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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没赢过主角,于是一把掀了桌子洗牌重来这种事,也早就多得数都数不过来了。

【按照常理来说,重生此事虽然事关魂魄,十分难查,但若是我方有意深查,也是能够查出来的。】系统说,【然而经过多日努力,第二位重生者的身份仍然没有任何进展。这种情况,只能考虑是修为高深的高层人物。】

钟隐月觉得它有点武断:“难道没可能是天决门这边的高位长老?”

【当然,也无法否认这个可能性。】系统说,【但是剧情已经错乱到妖后出现的地步,我方还是认为是反派那方的可能性更大。】

这话倒是有道理。

钟隐月摸着下巴,沉思起来。

【既然在秘境篇已经出手,那麽,他极有可能在接下来也迅速开展相关行动。接下来的剧情,很有可能不会再按照原作缓慢发展,请您及时做好备战準备。】

“我懂。”钟隐月说,“意思就是,剧情要大崩坏了呗。”

系统沉默了下,道:【您所言极是。】

钟隐月并不意外。知道妖后在秘境里出现过,还亲力亲为地安排了那麽多变故的时候,他就知道剧情已经大崩坏了。

他追了那麽久的连载,连载更新到仙门大会后两年,妖后都没出来露过面!

“好了,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会注意的。”钟隐月说,“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没有了。】系统说,【祝您生活愉快,有需要请随时召唤。】

语毕,系统下线了。

系统走了,钟隐月又深思了会儿——照它这个意思,重生者极有可能是在妖后、鬼王和魔尊之中。

会是魔尊吗?

钟隐月感觉不太像。魔尊在原书里算是混沌中立的人,本质上是个愉悦犯。

他喜欢打架,但是不怎麽在乎输赢。只要打得够爽,是输是赢都没关系,死了多少人也没关系,用什麽手段更没有关系。

这麽一个看什麽都无所谓,出手也只是想看个热闹的神经病,钟隐月不觉得他会因为后期打不过主角而怒而重生,从头再来。

估计重生者是在另外两个人之中。

不过迄今为止还没和鬼王与妖后打过照面,钟隐月也推断不出来。

他决定先放一放,静观其变。

-

几只乌鸦扑棱着翅膀,从枯枝上飞了起来。

枯树之下,还有几只乌鸦。

它们正啃食着一具腐尸。

此处之地大地干裂,寸草不生,四周尽是尸体与枯树。吊在树上的和烂在地上,死状千奇百怪。

空中一片血红,乌云遮天蔽日,不见阳光。

远方吹来呼啸的风。

在这片生灵涂炭的前方,是一座城。

一人身着一身鲜红如血的红衣,晃晃悠悠地走在这片大地上,走进了那座城中。

这是座死城,城中不见任何一个人影。地面上与两侧房屋的墙面上,凡是目光所及之处,都尽是满片的淋漓鲜血。

血都已干了。

红衣人顺着路一直往前走,最终走进城中的最深处。

那是一座城中的城楼。它比这城中任何一座房屋都更渗人,鲜血洒遍了整个墙面。

整座城楼通体发黑,散发着阵阵令人不安的魔气。光是站在跟前,就足以让人喘不上气。

红衣人咳嗽了两声,丝毫不以为意,推门进去了。

城楼里面更是一片漆黑,更冷得如坠冰窖。

走进这偌大的城楼里,往前行进的脚步声便回响在各处,余音绕梁,听着十分寂寥冷清。

往里又走了好半晌,红衣人看见了人。

那正把两腿叠在跟前桌案上,坐在自己软乎的人皮座上,抱着一盘葡萄吃着的人,也看见了从正门进来的他。

瞧见他,正吃着葡萄的魔尊乌苍立刻笑出声来:“稀客啊,来干什麽?”

红衣人从阴影处走了出来,露出了自己的身形面容来。

此人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瘦得脸形瘦削,皮包骨头,跟片纸似的,好像风一吹就能倒。他走的这几步路晃晃悠悠,仿佛没个骨头架子。

此人披头散发,眼神阴狠,毒蛇似的盯着乌苍,两眼通红。

“你说,我来干什麽。”他声音有些沙哑,又咳嗽了两声,“你没感受到吗,鬼哭辛出手了。”

“没啊。”乌苍又从盘子里揪出一颗葡萄来,扔进嘴里嚼着,“我又不是你,天天跟有什麽病似的,死盯着人家。”

红衣人往前走了两步,走到他的人皮座旁,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我也不是你……明知道她做了什麽,却还能跟没事一样悠閑度日。”

“她做了什麽,跟我们有什麽干系?”乌苍从盘子里揪了颗葡萄下来,递给他,“吃不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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