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方盈道：“等几位专家把论文写好了，发表了再说吧，不然被外国人截胡了就不好了。”
她隐晦地斜了方德一眼。
她说什么他就信！外国技术如果真先进到可以马上鉴定出来，她还折腾这么多干什么？
找王均就行！
进口医药的事儿主要就是王均的父亲负责，他有人脉。
方德反应很快，立刻道：“对，不能让外国人截胡！这荣誉必须是我们国人的！为此我受点委屈算什么？反正清者自清，我不怕任何组织调查！”
周围一静，然后响起热烈地掌声。
“老方，你受苦了！”
“老方，之前我误会你了，我给你道歉。”
“老方.....”
方德一脸正气凛然，寒暄了一圈，赶紧撤了。
饿了，一天没吃饭。
现在重担放下，顿时觉得前心贴后背了，一会儿要是当场晕倒，有损他的形象。
他跟方盈一起回家了。
方芸看到两人一块回来，也是身子一软靠在门框上。
她其实也挺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