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她讲了许多,唯独没有提到我。
我忍不住问道:“你丈夫呢?他当时不在吗?”
盛月殊垂着眸,想了一会儿:“他在。”
“那你挨打,他都没有帮你。他是个没用的废物吗?”
自己说自己是废物不犯法吧?
我本以为我替她骂我自己两句,盛月殊多少回高兴点然后跟我一起骂。
毕竟现在看我看着她的脸,都有些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帮她。
眼睁睁地看着她那样无助,愤怒地掀翻饭桌。
应该我帮她掀才是。
可盛月殊却将我的手甩开,坐正了身子:“他不是废物。”
“哦?”我微微一愣,没想到她会为我开脱。
“我爸爸要拿酒杯砸我的时候,是他挡在我的面前。那个举动让我觉得很意外。只不过我挨这个耳光的时候太突然了,谁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不怪他。”
说实话,此刻心中大受震动。
跟盛月殊闹翻后的这两年里,我从来没有在她口中听到过对我正面的评价。
今天,的确很意外。
“不说这些不高兴地了。既然你感冒了,我就不要求你陪我喝酒。聊聊你吧,你打算在这干多久?”
她说着又给自己到了一杯,一抬手就给蒙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