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那你说我被师祖这般罩着是为何?虽然是我爷爷拜托的师祖照顾我,可他老人家为什么能......”
不顾己身对我这般好?我一没有权的爹妈二没厉害的祖上,他图什么?
——哐
在我心思想岔的时候,黄鹤看出我心神不稳有走火入魔的迹象,用真言将我震醒,后遗症就是我耳蜗都嗡嗡发鸣。
我掏掏耳朵舒服了后,对沈景年赫然道:“沈哥我刚才是不是走岔路子了。”
这些日子天大的压力压在我身上,我又急功近利拉着黄鹤跟沈景年让他们帮我补课学习,晚上躺在棺材里还用心学着周天算术,闲暇之时不是看道书就是画符,心神一刻都没放松,法术倒是精进了不少,可心境还没跟上来。
刚才又被两人恶补了一些我还没学过的东西,一个不留意不就走错路子了。
被黄鹤用真言惊醒后,我精气神都颓废了不少,之前还觉得精进的法术这会儿连天地之间的气都感应不到了。
“不下了,我跟这小子出去走走。”
沈景年扔下棋子走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拉着我往门外走去。
身后,黄鹤看着棋盘上的局势,也不知是在说我俩谁,他语气低缓又清晰的说道:“万事有好就有坏,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落于人后,太着急了,不好,不好。”
我扭头想问问黄鹤什么意思,被沈景年别着头直愣愣的拽了出去。
出门以后,我俩跟傻子一样在大太阳下走这,周围连个阴凉地都没有,不一会儿就晒出一身热汗。
沈景年从口袋里摸出两根烟,我拿过来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燃。
抽了一口,沈景年对我说道:“姜狸,你学的道术是什么?你们道门祭拜的是哪路神仙?”
我捏着烟头看着原处,小声道:“我也不知道,我学的是爷爷教我的周天算术还有祖师教的奇门异术,内容包罗万象,很杂,至于祭拜的信仰......爷爷没说,我也不是师祖开坛祭天认下的弟子,也就没信奉的神。”
这是沈景年第一次听我说这些,他惊愕的看着我,又狠狠的抽了一口烟,道:“你能告诉我你身上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