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揭还没从刚刚黎吟和沈清濯惊恐的神色中缓过来。
他们的死状，身体突然肿胀，随后融化，这些都是魇藤宗的毒杀手段，还有魇昧术，明明这些对魇藤宗所有弟子都无效，为什么魇藤宗老祖毫无还手之力？
杀人杀得这么利落，还是那个捕获只野兔都要朝着师尊撒娇的小师弟吗？好像本来也不是……
一直到他们彻底离开，左揭都没再说什么，就只是静静地看着，而空地上黎吟和沈清濯又回来了，身边的师尊和小师弟也重新回到了位置，好似什么都没有变，自己只是做了场梦。
但当左揭再仔细看过去的时候，首先就发现小师弟眼神中的愧疚和压抑都变成漠然，甚至少了几分灵动，只是麻木地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好似什么场景都不能牵动他的任何情绪。
“小师弟？”左揭试探性地叫一声。
小师弟执礼回复，“左师兄”
这般疏离，不管是哪个时期的小师弟，都不该是这样的，左揭确定了这个世界的荒唐。
等大戏演完，他迅速回到自己的洞府，立刻进入空间石。
“果然！”
里面留有一个线索，小师弟让他去寻找魇藤宗山下的张师爷，上面信息详尽，记录了张师爷的样貌性情，而且还特意强调，见到人的第一面要让他自己取名。
很奇怪的做法，但左揭看到空间石内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每一件上面都标注了改头换面之前的用处和样貌，这般小心翼翼……
左揭之前以为师尊和小师弟是一体的，现如今才发现他们二人似乎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师尊不想让小师弟知晓世界的真相，小师弟也表面装作不知，背地里却做了这许多，还把这些后续全都托付给自己。
“小师弟，后会有期……”
恶魂开启的黑通道，没有叶芯跟鹤褚凛的手段，言逐来到传说中的法外之地，到处充斥着死气，任何带有灵息的东西，在拿出来的瞬间就会被抽个干净，变成普通物件。
“山清水秀”言逐看了眼周围的景色，给出了个普通人眼里的评价。
若是普通人掉入这里，定然不会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恐怖，更不会觉得这里会是个无法管制的法外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