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馁如愿以偿地给自己的逼肉争取到了一顿狠抽。
他浑身赤裸地躺在冰冷的桌面上,自己抱住自己的双腿,用力分开,好让燕凌满打得顺手。那块被他亲自递到主人手上的木板,毫不留情地抽在自己最脆弱的逼肉上。
燕凌满毫不留情,一下一下狠厉迅速,不给他一点反应的余地。他像是纯粹的发泄,任由季馁被抽得连连惨叫,也没有一点怜惜。
桌子上的季馁汁水四溅,淫水喷的到处都是,从他的腿根留下,滴到桌子上。
“啪——”木板沾了淫水,打在季馁的脸上格外响亮。
季馁花穴早就被打肿,这一下落到他脸上反而像是恩赐。
“别叫了,真难听,再让我听到,嘴也给你打烂。”
于是季馁不敢再发出声音,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呜咽的哭声被逼回喉咙,季馁痛苦地闭上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燕凌满终于停下了手。季馁已经觉得下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都不用看都能知道自己腿间是什么惨状。
“咔嚓——”
燕凌满把他凄惨的花穴拍下来,怼到季馁眼前逼他看。
“好惨啊,被主人打烂了。”
季馁早就哭得不行,他看着自己腿间肿得发紫的腿根和花穴,难过地想主人果然还没消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忍住恐惧,颤抖着声音说,“您打吧,我能忍住的。”
燕凌满有些危险地问,“还能忍?”
季馁闭上眼睛,“嗯。”
“啪啪啪啪——”燕凌满又连着抽了好几板子,每一下都抽在原来罚过的位置。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打死了,恍惚间又听见燕凌满问:“还能忍吗?”
季馁连眼泪都忍不住,带着哭腔说:“能的主人。”
之后一下就抽在季馁的脸上。
季馁迷迷糊糊地看着燕凌满,得到了对方的怒视,不明所以,却一点也不敢质疑,垂下眼眸,等着主人的责罚。
然后就听到燕凌满咬牙切齿的声音:“季馁,你就没一点儿自知之明吗?还能不能打你自己心里不知道吗?你只会装可怜。”
季馁瑟瑟地想,可是你那么凶,我更不敢拒绝你呀。
这些话也没敢说出口,放在嘴里转了一圈,又变成了:“对不起主人。”
燕凌满心里很受用他的乖巧,也不理解自己在计较什么,但他面对季馁时一向不会委屈自己,最后气急败坏,拿出了一个假阳具,恶狠狠地对季馁说
“用这个把你的嘴堵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馁顺从地抬起头,张开嘴,等着主人把色情的刑具塞进他的嘴里。
可这粗长的假阳具却被燕凌满插进了季馁的花穴里。
“我觉得你下面这张嘴更需要被堵住,整天流口水脏死了。”
粗长的棍状物被捅进季馁的花穴,被打肿的烂肉根本受不了这样的酷刑,痛感被放大再放大,却阻止不了刑具畅通无阻地进入他的身体深处,抵在他的敏感点,刺激得瞳孔都睁大了许多,嘴里不受控制地叫了出来。
“啊啊……主……主人……”
然后在他还没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抬起他的腿,将早就炙热坚硬的刑具狠狠捅进季馁的后穴里。
“叫我干什么?”
后穴没经过扩张,只有刚才被责罚阴蒂的时候兴奋地张合,因此还紧得很,被贯穿的那一刻季馁疼得姿势空白,没有任何快感可言,但身后的人却传来一声舒服的喟叹。
同在性事之中的两人,一人痛的大汗淋漓泪水涟涟,另一人却爽得性致高涨,大手不安分地拍打季馁的屁股。
季馁疼得受不住,整个身体没有一处不在疼,他期期艾艾地呜咽,小小声地叫主人。
“啊……啊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