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你长得真好看你觉得你变成人了之后好看吗?
阿金愣了一下,熟练的舔了舔前腿处的毛:嗯?人的话,眼睛小小鼻子怪怪的,嘴也小,都没有尖牙4条腿只有两条能用。而且那两条走路的腿还不能举到头顶上去,我想啃一下指甲都不行。
大伙想象一下丑陋驿夫啃脚趾头的样子,一时都有点辣眼睛。
阿金却误会了他们的表情:
啊,你们人是不是不爱听这些?但我说的是实话,你们确实长得有点怪。
唉,我变起来可适应了不少时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东西?
要不是为了做一只能养伥鬼的吊睛白额大虎,我才不会受这委屈呢!
行吧。
大家沉默着,总算懂了为什么驿夫丑成那个鬼样子。
白麓有了新的车车,才不介意车车的话呢反正进了队伍,慢慢就会调教好的。
阿金美滋滋地原地转了两圈,毛茸茸的大尾巴一甩一甩,直接又将一旁受到惊吓的两个干瘦男人抽晕过去。
但他也没在意。
反而好奇道:刚才那条蛇也是你们养的吗?他能不能放在我的玩具车上?我跟你讲,我特别会玩蛇!
白麓想起了刚才快若闪电的一巴掌,也点头:看出来了。
不过,阿金你不是爱吃鱼吗?那条蛇其实是我为你准备的零食库它肚子里能装一切水产,打坏了可就装不了了。
缩在门框处的小王憋回了一泡眼泪,它心塞又感恩地想:
还好,还好白麓爹是有良心的,没有把自己放在这个丑陋的猫妖手里
不然,不然自己哪里有活路啊!
呜呜呜白麓爹真好,她好会保护自己!等亲爹找到了,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报答她!
后院处,大黄一边悠闲反刍着,一边看着门框边上熟悉的白蛇:
哞
折腾了一天,大家也都很疲倦了。
这会儿已是深夜,驿站既然已经确定安全,待会儿就能安安稳稳睡个觉了。
白麓正习惯性挤在时阅川身边准备上楼,却突然又想起什么,转头问着缩小身子趴在柜台上,揣着两只前爪的阿金:
你身上应该没跳蚤吧?
阿金露出骄傲的表情。
原先是有两个的,不过我可爱干净了,灵潮里头一变化,就没跳蚤了!
白麓嘿嘿一笑:那我今晚能睡在你肚皮上吗?你变大一点。
阿金警惕的竖起尾巴惊跳起来:
你是想占我便宜吗?!
白麓理直气壮:怎么会呀?主要是你这么高贵,我难免想近距离接触一下嘛!摸一摸,抱一抱,rua一rua的
唉,天底下没人能抵得过这种毛茸茸的生物的。
阿金明显相当好哄,此刻又忍不住把尾巴甩的飞起,考虑一番后才矜持道:
那行吧!
于是!
众人全部上了2楼,找了干净的房间,白麓却已经铺好毯子,请阿金先卧倒在上头了。
5月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哪怕是深夜,躺在毯子上也不需要盖被子。
更何况,阿金身上也毛茸茸热乎乎呢。
她将上半身靠在猫咪软绵绵的肚皮上,实在是觉得美妙啊。
啊,圆满了。
而此刻。
二楼。
灵甲习惯性的替时阅川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时阅川身子好了以后,便没再劳他多照顾了。但此刻,灵甲一边收拾着铺盖,看着明显有些神思不属的时阅川,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忠诚的秉性顶在了前头。
他忧心忡忡道:
大公子,我看这白麓姑娘她很是花心啊!
第63章 我们一起睡吧!
灵甲话说的语重心长,像极了正在努力劝小姐回头的老嬷嬷。
此刻,他甚至长叹一口气:公子你看,不是我危言耸听,我真觉得白麓姑娘有些花心。咱们才出发多久,她这就骗了多少了?
一会儿夸小青特别重要,一会儿夸小王一代文豪,亏的陈河她嫌弃了没夸可这,这还没进城呢,又夸上这只大猫!
眼看着时阅川已经专注地在听了,灵甲又愤愤不平:她才哄了公子呢!今晚却又要跟大橘同床共枕公子就被扔到一边了!
时阅川正在喝水,闻言直接呛咳一声:
咳咳咳咳!
灵甲!
他无可奈何:我跟阿麓之间,暂时暂时我没答应她!
灵甲没说信不信,只问:阿麓姑娘以后生了孩子,是像大公子还是像她呢?
时阅川下意识道:都可咳。灵甲,你未免太操心了些。说着,忍不住脸皮热辣辣的。
灵甲却叹了口气:如今只有我跟在公子身边,我不操心谁操心呢?
他将被褥铺好:公子,咱可得把持住,不能这么轻易就被拿下了!
我听弟兄们说,姑娘们也是很花心的,太容易的都很容易厌倦!
时阅川揉了揉额角,等到脸上的热度褪去,忍不住道:灵甲,你该去跟小王学学写作的,倘你写故事有这个功底,我能让故事传遍大江南北!
灵甲却浑身一哆嗦,想起了之前为了竞争上岗临时学的那些个之乎者也,瞬间头大如斗!
他再也不提公子的事儿了,反而把东西一收:天色晚了,公子,我先去休息了。
而在烛光中,时阅川却坐在那里沉思起来:灵甲说的也不无道理这天下间,大凡唾手可得的东西,总不被人珍惜的
面对阿麓,我是否表现的太不君子了?
会显得很轻浮吗?
还有,阿麓一直觉得我的身子虚,是不是因为这,她才想跟大橘睡一睡的?
毕竟,大橘虽没有腹肌,可是够绵软啊!
正琢磨着,却听房门被轻叩。
不多时,白麓探头进来:我刚听你在咳嗽是身子又不好了吗?
时阅川突然又有些微微的欢喜阿麓她,并不像灵甲所说那样的!
这念头才刚转,便又听白麓问道:怎么样,今晚要跟我一起睡吗?
时阅川:!!!
饶是再镇定,此刻也绷不住了:阿麓,你你怎可如此草率?
她都没考虑过,身为一名女子,倘若名节有失,日后会比男子多出许多苛责吗?
这样的阿麓,以前到底生活在什么样的地方?
反正不会是他时府。
她也绝不是之前的花匠。
但这是阿麓虽不曾遮掩却也从不提的秘密,时阅川只能当做不知道。
此刻只觉很是忧心忡忡。
却见白麓无辜地眨眨眼:
天赐良机啊!
她走了进来。
这一瞬,时阅川下意识后退一步,攥住了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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