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符纸在黑漆漆的夜里显得甚是吓人,他骂骂咧咧就要开门下车,“妈的,吓唬到老子头上来了。哎?车门怎么打不开了?什么情况?”
关雁秋看着他疯狂拉车门的样子显得极其狼狈,冷哼一声:“你周身黑气旺盛,似有邪祟作乱,符纸拿好,以后尽量收敛自己的脾气,不要太嚣张,否则腿会被打折。”
说完转身拉着越良就走。
“你站住!你给我站住!草!这车怎么了这是!”
司机跟车门较着劲,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急得满头大汗。
四面突然变得冷飕飕的,黄底红字的符纸还在手里攥着,他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小娘们儿,敢吓唬老子,”他暗暗咬牙,“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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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刚才怎么回事?”
越良一步三回头,越想越觉得刚才司机打不开车门不太正常。
“没事,使了点小手段,让他冷静一下,省得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天黑看不清,关雁秋仔细在别墅中寻找着安琳家的位置,生怕一个不注意就会错过。
“怪不得,嘿嘿,还是老大你厉害,刚才那司机狮子大开口我就想揍他了。”
越良拖了拖身后的背包,打量了一圈乌漆嘛黑的别墅区,声音又软了下来:“话说老大,你确定能搞定安小姐的那个皮尸老公吗?他既然能破你的纸人,万一......”
关雁秋在一栋别墅前站定,对着门牌确认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头“啧”了一声:“万一你个大头鬼,越小良,这个时刻你说这种话真是不怕挨揍。我什么身份你忘了?”
越良摇头如拨浪鼓,“没有没有。”
“那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