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李华就仅仅只是睁开了眼睛，半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他即没有坐正身子，也没有问出问题，就依然那样半躺在那里，用眼睛盯着孙虎。
或许，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疑问的意思，他在问后者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样的眼神让孙虎非常的不爽。
“既然你还没想起来，那就让我来提醒提醒你，你从工作以来，有没有做过什么违反纪律和法律的事情？”
他顾不得自己之前想好的熬鹰战术，开始直接问了起来。
“从来都没有过！”他的问题刚刚问完，李华就直截了当地回答了出来。
但是，他回答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别说是孙虎，就算随便一个人看到他这样的回答，都会觉得他是连想都没有想过！
这种回答能算数吗？
“李华，你要想清楚，你自己说出来，我这里会记上是你自己交代的，但是如果你不肯说，最后被我们问出来了，那性质可就完全不同了！”
孙虎冷笑着。
“没有的事情你让我交代什么？让我自己瞎编一堆收过别人钱的话来给你做证据诬陷我？”李华也同样冷笑了起来。
“看来你是打算负隅顽抗到底了，那我就要看看，你的嘴到底有没有这么硬了！”孙虎站起身来。
“这屋里太暗，李处长需要更多光亮！”
“是！”
马上就有纪委的人又搬来了好几个探照灯，全都对准了李华。
这些灯一开起来，李华只觉得自己仿佛比瞪着夏天中午的太阳还要难受，他赶紧又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