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给你手铐住,你自觉点,把手腕交叠自己放到头顶。”
燕凌满的懒洋洋的命令传来,季馁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就照做了。
他像被强虏来的美人,被燕凌满强行占有,手腕为了防止他反抗被禁锢在头顶。
只是事实上,束缚他的“手铐”,是他自己贪恋富贵的心。
即使他自己都有些厌弃自己,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想受主人宠爱的玩具,还是要顺从为先。
季馁的识趣已经是最好的回答,燕凌满也怜惜到了头,开始在花穴里抽插了起来。
一开始的小玩具本就激起了季馁情欲,花穴像发大水一样向外涌出淫水,让男人侵犯得更加顺利。
季馁也沉溺在这新奇的快感,“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嗯……啊……哥,疼……”再如何天赋异禀,季馁终归是第一次,狭窄的穴肉还不懂得怎么在抽插里获得快感。
他的痛感大过快感,昏昏沉沉地向燕凌满求饶。也没有任何技巧,理智被疼痛麻痹了一遍,只本能地凭感觉发出声音,
“哥……哥!我有点疼……轻点……”
燕凌满本来道德水平就不是很高,又觉得各取所需他自己爽了最重要,于是实在听不下去季馁不成调的叫床,黑着脸扇了他一耳光,让他不许出声。
季馁被这一耳光打得更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感觉到身体变得更加炙热,好像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从粗暴的动作中感到了十足的痛快。
对!
就是这样。
他这种生下来就没人要的野种,就得以这种肮脏痛苦的方式死去。
他爱上了眼睛,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努力不让自己泄出声音。
双腿卖力地向外打开,好更加方便身上人的动作。
他没有支配自己双手的权利,燕凌满也没有照拂的意思,让他的阳具被冷落,在花穴一次次的被抽插中更加变得坚硬,蓄势待发竟然也想发泄一番。
他睁开泪眼,破碎的哭声被他藏起来,小心翼翼地问燕凌满,
“哥哥,我想射。”
他不应该对这个心硬的人抱有什么期待,情理之中地听到身上人残忍的拒绝,
“不可以。”
粗粝的大手抚上他的欲望,虎口的茧子让他的情欲更甚,马眼却被一根手指残忍地堵住。
燕凌满的动作加快,眼里的欲望几乎要将人吞噬,抽插的动作有意无意地磨着让季馁兴奋的一点,但就是不给人一个痛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馁快要被这样的快感逼疯,他是在忍受不住,哀求道,
“求求你了哥哥……主人,放过我吧……”
“嘘,我说过噤声,我也不会再奖励你了,你记住,你每一次违抗都要挨罚的。”
燕凌满温柔又残忍的话流淌在季馁的耳畔,他只好不再开口,争取他的哥哥对他从轻发落。
“你已经是我的玩具了,当然是我让你舒服你才能舒服,我让你忍着你也只能忍着。”
季馁明白,这是燕凌满教他的第三个规矩。
于是他拼命点头,感觉燕凌满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顶破,毫不怜惜。
动作越来越快,快感也逐渐达到了顶峰,燕凌满用力地把自己的阳具顶进季馁身体最深处,然后痛痛快快地射了进去。
也好心的把堵住季馁阳具的手指拿开,让乖巧的弟弟也感受这样的快乐。
被内射进季馁身体深处的精液和淫水一起随着燕凌满抽出阳具的动作而往外流淌,此时的季馁从身到心都累地气喘吁吁。
他的两只大腿刚刚一直被人向外掰开,此时被操完体力散尽,简直被干得合不上腿,只能任由白浊脏污了他的大腿,一副淫靡的模样躺在床上,慢慢动作。
反观燕凌满,打完一炮仍旧兴致勃勃,虽然刚刚发泄过,可是阳具却依然精神。
他站了起来,去床边掏出烟盒,里面刚好还剩最后一支,又从抽屉里翻出一块打火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咔哒”声过后,手上的和天下被点燃,一抹烟悠然飘到房间上空,另一口烟气深入肺里,伴随着清凉的晚风,消解欢爱一夜后的燥热。
他大刀阔斧坐在床对面的小沙发上,两腿自然敞开,半硬的阴茎趴在他的双腿间,给自己找存在感。
本就是一方出钱一方出色的公平交易,燕凌满并不是吝啬的人,那么现在他的欲望还需要疏解,那季馁也不该吝啬,趴在那里自己躲清闲。
他顺手就捞过旁边的空烟盒,扔向季馁。
“行了,别装死了,把烟盒给我递过来。”
季馁本来就没有倒头就睡,也没觉得只是这样燕凌满就会满足,于是在听到意料之内的吩咐后,马上就撑起身子要过去。
只是他还是太高估了自己,刚才一个姿势没怎么动时没有感觉,现在一有稍微剧烈点的动作就发觉了自己的力不从心,身体一动就感觉骨头好像快要散了架子。
他咬咬牙,长痛不如短痛。一只脚踩上地板,另一只脚就迫不及待地也要跟着下地。
“扑通——”,刚刚把身体的重量传给两只脚,身体就不受控制地跌倒在地上。
燕凌满看他这样一点要去抚他的意思都没有,但是帮他想了个主意,
“站不起来可以爬过来,反正也不需要你站着做什么。”
“是。”
听罢,季馁就认命地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