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我能用一个合法的身份做到，并且隐瞒你所谓的，真正的敌人？”言逐感知到空间屏蔽的灵息波动，这才说出心底的猜测。
鹤褚凛点头。
“所以我也不过是你计划中的一环，还……说得那么好听。”言逐无情戳破鹤褚凛刚刚的表白。
还好！差点就信了……
鹤褚凛没有辩解，他等着时机到了，让言逐凭借自己的能力挖出所有真相。
“我喜欢你时时刻刻脑子里都是我的样子。”
言逐看不得鹤褚凛这副痴迷的神色，但终究是他俩的目标一致，内心的那道指引确实需要自己去到鹤褚凛所说的那个地方。
“回去吧！”
走之前，言逐在这座城外施加了一层空间防护，至少蜻蛾宗跟魇藤宗的斗法不会伤害到普通人。
飞行舟内，言逐整日里躲在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这里的每一处都是那些让人难堪的回忆，总是惹得他心火难消。
鹤褚凛还无处不在似的，时不时做一些似是而非的事，故意勾起某些记忆，言逐要是真朝他发脾气，那正好说明他也没忘记，甚至记得清清楚楚。
言逐觉得自己现在还压不住这浑身心眼的老东西，只能闭眼不听不看，眼不见为净。
但有的时候，眼不见，心却可以见，尤其是那个变了样的君臣契约，言逐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当初自己如何求欢的场面，像被下药了似的。
“鹤褚凛！”言逐咬牙切齿地怒吼。
鹤褚凛穿着那身纤尘不染的墨青长袍现身言逐躲藏的房间内。
“怎么了，小魇？”这声小魇说得缱绻悠长，绕着唇边齿间的暧昧似有若无。
较真只会让气氛升温，言逐被逼得想动手，“你能不能不要每时每刻都像条发情的狗一样！”
“当狗就行了吗？”鹤褚凛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