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逐仔细看了看，确实没看出还有其他特殊的材质，鹤褚凛还点击雪花调出了关于祭台的解释说明，让言逐看得更明白些。
他懵了，“他们偷偷献祭圣女干嘛？又没有好处！”
“有”鹤褚凛敛眸说道。
“嗯？”
鹤褚凛直截了当地说出最残忍的事实，“圣女不献祭给他们所谓的天神，而是献祭给所有可以控制族群的上位者，他们就能立刻提升实力。”
言逐都呆住了，这不是个游玩的地方吗？搞这些故事给小朋友看，真的合适吗？
“可是圣女体质特殊，能够被食用的部分很少很少，这样做得不偿失吧！”言逐只能尽量从罪犯的角度思考然后给出分析。
鹤褚凛指着故事中的一个不起眼的小插曲说道：“施虐，痛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改变圣女的体质，让她不再向往光明，但她的血脉决定了她永远不能属于黑暗，混沌部分被无限放大就能食用。”
这个小插曲的暗示，一般人不注意很容易忽略，言逐确实没忽略，但他对类灵族的历史不熟悉，而错失了这个关键线索。
“可是这样的话，他们只能提升几个人的实力，时间久了副作用还特别大，比起提升整个族群的实力，后者才是更好的选择吧！”言逐尽量不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圣女的牺牲上，他从族群的发展角度给出了冷血的解答。
看着一幅幅越来越熟悉的图画，鹤褚凛冷笑一声，“掌握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才是实实在在的，今天是上位者，总有一天会被取代，那时候他们就可以用实力镇压。”
言逐恍然大悟，“为了集权啊！”
他能想到的最冷血的不过是为了全族群的发展，牺牲一代又一代的圣女，却没想到更残忍的是，这样的牺牲只是为了满足几个上位者的私欲。
然而，后面的故事还有残忍的。
第一代圣女为了全族的命运自愿牺牲，换来了圣女血脉的尊崇，可一旦遇到困境，拥有圣女血脉的圣女们只因为几声赞扬就要丢掉性命，从自愿变成强迫。
圣女们从生下来就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尊敬有加，族群遇难就更不知道为什么要牺牲自己，她们的血脉并不特殊，跟大家都是一样的，但牺牲的永远都只是拥有圣女血脉的族人。
一代代演变下来，圣女的牺牲从困境偶发的牺牲，变成每年固定献祭，用以加固防护能量，后来的后来，族群对圣女的尊崇都没了，只有看工具的漠视。
甚至到最后圣女变成了被欺辱的对象，量产的生育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