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听到的这个词？”
露茜娅暂停下棋的动作，转过身，困惑地看向苏轩。
她难以相信，这个词竟然会从苏轩的口中说出。
“来自于一头巨龙。”苏轩耸了耸肩，然后进一步询问，“所以，你知道神格交换？它真的可能实现吗？”
“可以！”
露茜娅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道，甚至，苏轩可以看到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抹坚定！
似是，她曾经有过类似的过往，有关于……她的神格。
“即使是两个截然相反的神格也能互相交换？”苏轩难以置信地问道，这显然已经超过了他的认知范围。
“当然！”
露茜娅轻轻一挥玉手，桌上的西洋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随后，她转过身，认真地对苏轩说道：“只要交换神格的双方意念达成一致，并且两个神格也认可彼此，那么神格交换就可以被实现。”
“……”
苏轩全神贯注地倾听着露茜娅的叙述，他的内心泛起层层涟漪，显然对于交换神格这种事还是有些震惊。
“是玛蕾·莱茵小姐吗？”
露茜娅的目光在苏轩的卧室内稍作停留，立刻意识到玛蕾·莱茵就是那個交换神格的半神。
“嗯。”苏轩肯定了她的猜测，缓缓道出，“两头巨龙交换了生命与毁灭神格。”
“生命与毁灭？”露茜娅听到两个神格的特性，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