一记夜深人静的时候,祁咎也会在这种患得患失的绝望中朝覃灼明妥协。
“明儿,你要是…对我偷走你身份这件事上,你心里很不舒服的话,我还给你好不好?”
这是覃灼明听到后,首次在床榻上翻过身来,面向祁咎,“你说的是真的?”
祁咎忍下内心翻涌的不自在,破罐子破摔道,“只要你能像从前一样地对我,别让我总是胡思乱想的,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仿佛是看出了祁咎说这句话的真诚,覃灼明在思索一会后却还是拒绝了。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我跟你说过的,我对应酬商业什么的丝毫不感兴趣。父亲在入狱前留给我的财产,我这一辈子的吃穿用度都不用愁,又何必再给自己找不痛快,接手什么公司去败家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何况…”覃灼明惬意道,“我现在的爱好,无非就是养养猫和画画图,再不济就看点书睡会觉,我只想做我喜欢做的事情,不喜欢热闹和与人打交道。”
祁咎的眼神在听到覃灼明的回答后,逐渐地黯淡了下来。
他将头埋进覃灼明的胸膛里,享受着难得的温暖和熟悉的味道。
祁咎喃喃道,“我想把一切都给你来讨你欢心,可你却什么都不在乎。”
“祁咎,你没必要委屈你自己的,”覃灼明失笑,“反正你也并不爱我。”
“可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覃灼明笑而不语。
只是他也忍不住在心里嘀咕——
祁咎啊祁咎,你是真的离不开我呢?还是在害怕之后病情复发,再度陷入与全世界对敌的孤助无援中呢?
覃灼明没有戳破祁咎的谎言,一如他从未对祁咎的真心有过半分信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生的电话打来之时,覃灼明还在花园里遛猫。
那边一接听便是噩耗传来,以极为悲哀的语气道出那冷漠虚伪的父亲在狱中死亡的消息。
“祁咎大概是怕你伤心才故意拖着瞒着,我也是今天通过狱中的朋友才无意间打听到。”
而电话那边的覃灼明在听到以后,只是楞了一下,才以调侃的语气道,“那我以后得做好准备才行,不然祁咎要是哪天告诉我,我当场哭不出来,那可就尴尬了。”
“……”
医生明显感觉有些不可思议,“那可是你的父亲!”
“所以呢?”覃灼明倒出猫粮在碗里,递给一旁乖巧的猫咪,转移话题道,“以后祁咎治疗躁郁的药物你就不必准备了,以后大概都用不上了。”
“可那到底是不是用来治疗的,你我都心知肚明。”
电话那边明显叹了口气,“有时候我真想不明白你在做什么,加重祁咎的躁郁病情对你有什么好处?最后他越吃药越暴躁,失去理智后害得你落一身伤不说,他事后还不一定会记得自己曾经做过的禽兽行为。”
“他不记得就帮他记起来,不然我该怎么塑造美弱惨的人设来让他现在心甘情愿地对我内疚和弥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句话在电话那边医生的耳朵里久久传晌,等到他消化过后,才觉一切都是细思极恐。
“可我还有一个疑问…”
覃灼明心情大好,捧起乖巧的猫咪就是一顿乱亲,“说。”
“当初祁咎第一次手术成功,你为什么要让我对他撒谎,说他的病情绝不可能反弹?而现在他第二次手术成功,已经绝对不会反弹了,你却反而让我对他撒谎说他以后一定还会反弹呢?”
覃灼明笑笑,伸出曾经被猫抓伤的手臂递到猫咪面前;
谁想当初顽劣的小猫一改脾气,对着那道疤痕就是一阵讨好似的舔舐和轻叫。
“你知道我养的猫吗?它以前其实很邋遢、被人嫌弃,但被我收养了以后,它就脱胎换骨地长得越来越好,我也就越来越宠爱它。”
“但我没有告诉它的是,它的模样只是暂时的,一旦脱离了我,就会被打回原形;”
“它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重新变成以前的模样,还以为外面世界的人都像我一样地对他毫无怨言地宠,所以,它就开始毫无顾忌地折腾我、抓伤我,向往外面的自由。”
“现在它回来了,在外面尝够了教训,回来的时候畏畏缩缩,以为我会不要它,却没想到我还是不计前嫌地收养了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让对面的医生有些疑惑,“这么个忘恩负义的畜生,你为什么还要好心收养?”
“你以为这是恩赐?”
覃灼明讪笑,“你知道弃猫效应吗?现在的它可乖了,给我舔舐它以前抓伤的伤口不说,还极力地讨好我,生怕我将它再次抛弃。”
“但我又没告诉它的是,其实它现在长得已经成形,就算再次出去,也一定不会混得太差。”
听出来言外之意的医生恍然大悟,不住质疑道,“我现在是真的不确定了,你覃灼明是真的喜欢祁咎呢?还是一直在塑造着什么狗血追妻火葬场的剧情。”
“重要吗?”
覃灼明将猫咪亲切地举高高。
“猫现在回来了,不就行了吗?”
【全文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父亲说家里有怪物的时候,我才六七岁。
听说怪物全身五颜六色还长毛,被我爸关进了家里的杂物间里养着,还不许我和它见面。
为了制止我的好奇心,父亲惯会编出一系列恐怖的词汇来让怪物的样子在我脑海里变得面目可憎、可怕至极;
所以,我连一次都不敢凑到里面去看,唯恐被怪物吃掉。
后来的一次夜里,我无意间听到有人在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闻声打开门慢慢逼近那间房子。
明明内心的恐惧已经在生根发芽了,但我却硬生生地止住了那种拔腿就跑的冲动,第一次来到那间关押着怪物的房间面前。
里面的怪物想让我进去,我犹豫了一下,见他哭得太过可怜,便答应了它的请求。
可事实却是,现实中的怪物丝毫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可怖;
细看之下竟还有点动画片里孙悟空的影子,我很快便和他成为了朋友。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原来能和怪物成为朋友的,只能是同样的怪物。
而最巧合的,是我正好匹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大概是怪物最能吸引怪物的缘故,我和我那怪物哥哥的感情在日后相处之中也发生了质的飞跃。
我将他保护得很好;
原本是想通过对他好的方式来得到他对我的感情。
但这种舔狗的方式明显是行不通的。
而后,我便开始了以懂装不懂的方式向他讨教那方面的问题。
果不其然的,这令我们之间的关系在肉体上得到了飞速的发展,甚至到了乱伦的那一步。
但这还远远不够。
我在十八岁以前也曾反复思考过自己未来的人生方向;
但我发现自己有严重的厌世倾向,且不喜与人打交道,这其中除了我自己的原因外,祁咎确实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因素。
毕竟在这么多年和他在一起与全世界对峙的缩形生活里,我也算是看透了这些人性中的丑恶与虚伪、自私与冷漠。
所以,比起和人相处,我更喜欢和猫猫狗狗打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对我这种人而言,我也只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对父亲给我布置的那人生轨迹丝毫不感兴趣。
为此,我想过很多办法来逃避这种被规划的人生。
甚至不惜故意表现出一副整天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模样来让那个男人对我不抱希望。
但我还是小看了我父亲对我哥的厌恶程度。
就在我每日都烦躁得思考如何摆脱这种枯燥人生的时候,祁咎的一个主意出得正和我意。
我立即便以因为爱他而什么都愿意替他做的原因答应了他的请求。
从此,我便以他的身份住进了医院的vip病房,度过了很长一段还算悠闲自在的日子。
在那里,我不愁吃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也无人打扰我的惬意生活,每日都活得潇洒快活,还有祁咎在他计谋成功之前的每日陪伴,当真是舒心到了极致。
而对于祁咎对我的算计,我也留了一个心眼,甚至在他之前收买了他的主治医生,用来给他传递错误信息。
我首先让医生告诉他,他这个病以后绝不再犯,这样,他便可以在之后毫无顾忌;
然后,我便让医生通过关系给我准备一些能让他情绪不稳的药物,最好能够放大他的恨,让他在恨意和不甘的驱使下对我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我其实一直都知道祁咎心里的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知道,若是这股子恨意不消除,他根本不可能会对我产生爱。
这该怎么办呢?
当然是将计就计地帮上他一把,再在他完成报复、宣泄恨意直登云霄的时候,将他狠狠地抛下。
俗话说飞得越高摔得越惨…
我可是为了让他再飞高点,买了不知道多少热搜和曝光,才能让他有了甚至火出圈的趋势,令他愈发的膨胀,更为的骄傲自满。
而等到他原形毕露了之后,我再吩咐那群时时刻刻都默默驻守的记者们一涌而至,将他给抨击到体无完肤。
而更令我惊喜的,是祁咎的犯病正好是在他热度冲上顶峰的时候,这真是天助我也的大好时机。
等到他从云端掉落了,我立即呼吁早就准备好的公众号和水军大发文章,争取将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恶评如潮。
最后,再在祁咎来找我时,让他尝遍失去我后孤助无援,独自一人与全世界对抗的滋味。
为了加强这种效果,我不仅将他送进了曾经有着阴影的牢房,还在一早就掉包了他的药物的情况下令他的躁郁和崩溃情绪愈演愈烈。
这样,在精神如此煎熬的折磨中,我再让他记起他曾经在我引导下对我造成的伤害,从而产生不可置信、后悔内疚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我再让医生告诉他以后一定还会复发后,他尝过一次被全世界抛弃的滋味了,就绝对会时时刻刻绷紧神经,并且想方设法地将我锁死在他身边。
人往往就是这样…
在清楚对方绝对不会离开自己的时候,便总是不会珍惜甚至还会毫无顾忌地伤害和糟蹋,将在外的坏情绪统统都只在其面前爆发出来;
而当有一天,曾经最不会离开自己的人突然受不了要离开了,人性本质中的‘犯贱’属性就会被开启,从而不顾一切地想要挽留弥补。
这不,我在面对着祁咎不动神色的讨好与取悦时,我仍然表现得极为的不信任。
我将这种类似受过伤后不想再重蹈覆辙的心理所想传递给他,他不但不会因为我的冷漠而郁闷烦躁,反而会觉得我变成这样都是他自己的错,从而认栽似的接受了我变成这样的惩罚,在日后的相处里想方设法地弥补我、慢慢地焐热我,无怨无悔地做着我的狗。
所以我说,这些年我无聊时看过的一些幼稚的狗血剧情和心理学的书,在究其根本上还是有着几分符合实际的道理,并非是纯属扯淡。
好了,我的小猫咪又饿了,该去给他喂食了。
毕竟在对待这种畜生方面,只给棒子还不够,偶尔还得再给予一点蜜饯。
这样,方才能让畜生对你死心塌地、忠心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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