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馁也觉得无趣,转身想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条狗,装得倒挺像个人。”
简肆仰头躺在地上,语气浓浓的讥讽。
王清扬没想到他敢这么大胆,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赶紧补了一觉,厉声喝道,“你胆子大了?什么人都敢惹。”
简肆爬起来,阴恻恻地看着季馁,一字一句道,“我说你不也就是个阴沟里的老鼠,摆什么富家少爷的架子。”
季馁和简肆怎么相比?
一个在家里如鱼得水,日子过得比一般小少爷更滋润;一个被家族厌弃,举步维艰,谁都能上来踩一脚。
究其根本,是季馁更会忍。
这是他的长处,也是他的痛处。
在这个圈子里,没几个人敢这么刺他,这个人人可欺的简肆居然敢。
真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王清扬一脚踹上简肆的肚子,怒骂,“你算什么东西,能和季少相提并论?”
简肆被踹倒,闷哼一声,仍旧讥讽,“我起码不会为点钱就低三下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一点钱吗?那点钱零头给简肆,不知道能雇多少个专业人士,帮他把这群欺负他的人揍一顿。
季馁面沉如水,一步一步逼近简肆,俯下身扯住简肆的头发,发狠地往地上磕,一字一顿道,
“低、三、下、四?”
“我让你去地下数一二三四去你信不信。”
简肆头晕目眩,咬住牙不呼痛,却也没办法思考。他感觉额角有黏黏腻腻的液体在流淌,想也不用想,是血。
这群人看季馁下手这么狠,把简肆后脑勺磕的全是血还不放手。
“消消气,消消气季少,他已经昏过去了,在弄就……”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打断——
“你们在干嘛!”
校长室里,燕凌满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一看就是刚谈完什么事儿赶过来的。
季馁垂头站在燕凌满身侧,就像普通做错了事心虚的小孩,只是他面上仍旧平静。
坐在他们对面的是简平诏,本不该他来,可是简家没人会理会简肆的事,就只能让他临时来凑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负责纪律的郑副校给燕凌满和简平诏倒了杯茶,坐在椅子上,道,“季馁把简肆……现在简肆还在医院,当时看到的人太多了,满地的血,流言不太好控制,你们看看怎么处理,和解是最好的。”
虽然这么问,但是在座的心里都有数。
简肆和季馁,实在太好选了。
就听简平诏说,“我会让他向季公子道歉,说明简肆先动的手。”
燕凌满面上波澜不惊,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实在是没什么来的必要。
只是在此之前,他刚刚很不愉快的谈成一桩生意。
燕季在平城俨然是龙头,可再走远点便查无此人。为此他可以牺牲一些不值钱的情绪,来换取真实的利益。
可他终究是要发泄心底的火。
不愿在和他们虚与委蛇,他起身冷淡道,
“季馁我就带回家反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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