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小雨细腻糜烂,淅淅沥沥如花飘落,挟着微风,娓娓道来薄凉。
季馁此刻无暇关心窗外雨景如何,只有身后巨大炙热的阳具在没完没了的抽插。
他本就初经人事,润滑的又并不充分,即使情至深处有肠液流出润滑,也无济于事。
越到后面,疼痛越是侵袭他的大脑,他忍不住开口求饶。
“哥,求求你……轻点,疼……”
他并不知道怎样真正有效地让燕凌满的动作停下来让他缓缓,即使知道两人已经情至深处不能轻易停下来,他还是忍不住笨拙的开口。
自然也不知道,这样的话根本就不是求饶,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宝贝儿,多说点,爱听。”
季馁爱上了嘴。
死变态,真难缠。
燕凌满听不到季馁可怜柔软的求饶,换来了季馁忍耐的呻吟。
即使再狠的心,此刻也硬不起来。
心和鸡儿只能有一个是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记不起来最开始他是想让季馁好好尝尝疼的滋味,只记得身下的人从头到尾都属于他,乖顺听话,是他最满意的玩偶。
不知道燕凌满又兴致勃勃得插了多久,季馁感觉自己要被他折腾地散了架,就听到燕凌满在他耳边低语。
“都射给你要不要。”
季馁早就快被欲望逼疯,他记着第一次的教训,没有燕凌满的允许,自己不能泄出来。
哪怕是给自己求个解脱,他也自然满口“要要要”。
燕凌满这会儿没想折腾人,在季馁身体里射了出来。
他本来就让季馁觉得差点顶到胃里,这会儿用力顶到最深点射出来,更让季馁有种被射到胃里的错觉,呜呜咽咽起来。
燕凌满摸了下他的头,施舍般说,“射吧。”
季馁想打开了什么开关,也射了出来。
他还在不应期中,满脸潮红,都是刚被滋润过的满足。
就被燕凌满翻过来,像抱小孩子一样让他的双腿坐在燕凌满臂弯上,给人抱到床上。
不甚清醒的大脑不自觉地环抱住燕凌满的脖子,把头埋在人的颈侧,怕人掉下来。
这是个很依赖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冷落你那个花穴呀。”
季馁心道,果然就知道他没那么容易满足。
此时拒绝是不可能拒绝的了,金主性致勃勃怎么可能让自己扫兴,更何况他从来没有权利说“不”,只能尽量麻痹掉身上的不适,乖巧识趣地开口,
“是,求您也光临下我的花穴。”
几乎是季馁的的话音刚落下,燕凌满就挺身把自己的欲望捅进了季馁的花穴。
那处肉穴比季馁本人诚实放荡,经过刚才的情事本就已经淫水横流,根本不需要任何润滑就可以将蓄势待发的阳具放进去。
燕凌满的阳具被这样温暖紧致的穴口包裹,当即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季馁也找到了和自己欲望和解的方法,感受着身下被填满的舒服好同样呻吟出声。
燕凌满的欲望在季馁身体里进进出出,把季馁分泌出来的淫水也带的到处都是。
一眼望去,一看就身经百战的紫红几把在粉红色娇嫩肉穴里进进出出,顿时让人生出凌虐欲。
这么乖巧的小孩儿还不是要在他的床上大张开腿想婊子一样挨操?
心里的舒爽连带他的动作都更加粗暴,他大开大合地操弄季馁,好像要季馁就这样被他操死在床上。
心里这样想,他嘴里也这样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馁,你说你从前和季永天坐在一张餐桌上讨好他,明里暗里挑衅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求到我头上?”
“我本来不想把你怎么样的……一直都是你非要招惹我。”
季馁听到这些诘问,只能也分心回答。
思绪渐渐飘走,到刚来燕家这些年。
他来那年刚14岁,已经很明白事理,浑身上下是被人不重视寒酸感,与整个金碧辉煌的宅子格格不入。
只有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是燕凌满见过最可爱的小孩。
是燕凌满做主把季馁带回这个家的,那天却是季永天把他接回来,季馁顺理成章的对“父亲”依赖至极,并且对会分他宠爱的“哥哥”充满敌意。
在宅子里的第一次见面,燕凌满看季馁的眼神戏谑,被季馁一直记得。他不敢亲近这位大他9岁的哥哥,甚至对他抱有敌意。
往事如烟,现在他们的关系又复杂了起来。
燕凌满察觉出了他的分心,动作更加粗暴,发狠地凿向季馁身体里最敏感的一点,像是玩抢夺季馁的注意。
季馁见此,只能回过神艰难地解释,
“对不起……以前我是不……不对,您别和我计较……是我不该惹您……惹您不开心,我以后都改……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