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徒(1 / 2)

2023年5月10日外一篇

创建时间:2023/5/1020:02

标签:基督徒

我陪着外婆登上石经寺一级一级的石梯,外婆那时候已经60多岁,做过手术,腿也摔断过,身体状况很一般。但外婆还是努力的向上爬,一直爬到石经寺的主殿。外婆跪在蒲团上,向神明祈祷,我不知道外婆祈祷的是什么,但我看见她的脸上满是虔诚。外婆没有向随喜功德里投钱,因为外婆没有钱。外婆每个月只有微薄的退休金,而她还要自己买菜做饭负担一家人的生活。出了大殿,又是偏殿,偏殿外婆也要拜,绝不遗漏。照民间的说法,只拜一个菩萨,不拜其他的,会被其他菩萨怪罪。所以外婆遇神必拜,哪怕她的腿脚早已不太利索。外婆上下梯坎的时候,我会上去扶她一把,我喜欢外婆的虔诚,我喜欢外婆看见神像的时候,恭敬得几乎神圣的表情。

我以为外婆是不信神的,因为她每天都在家里操持家务,我从来没有看见她去过庙子,哪怕初一十五,大年三十。我没有听她讲过神佛,讲过基督或安拉。外婆好像是一个和宗教绝缘的普通农妇,她的生活就是围着锅台转。但去石经寺的这次,刷新了我对外婆的认识,外婆不仅信神,而且骨子里很执着。

四川到端午节的时候,时兴吃黄鳝,俗称剐黄鳝。我看见过剐黄鳝,黄鳝真的是用来剐的。卖黄鳝的店主先把顾客要买的黄鳝称好,然后开始“处理”。先把黄鳝的头一摁,钉在一个长木板里的钉子上固定好,这个时候,黄鳝还在扭曲身子。然后店主用一把刮骨小刀从上往下一划,黄鳝的肚子就刨开。店主再灵巧的用手一拉,黄鳝的内脏被拉出,接着用刮骨刀一挑,黄鳝的骨头就挑了出来。处理好的去内脏去骨的黄鳝身体,用小刀划成几段,扔在一个碗里,这就是成品。一段一段的黄鳝肉竟然还没有“死绝”,痉挛着,扭动着,蚯蚓一般。长木板上全是黄鳝红色的鲜血,碗里也是满满的血,地面上,墙壁上,店主的手上,衣服上全部被黄鳝血染红,看着人间地狱一般。

我不敢评价黄鳝的味道,但看着这种“屠杀”的场面,几乎让人晕厥。我害怕剐黄鳝,哪怕从卖黄鳝的店门口经过,都胆战心惊,加快步伐,赶忙走开。外婆和我一样,她拒绝吃黄鳝。如果家里有人用锅烧黄鳝吃,外婆不仅不吃,而且这口锅做的其他菜,外婆也绝对一筷子不夹。表哥对外婆说:“还有人吃蛇呢!”外婆吓得胆战心惊,如果她是基督徒的话,可能要马上在胸口划十字。外婆是一个连字都不认识的农村妇女,她的辞海中没有人道主义,人文关怀,人间大爱这些话,她说不出这些大道理。但我觉得外婆有一种朴素的善良和正义感,哪怕这种善良和正义感还很原始,远远没有上升到宗教的高度。正由于外婆这种朴素的爱,我一直觉得外婆有一种神一般的光芒,照得我们家通光大亮。

我一想到外婆,就觉得中国人其实并不缺乏信神的基因,只不过这种神的召唤被世俗的权力压迫,而显得暗淡。中国的基督教实行自办教的原则,中国的基督教会不受国外基督教会的干涉,政治上,经济上,教会事物方面都由我们自己举办。这个原则,本没有错。但从实际运作来看,世俗的权力往往在打压教会和教众。比如说,在中国的大街上几乎看不见有传教的人,而在国外,传教者众多,分布很广。从工厂,学校,商业机构,政治机关,都能看见这些传教者的身影。再比如,更滑稽一点的,去年中国出个禁令,禁止出售《圣经》。不仅实体书店不得出售,连网络上都不能售卖,实在要买,非去当地的基督教会寻找不可。但是大家都知道,中国的教会凤毛麟角,大多数人根本不知道哪里有基督教教会,更谈不上专门去买《圣经》。

禁止售卖《圣经》,这在西方国家简直是一个笑话。可见,我们的政治权力实际上秉持的是一种打压基督教的原则。我曾经听一个中国的传教士讲,他因为传教,被公安抓走,公安告诉他:“基督教已经失败了!”我觉得这完全是宣传的结果,基督教真的失败了吗?基督教是世界第一大宗教,全世界有20多亿人信仰基督教。所谓的基督教失败说,可能来源于科学的发展,比如达尔文的《进化论》,比如在天上并没有发现上帝的居所。但是不要忘记人类的科学其实很可怜,达尔文的进化学说,连最关键的核心问题,猴子为什么能进化成人都含混不清,难以自圆其说。上帝的居所,真的没有发现吗?人类才看见多大一方天地。其实,只要有最基本的科学知识就知道,宇宙之大,不可思议。上帝的居所,岂是人类可怜的科学探测所能发现的?基督教没有失败,只是需要随着时间的推移有所发展和进步。

小时候,妈妈打开她的百宝箱,收拾她的“秘密藏品”。突然,我看见妈妈拿出一块十字架来,还是一根带链子的十字架项链。我大吃一惊,我问:“妈妈,你信这个?”妈妈慌乱的把十字架收捡回去,含糊其辞。我开始胡思乱想,妈妈会不会是太平天国的后人,也是拜上帝教的成员,所以才秘密收藏十字架。但我没有答案,妈妈好像不愿谈这个十字架的故事。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接触到基督教。

我在韩国的时候,正式参加教会。每个周末,我都会去家附近的东安教会,和兄弟姐妹们读《圣经》,唱赞歌。圣诞节的晚上,外面风雨交加,我坐在东安教会的大圣堂里,参加圣诞节的礼拜。圣堂里暖和,光亮,温柔,惬意。牧师和传教士轮流上台演讲,外面的风雨声好像在为他们伴奏。礼拜结束,我在咖啡自动贩卖机上,买一杯热气腾腾的卡布奇洛。我品尝着咖啡的暖热和醇厚浓郁,觉得这就是教会的味道。教会的味道在风雨天,更能显出来。我和兄弟姐妹们济济一堂,用我们相互的体温温暖彼此,我们感觉到神的爱和照顾,因为外面正在风疏雨骤,而我们是安逸的。没有这样的雨夜,你不会知道教会的好。

我有一个亲戚的妈妈信基督教,亲戚告诉我:“kevin,你可以去教会看看,那里的牧师都是大学生。”我听见很高兴,我高兴我认识的人里面有兄弟姐妹。亲戚的妈妈去世的时候,我去参加她的葬礼。她的葬礼是基督教式的,遗体被安放在一个水晶棺材内,放在堂屋正中。棺材上面有鲜花和《圣经》,10多个和她一个教会的兄弟姐妹,在棺材边上唱礼赞歌。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拿着一本歌本,一首接一首,不停的唱着。这个时候是傍晚,天色阴郁,但堂屋内的灯光很明亮,十多个兄弟姐妹像天使一般,围着水晶棺材歌唱。这应该叫基督徒的葬礼,很圣洁,比摆一个念佛机,循环的播放佛经,不知好多少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觉得基督教就是救人的,救好人也救坏人,救富人也救穷人,救权贵也救苍生,救信徒也救不信者。神把自己的儿子耶稣拿来挡人的罪,替人受过。无论你是个怎么样的人,耶稣都愿意救你,为你替罪。因为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神的后代,神爱我们,没有区别的爱我们。无论我们做了什么,神都爱我们,所以才会有耶稣的降临。不然,神为什么派耶稣出来为我们替罪?我们相信耶稣,也就是接受神的爱,接受神的照顾和体恤。信仰耶稣,我们得救。这不是比信仰某一个权贵要神圣得多吗?耶稣愿意用自己的生命为我们替罪,而我们触怒权贵,可能会被权贵用一根手杖,狠狠的击打。一个替我们挨打,另一个打我们,我们应该信仰谁?

相信神,接受神的拯救,我们这个世界一定会变得更美好。因为神是最高的威力,我们得到她的帮助和爱护,还怕什么风疏雨骤,还怕什么傍晚时分的阴阳天,还怕什么被手杖打,还怕什么慈禧的太后懿旨。因为神是领导一切的,我们信仰基督,就是信仰神。神爱我们,我们也爱神,你们还远离神吗?

2023年5月11日

创建时间:2023/5/119:45

标签:叔叔

傍晚,我坐在河边充满异国风情的小食店简易餐椅上,等待你的到来。餐桌上点一支矮矮的红色蜡烛,蜡烛放在一个玻璃杯子里,很好看,很浪漫。遗憾的是我只是一个人在这里,一个人在这傍晚时分看着人来人往,众生浮世匆忙。你呢?去了哪里?现在在哪里兜兜转转,现在在哪里体味寒凉。

其实,我一直对你有误解,我对你有误解并非因为你自己的原因,是我把别人错认为你。张冠李戴,鱼目混珠,虚鸾假凤,移花接木,我被眼花缭乱的幻象迷惑,认不出哪一个是李逵,哪一个是李鬼。最开初,我觉得你是好的,因为我看见你本人。你那么的谦逊而和善,你那么的优雅而重情重义。最关键的,你其实是伟人的儿子,只有你一个是伟人的儿子,其他人都不是。其他人都是沾你光,被你提携起来的粘粘草。但你还那么平和,似乎一切都是天意。你难道没有想过,别人,低劣的人分享你的荣光,霸占本属于你的一切,甚至带坏你的名声,带坏伟人的名声,但你不在乎,你在乎的只有我。

为什么你那么在乎我?我找不到答案,我找不到缘由,我不知道我爸爸和你有怎么样的因缘际会,恩恩怨怨。我始终没有机会听你亲口告诉我,你只是眼含热泪的看着我,看着我受刑,看着我哭泣。我知道你那么在乎我,那么想帮助我,但你被魔鬼的法术笼罩,你伸不出手来拉我一把,你只能哭。我哭,你也哭,哭成两个泪人,血泪混成河流,流向遥远的地平线。

在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我唯一能够感知到的那么在乎我的人就是你。我白天受10个小时的刑,到晚上7点,终于能够歇一歇,喘一口气,这个时候,你出现了。你想告诉我,你是我的家人,你是我的长辈,甚至你是我的爸爸,但我太傻,我竟然理解不到。我只是很疑惑,为什么你看着我哭?是我太惨,而你太善良?还是因为你的职责所在。第二天,你又出现,换一副面孔,冷漠,荒谬而劣质。我彻底晕菜,你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就这样迷迷糊糊,就这样颠颠倒倒,就这样迷迷幻幻,我度过恐怖的10年。直到有一天,我终于“醒悟”:我和你长得好像,你不就是我爸爸吗?我大吃一惊,我惊喜的跳起来。然后我继续开悟,原来我看见的“你”不只你一个人。我终于明白奥秘,我终于知道我的愚蠢误会了你,整整误会了你10年。

但是,很快,我意识到其实你不是我的爸爸,我的爸爸另有其人。我猜你是我的叔叔,你和我有血缘关系,很亲的血缘关系。当我想向你求证的时候,你却突然消失,无影无踪。有一天,我看到一则奇奇怪怪的消息,有一个大人物飞走了。大人物?是你吗?你去了哪里?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一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从此,我再没有见过你,只有依然得意的粘粘草,耀武扬威。

其实,你并没有见过我,你在乎我是因为我的爸爸,我的爸爸是你的爱恋。我爸爸和你的故事一定精彩,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听你把这个故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告诉我,你爱我爸爸的风衣,礼帽,还是白衬衫。你是那么一个善良而正直的人,就像伟人一样高洁,那我的爸爸也一定很好,很正派。不然,你怎么会喜欢他。就像小白兔喜欢红萝卜,是因为小白兔自己的眼睛也是红色的。白娘子喜欢许仙,是因为许仙也是一个白纸一样的老实人。想到这一点,我很高兴。因为你的爱,侧面证实了我爸爸的正直和善良。我有一个好爸爸,还有一个爱我爸爸的纯善叔叔,我怎么不乐得笑开花,怎么不乐得笑开怀。唯一的遗憾就是我没有机会和你面对面的说说话,因为我自己也是一个被魔法笼罩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河边的咖啡街依然热闹,小食店的隔壁是一家音乐咖啡吧。一个拿一把淡黄色吉他的帅哥坐在门前的石阶上弹着吉他,旁边围着几个年轻的听众,虔诚的听他演奏。叔叔,你喜欢咖啡吗?你喜欢听吉他曲吗?来这里,来我这里的咖啡街,品一杯卡布奇洛,听帅哥弹《追梦人》。伟人在追梦,叔叔在追梦,爸爸在追梦,我也在追梦,我们追的梦是同一个梦吗?我们的梦里是否有一样的高山巍峨,流水淙淙,我们的梦是不是一样粉红色中添一缕天蓝色。叔叔,你能告诉我你的梦吗?

我孤单,孤单的在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踽踽独行。我爱你们,我爱伟人,我爱叔叔,我爱爸爸,我爱人,爱每一个虔诚而善良的人。我要保护你们,保护伟人的江山,保护叔叔的执着,保护爸爸的威严,保护爱人的心心念念。传我的道法,传我的教义,让你们都得到神的照拂,让你们在神的光辉中得到幸福和爱。伟人的遗产,叔叔的礼物,爸爸的爱护,爱人的关怀,够了,够了,这条咖啡街已经满是爱意,这条咖啡街已经成为神的宠儿。神都要来这里和我共饮一杯下午茶,你们为什么不来?你们犹豫什么,怀疑什么。我早早为你们点一杯咖啡,一块蛋糕,冲咖啡用的是最好看的印花杯子,盛蛋糕的盘子是最洁白的英国瓷器,优雅不优雅?还不快来和我推杯换盏,和我唱一曲天主赞歌。

叔叔,你在哪?我时常回想你的笑脸,我时常回味你看我的忧伤眼神。因为你,我感受到爱,父亲一般的爱,没有瑕疵的,纯洁的,完整的,充满力量和仁慈的父爱。叔叔,让我再看看你,看你过得好,或过得不好。你过得好,我为你祝福;你过得不好,我写一篇文章,把你带到神的面前,让她宽解你,让她温暖你,让她帮助你。谁又敢拂神的意,谁又敢驳神的旨,那么,你是安康的,你是圆满的。我也就不再忧虑,我也就不再在午夜想你的时候,泪水沾湿枕头。

叔叔,保护好自己,好好生活。侄儿在神的面前为你守护,侄儿在神的座下为你祷告。我和你终会在神的目光中功德圆满,永远平安。

2023年5月11日

创建时间:2023/5/1114:41

标签:性

佛教密宗有一种修行的法门,叫作双修。所谓“双修”又叫“修欢喜佛”,既男女相伴,阴阳交合。双修讲究在行欲的同时要摒弃欲,如果感觉到欲的快乐,就要坠入金刚地狱。所以,双修是密宗中极高深的修行法门,一般人轻易尝试不得。我倒觉得,其实我们大部分人都在双修,我们结婚,同床,生子,相伴,最后到老年分床,一个比另一个先走一步。我们其实也在双修,也在修欢喜佛,只是我们没有声张。

人在20岁左右的时候,性欲达到峰值,到30以后,性欲就开始逐年减退,到最后进入一种无欲的状态。这和密宗的高深法门其实相当契合,我们体味性的滋味,然后逐渐看淡,到最后抛弃。其实,这也是一种人间修炼。鲁迅讲过一个笑话,一个老和尚临死的要求是要看看女人的下身,于是徒弟去找一个妓女来,老和尚看了说:“原来和尼姑一样啊”说完咽了气。我觉得性其实是人性的一部分,与其视为洪水猛兽,一味贬低,克制,到不如正大光明的结婚,做爱,生子。最后,我们发现性并不神秘,性其实很平常,就像我们饿了吃饭,渴了喝水一样,是一种人的生理现象。那么,性也就无所谓善恶。接受,尝试,看破,忽略,丢弃,最后我们也成佛成仙,对不对?当一辈子老处男,老处女,反而未必看得破性,受其羁绊,难得解脱,像那个老和尚一样,临死还爽一把,成为笑话。

性本身无所谓善恶,性像鸡蛋壳,是鸡蛋的附属品。鸡蛋壳下面的鸡蛋白和鸡蛋黄才是营养品,鸡蛋白和鸡蛋黄就是爱情和包容。我们有爱情和包容,我们才顺其自然有性。就好像我们为鸡蛋白和鸡蛋黄才去买一整只包含鸡蛋壳的鸡蛋。有专门为鸡蛋壳而去买鸡蛋的人吗?那是蛋壳雕塑的艺术家所为。所以,性应该是依附于爱情和包容的。

没有爱情和包容的性是一种发泄,但我们宽容这种发泄,因为我们不打算谴责人性中固有的部分,只不过我们不推崇。一个男人找不到老婆,他是不是可以去灯红酒绿的场所,会会美女?我想,其实是可以的,这是我们对人性的尊重。中国是一个男多女少的国家,很多男人,尤其农村居民,农民,农业从事者,他们可能真的一辈子讨不到老婆。难道他们就不应该品尝一下性的滋味,完成一个男人的成人仪式。就好像,你说我吃不到蛋黄蛋白,蛋黄蛋白都被别人拿走,我吃一点蛋壳,你同意不同意?我想,我会同意的。因为我忧伤一个只能吃蛋壳的人,我同情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不同意呢。

性是人性的一部分,密宗早就看出,通过性我们能够悟正道,明是非,知善恶,得慧根。但需警惕的一种倾向是沉溺于性中,忘记生命的多元和精彩。生命由很多部分组成,爱情,婚姻,家庭,事业,儿女,老人,责任和义务。如果你把这些生命的组成元素都抛弃,仅仅抱住性,我觉得是愚蠢的,你是一个没有开悟的糊涂虫。但反过来说,性对你只是一种人性的需求,我觉得无可厚非。就好像没有性,哪来生命的繁衍。没有性的欲望,不仅人类,整个生物界都会绝种。据说德国纳粹曾经试图制造出一种药物,吃了过后可以断绝人的性欲,以此来进行人类的大屠杀。从这个意义上讲,反对性,和反人类只一尺之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欧洲很多国家的性产业早就合法化,我觉得这体现一种人文关怀。我也许并不欣赏吃蛋壳,但我尊重吃蛋壳的权利。真正需要探讨的问题是怎么去规范和引导性产业,使其成为一种合法,健康,积极,有益的服务门类。对性的宽容不仅不是堕落,反而是对人性的尊重和体现人文精神的高级实践。古代皇帝自己三宫六院,有的甚至会名妓李师师,逛八大胡同。于普通百姓则讲礼教大防,男女授受不亲,双重标准,让人侧目。

性关键要合理的引导,引导的好,像一汪碧水,清澈纯净;引导的不好,像臭水沟,污秽不堪。引导的首要条件就是破除神秘感,我们大大方方的承认性,我们合理合法的享受性,性也不再是一件难堪的事,性变成我们平时生活中的一个玩笑,那就喜乐得多了。

有一种观点认为艾滋病是对性的惩罚,大谬!艾滋病是一种普通疾病,哪怕现在它还比较神秘,但在将来它肯定会变成一种普通病。甚至不排除以后某个时间点过后,世界上就不再有艾滋病,就好像我们已经没有白喉病,疟疾病一样。神不会惩罚性,神一定宽容性,因为神爱人,神爱人性。一味的压抑性,性反而变得更具诱惑力,把性说开,白水一样,无色无味,这是不是一种理想状态?

既然性是人性的一个固有组成部分,我们就和它好好相处,当好邻居,好伙伴。我希望神能施展神力,把性变成光明的一员。然后布下法术,赐予我们治愈艾滋病的神药。当艾滋病也被证明仅为神的一个疏忽,那我们还有什么理由说性是可耻的?我们和喜欢的人做爱,神的恩典,谁也非议不得。

2023年5月11日外一篇

创建时间:2023/5/1119:53

标签:俄罗斯方块

我以前喜欢玩一款电子游戏叫《俄罗斯方块》,每到30分或者50分的时候,就会从画框中出现几个跳舞的小人,他们配合着俄罗斯的民歌,跳起俄罗斯民族舞蹈。说实在的,我很喜欢听那几首俄罗斯民歌,充满浓郁的俄罗斯风情,热情洋溢,旋律动听。一直到现在我一听见这几首曲子,就会回想起我的童年。

我没有去过俄罗斯,我只是知道俄罗斯是个地广人稀的巨大国家,最大的城市叫莫斯科。但我并非完全对俄罗斯没有印象,在我印象中俄罗斯冰天雪地,空旷的街道上路人稀少,红场上穿皮靴的士兵举行着交接仪式,大剧场里上演《天鹅湖》。俄罗斯是个艺术之国,每次奥运会,她的花样游泳和艺术体操几乎是无敌的。但更多的印象是我小学时学的课文《列宁和蜜蜂》。一天列宁想和一个养蜂人聊天,但平时去找养蜂人的侍卫去了莫斯科,所以,列宁就自己去找。列宁推开门,找到养蜂人。养蜂人大吃一惊:“您怎么找到我的?”列宁说:‘我有向导,就是您的蜜蜂。”

还有一个关于列宁的电影,列宁对台下的民众挥舞着手臂说:“同志们,牛奶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把这两个故事联系起来很有意思,蜜蜂引导列宁找到养蜂人,养蜂人养出蜜蜂,为列宁带来“牛奶和面包”,逻辑完整,无可挑剔。在我读的课本里,列宁几乎是俄罗斯的“圣人”。但是,很久以后,我听到另一个相反的说法,列宁杀过很多人,列宁杀的人比沙皇杀的人多得多。沙皇不敢杀列宁,列宁却把沙皇一家全部枪毙。到底哪一个列宁才是真正的列宁,他是圣人还是恶魔?

我小学的时候,还有一个和列宁名字很接近的学习榜样,他叫赖宁,四川石棉县人。赖宁只是一个初中生,一天他和同学遇见山火,赖宁“勇敢”的冲入火场灭火,最后被山火活活烧死。我相信上世纪80年代读小学的人应该都记得赖宁,他是全国中小学生的楷模。但我一直疑惑,赖宁一个初中生,尚未成人,他冲进火场灭火的动机何在?难道没有人教他,保护自己的生命吗?一个不知道珍惜自己生命的混球,一个不知道山火厉害的莽夫,一个不知道不应该给别人添乱的个人英雄主义者,值得全国的孩子向他学习吗?学什么呢?学自不量力,还是飞蛾扑火?可他还是个孩子,我们也只是孩子啊。

我觉得列宁和赖宁有某种“亲缘”关系,他们都是为自己的理想不顾及别人的孤注一掷者。列宁如果为俄罗斯大多数的穷苦人考虑,也许首要应该考虑发展经济,而非政治斗争。赖宁如果对自己的父母,对别人,对国家,对自己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关照,他应该保护住自己,并珍惜生的机会。很可能,列宁和赖宁都范了“左”的错误,但在那个大时代背景下,我们把他们错认为英雄。我们忘记人才是最宝贵的,人的生命才最值得珍惜,而非某种理想或追求。某一个人的理想和追求应该被尊重,但不应以牺牲别人的生命为代价,哪怕你这个理想再怎么高尚。生命是永恒可贵的,高尚与否却是一个动态衡量标准。用软标准杀死硬标准,有反人类的嫌疑。宣告“牛奶和面包都会有”的列宁很可爱,举起屠刀的列宁很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漫步在列宁格勒,斯大林格勒,簌簌的雪花漫天飞舞,裹着一方红色棉头巾的大妈和我匆匆错过。这个时候是下午,在中国,街道上会满满的行人,但在这里,在列宁格勒,斯大林格勒,街道上是清冷的,只有路旁发着红光的路灯在雪花中若隐若现。我去俄罗斯副食品店买点红肠和大列巴。俄罗斯的红肠是纯肉做的,咬一口,肉香扑鼻,我们的火腿肠,里面全是面粉。俄罗斯的大列巴是上好的小麦烤制,顶饿,倍儿香,我们的面包咬一口棉花一样,索然寡味。俄罗斯人是实诚人,他们制作食物不会偷工减料,偷奸耍滑。但俄罗斯也有缺憾,他们地广人稀,蔬菜品种很少,而且价格昂贵。我敢保证,把四川的蔬菜拿到俄罗斯,他们一大半都认不得是什么。

我想中国能不能和俄罗斯合作,俄罗斯制作精加工的肉食,罐头,大列巴和牛奶,我们栽种品种丰富的蔬菜和水果。我们相互交换,我们互通有无,这样也许能取得经济学上说的比较优势。我买一个俄罗斯套娃,一层一层的娃娃大的套中的,中的套小的,很可爱。我再拿出一个川剧变脸娃娃,按一下,就可以换一张脸谱。把套娃和变脸娃娃摆在一起,让他们举行婚礼,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把普京和梅德韦杰夫都请来,坐在上座。旁边贴上列宁像,斯大林像,伟人像,让套娃和变脸娃娃向三巨头三鞠躬,再奉上三杯清茶。三巨头作为证婚人,见证这场世纪婚礼,并送上他们的祝福。

高尔基的外婆用粗糙的手抚去圣母像上的灰尘,告诉高尔基:“孩子,神会救我们,神会救每一个信奉她的人。不要向你的外公学习,他是个老糊涂的混蛋。”高尔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为什么人要欺负人,为什么人要压迫人?”外婆摸着高尔基的头说:“他们没见过神,他们不知道神的光辉,他们自高自大,把自己看得高高在上,把别人看作砂石。”高尔基说:“神会惩罚他们吗?像革命党人讲的那样,打破他们的头。”外婆吓一跳说:“不,我的孩子,神不会惩罚任何人,神只会救人。神会派她的儿子耶稣来拯救我们,拯救我们的苦难,拯救俄罗斯。”高尔基接着问:“耶稣在哪里?”外婆望向远处,说:“耶稣在他该在的地方,不要怀疑神的许诺,她一定会让耶稣下凡来救所有受穷和受苦的人们。”高尔基问:“我们应该帮助耶稣吗?”外婆点点头:“像帮助神一样。”

傍晚的涅瓦大街,灯光闪烁,一排排的路灯像站岗的卫士。天空碧蓝,街灯泛黄,路人走过这里,出入一个个书店,咖啡店和商场。享受美好的俄罗斯,享受美好俄罗斯的商业中心和下午茶,以及商业中心里卖的大块奶油冰激凌。一个俄罗斯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跑过来,穿着花裙子,梳两个小辫子。她要去书店买一本《圣经》,因为妈妈答应周末带她去救世主滴血大教堂。也许她还理解不了,什么叫救世主的滴血,但当她长大,回忆童年的时候,她会想起涅瓦大街的这个傍晚,她第一次读到《圣经》,然后在这个周末,她会去她梦寐以求的教堂,看望神和耶稣。

让神和耶稣保佑小姑娘,以及所有的俄罗斯小女孩,小男孩,和他们的家人,因为整个俄罗斯的男男女女全部都是神和耶稣的心中所爱。

2023年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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