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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难言】
正敬十八年,清明,相允醉酒,作小词《难言,难言》。
不久后,因为公务上出了差错,曹越被调往西北任官。
临行前他收拾东西,无意间把书柜深处的一本书弄到了地上,他捡起来一看——《百恶书》是那时禾清送的书之一,它居然没有被当掉。
小心地翻开书的扉页,上面夹着一张纸条,用尽可能工整的字写着——“思君,难言。”
曹越忙拭了泪,怕滴花了纸条,拭着拭着,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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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就职不久,便有下属上报。
“何事?”曹越道。
“大人,西北战区沿线驿站损坏荒废多年,此前的大人们都不肯拨款重修,不知您……”
“等等,你是说整个西北战区的驿站都荒废了多年?”
“是。从别地来的信件物品基本就烂在破驿站外边无人负责……”
……
相允终究还是没有找回流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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