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喂的大便，跪着也要吃完。
谢顶峰全程脸色不自然的听完了陈乐的答辩。
尤其是听到最后的致谢时。
心里彻底绷不住了。
求求你别提我的名字了。
你这哪是致谢啊。
妥妥的诬陷！
虽然你的论文在学术界毫无影响。
但在教育界，真的可以让我身败名裂啊。
敌对势力捡到你的论文，足以让他们国家的科技实力倒退十年的那种……
谢顶峰脸色青白不定，总感觉周围同事不经意间看向他的眼神有些诡异。
脸不由得有些发烧。
陈乐的论文答辩，简直成了其他导师打他脸的工具。
好在三个问题答的有惊无险。
众导师心中也有了数。
毕竟能将论文写成这样，也是需要下很大的功夫的。
根本不可能是抄袭或者代笔。
但凡说他是抄袭和代笔，都是在侮辱导师们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