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殊笑着站起身:“江亦,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哪是求人的模样?”
我懒得继续跟她打这个马虎眼:“你说吧,怎么样才能把酒厂转让给我?”
“这男人自己腰包里有点钱倒是硬气不少。”她说着,围着我绕了一圈:“江亦,你若是好好求我,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酒厂的事情。”
我就知道......
“你想我怎么求你?”我此刻心静如水,只因为早已经预料到她这些用烂了的招数。
盛月殊在我面前站定,伸手理了理我衬衣的领子:“我能对你有什么要求?不过就是想让你乖乖听我的话罢了。”
“这些日子以来,我还不够听你的话吗?”我忍不住反问。
盛月殊轻哼道:“江亦,我要是不拿这个破酒厂来威胁你。你说你今天会出现在我面前吗?”
自然是不会的。
那晚她在公寓里所说的话,对我来说无疑算是一种打击。
我江亦就算再不要脸面,也不可能成为她盛月殊泄欲的工具。
她心疼许思域是处男酒不舍得碰他,这简直是本世纪以来我听过得最好笑的笑话。
盛月殊到底凭什么认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会是个处?
就算真的是个处,在我看来那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她倒好,当个宝贝在那供着。
盛月殊将脸凑向我:“现在,我要求你吻我,用你全部的激情吻到我满意。”
这个要求,真给我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