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说下去!”连瑜致咬紧了牙帮子低吼,“我直接送你到家主那儿!”
离开前,连瑜致一眼扫过言逐,像看蝼蚁一样,迟早灭了这祸水!
言逐被莫名其妙地恨上,心里想骂人,面上却只能表现得毫无波澜,谁让自己确实是只小虾米呢?
鹤褚凛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叶芯。
叶芯装作没看见,悄咪咪地想挪到言逐的旁边,但实在顶不住鹤褚凛无声地威胁,只能瘪嘴走掉。
鹤褚凛把言逐拉进家门。
刚关上门,鹤褚凛无尽的惶恐开始蔓延。
“小言,我继续把你藏起来好不好?”
“啊?!”被鹤褚凛圈在墙角的言逐咽了一下口水。
老大好像个变态……,这是被怼到心理扭曲了?
“老大,我的积分还得靠你帮我要回来呢。”言逐说得一字一顿,却格外认真。
被人家打上门加羞辱和蔑视,考虑再三都只能逼自己收手,憋屈成这样是该发泄一下。
鹤褚凛一顿,仔细地看着言逐,明白了对方笨拙的安慰,他将下巴靠在言逐的肩膀。
“小言”鹤褚凛呢喃着。
言逐挺直了背,想让鹤褚凛靠得舒服些,“怎么了?”
鹤褚凛湿着眼眶叹息,“小言”
在绵长的叹息里,一个普通的称呼,此刻全揉进了细碎的依恋缱绻。
言逐不厌其烦地回答,“我在的,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