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怒,又绝望地质问她。
她没有否认,一点点抿去残留在她指尖的一些血迹温声劝我:“江亦,不是我要护着他。你再怎么说也是我盛月殊的丈夫。可小许什么都没有,你就不能帮帮他吗?”
“你不了解他的身世,父亲赌博酗酒,母亲卧病在床,家里还有一个在上学的妹妹。你看着他难道不会想到曾经的你自己吗?”
我忍不住冷笑:“他再惨,有你护着又能惨到哪里去?如果你执意要将项目给他,我没意见,不过你最好先过问苏董的意思。不要为了芝麻丢个西瓜。我可以不拿两百万的提成,你真的可以放弃利润上亿的项目吗?”
这个质问让盛月殊哑口无言。
最终,她不再坚持。
“罢了,谁做都一样。就让小许跟你后面,你带带他。这下总能告诉我,你们在会议室里到底做了些什么吗?”
“做了什么?盛总这话是不是话里有话?”我冷着脸反问她。
“江亦,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盛月殊横着眉头斥责我:“不然呢,为什么他让所有人都离开,偏偏只留下你?怎么你就能让他高兴?”
原来,她将我想的如此不堪。
我忍不住逼近她一步:“那你告诉我,在那间会议室里我应该做什么?”
她的视线落在我胸前的衣扣上,腰间的皮带上。
确认这两处没有被解开过后,她似乎微微松了一口气。
“江亦,我是要赚钱,但是必须是堂堂正正的赚钱,偏门歪道不要走。我希望你能记住我的话。”
我忍不住冷笑:“盛总这是教育错人了吧,这话你应该跟许思域说。”
这一次她没有再维护许思域,而是问我,“不过我一点我觉得很奇怪。会议室门开的时候,我问到一股酒香,很特别又很熟悉。那壶酒你是哪里来的?”
我自然不会告诉她,这酒是江家祖传的方子改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