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网友:太懂事了,呜呜呜...
第二站体验农村生活,娇软小妹妹抽到打扫鸡圈的活,又脏又累又害怕。
小哈主动换活儿,把帮妈妈洗青菜的活换给妹妹。
然后...
小哈在鸡圈里玩追鸡游戏,开心到不能自已。
直播间网友:这是什么神仙宝贝?又阳光又善良,爱了爱了...
妈咪宝贝节目结束,杨灵火速接到下一档节目的邀约,优秀妈妈。
所有专家都在问杨灵一个问题,杨老师,你是怎么把孩子养得这么聪明、勇敢、能干、善良,正直的?
杨灵略显尴尬,大概是崽子基因好吧...
悄咪咪看直播的霸总,是说我的基因吗?
......
杨灵原本是穿书局的优秀员工,她的最后一项任务是穿成娱乐圈文里的作精女配,完成任务后,她便可以退休回家躺平。
在这本书里,她需要勾引霸总,带球逼婚,生下孩子,最后再把自己和儿子作死就算完美完成任务。
可是她这一次却犯了穿书局的大忌,动了真感情,在霸总离婚,儿子车祸身亡后情绪崩溃。
穿书局无奈,只好洗掉她的记忆,把她放进现实社会里做一个普普通通的社畜,平淡地了却余生。
小哈在现实社会找到妈妈,可妈妈不婚不孕,他只好变成二哈崽崽守在妈妈身边。
等到时机成熟,他和妈妈一起穿回原书中。
小哈的眼神二却坚定,妈妈,这一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
一次醉酒,霸总误上了一个十八线小糊咖的床,十八线带球逼婚,他因此错失了心中的白月光。
因为责任,他娶了十八线,但却无法面对她,他用金钱弥补她和儿子,却不愿意进入她的生活。
一次应酬醉酒后,一些原本不属于他的记忆涌进大脑。
白月光从一开始就只是利用他,十八线却每天做好饭菜等他回家,哪怕知道他不会回来。
霸总拨通那个人的电话,声音暗哑,我明天回家。
杨灵,人回来干啥?钱打卡上就好!
霸总,...
第2章 家贼
出了派出所的门,苏涧环伺一圈,自己的自行车不知道被谁骑走了。
他们派出所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出警要及时,自行车不能上锁,停得离大门近就容易被骑走。
苏涧的自行车一直是离大门最近的那一辆,所以他的自行车也旧得很快,但苏涧从不在意这些。
他顺手薅了一辆院里也不知道谁的二八大杠,长腿一迈,轻松地跨上了自行车。
他冲玉温抬了抬他那一直引以为傲的剑眉,玉温同志,您是坐车,还是走着过去?
在90年,坐自行车后座那是挺亲密的关系了。
从派出所到玉温舅舅家住的三月街,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再加上玉温这一身扎眼的衣裙,如果坐在他的后座上,一路飘过去,想不引起注意都难。
正经女同志一般不会轻易坐男同志的自行车后座。
苏涧故意捉弄玉温,见她犹豫,薄唇扯出一道浅浅的弧线。
这大冰山到底还是个年轻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算了,我先到那边等您。您老人家慢慢走!
说完,白色帆布球鞋蹬往脚蹬子上一抬,就要往前走。
玉温却是先他一步,翘臀一抬,侧身坐上了后座。
一股清雅的花香撞进鼻腔,苏涧腰背一僵。
怎么感觉又输了一局。
苏涧从小在庄慕长大,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他都熟悉得很,骑着车弯弯拐拐,走的尽是一些玉温不知道的小路。
风是自前往后吹的,玉温的鼻尖总是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肥皂香气,很干净的味道,让她想起久违的阳光。
阳光透过苏涧身体的间隙照过来,暖得有点过分。
在原来的宿命里,苏涧在两个小时后会接到一个报警电话,江北大桥上有人打群架,还带着刀。
当时派出所里没有其它人,苏涧只身一人出警,最后英勇就义,享年21岁。
中阴间里的日子其实很苦,那里阴寒至极,终日无光,空气中一股腐尸的气味,天空中永远漂浮着烧不完的灰烬。
火葬的还好,从始至终都是一捧白灰的形态。
土葬的随着肉身的腐烂,身上也会发出恶臭,腐肉脱落,最后化成一堆白骨。
玉温心里有放不下的怨念,不愿意投胎转世。
苏涧也觉得自己怪丢人的,刚参加工作一年就死了,还是死在几个小混混手上,这个死,他不服气,所以也不愿意投胎。
在中阴间苟着也是要花钱的,和阳间不同的是,这里多半是赚不到钱的,钱的来源就来自于阳间亲人烧的纸钱。
苏涧的父亲和姐姐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俩人坚信科学,拒绝迷信,苏涧死后,愣是一分钱也没给他烧过。
为此他还专门托梦给父亲,让老人家给自己烧点纸钱,可苏涧他爹觉得梦是对白天思想的投影,还提醒自己以后要少想一想儿子了,转身投入到社区中老年歌舞社团去了。
玉温和他不同,玉温的母亲是佛教徒,她坚信投胎、轮回和因果,每年七月半都会给玉温烧大量的纸钱。
再加上岩应心里有鬼,也是大把大把的纸钱给她烧过去,所以玉温根本不缺钱。
重生的票每隔几年或者十几年会有一张,中阴间里上亿只冤鬼都在等着这一张票,而想抢到票,除了谋略决心,还需要力量,最后一项是玉温所欠缺的。
最后玉温和苏涧达成共识,玉温花钱养着苏涧,而苏涧则帮玉温抢重生的票,玉温重生后再想办法救下苏涧,俩人就算扯平了。
这个交换条件是玉温提出的,其实这其中有个大BUG,重生后的事中阴间的鬼就管不着了,如果玉温重生后不去救苏涧,那苏涧其实也没办法。
可苏涧却一口答应了,不知道是信任玉温,还是因为苏鬼有点傻。
两只鬼在阴寒的黑暗之中等了一年又一年,苏涧看着玉温腐烂、发臭,最后变成一堆白骨。
他是火葬的,不会变质,始终都是一捧淡淡的白灰。
年复一年,她的美貌不在,可他始终都在。
中途有两次重生的机会,一次是在2001年,那次苏涧和玉温没有抢到票,苏涧还在厮杀中损失了半斤骨灰,俩人因此沮丧了几年。
第二次是在2022年,这一次苏涧抢到了票。
他把票按进玉温的手心,一抹盈盈的蓝色忽地闪了一下,没入手心消失了。
1990年5月29日再见。苏涧说。
自行车嘎吱一声停到岩应家门口。
一支三角梅从院里探出头来,庄慕的气温四季温暖,很适宜植物生长,那花开得如火如荼,繁花压弯了一树的枝丫。
和繁花相应的是屋内繁忙的烟火气。
岩应家去年春节的时候买了一台17英寸的熊猫牌彩色电视机,岩应和儿子岩罕正在看中央一台播放的《封神榜》,电视机的声音开得挺大,吵吵嚷嚷的。
舅妈是汉族女子,对于傣族菜知道一些,但不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