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不怕这些东西。
“那就好,”非赤转头欣赏,“我们弄了三个小时呢!”
“那就好,”非墨也感慨道,“拆毛衣的时候,非赤还被毛线缠住了,我一时解不开,它越滚缠得越紧,我都担心它不能活着爬出来……”
池非迟越发觉得自己没说‘重做’是正确的,“非墨,4丁目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非墨认真起来,“主人,你说的那个地方,很像上次去的实验室,门口有掌纹扫描的机器,还有密码输入器,没有窗户,只有很小的通风窗口,我让乌鸦趴在窗口看了一下,里面很暗,好像没有人,里面摆着家具,昨天到今天早上没有人进去过。”
池非迟点了点头,让非赤钻进袖子里,又开始往身上藏牌,最后剩下乌鸦和Raki图案的两张,去洗手间拿了杯子,牙齿磕在上面。
既然是‘大小王’,就应该厉害点,他……淬毒。
这两张牌是要用薄膜包好的,他不会被毒死,但一不小心可能把其他人毒死……
等带折叠镰刀的时候,池非迟明白为什么琴酒一直穿风衣了——方便藏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