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乱动,Aka。药膏是凉的,里面有镇痛成分,涂进去就好了。”
诸伏景光举着一只手,根本压不住哪里都在动的红眼猫,只能好声好气地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诸伏景光平日里积攒的良好信誉再一次发挥了作用。
虽然在指尖施力捅进去的时候,那月再次猛地向前蹿了蹿。但那之后,他都安静地趴在诸伏景光腿上,只有一声叠一声或急或缓的呼吸,表露出他其实并不轻松。
?裹满了药膏的手指在探入之后沿着内壁缓缓画圈,以便涂到每一个角落。层层叠叠的褶皱被轮流翻开,指尖在每一个褶皱深处轻按停留片刻,又在感觉还没来得及累积时移开,前往下一个位置。
咕唧,咕唧。
不知道是不是药膏被体温逐渐融化的缘故,翻搅的水声随着时间推移愈发明显。
诸伏景光只觉得腔道的触感逐渐变得绵软,不慎戳到的时候,就像是陷进了一团棉花。在这里工作的腓肠肌就像是已经彻底放下警惕,适应了这个外来者表露的善意,在手指触摸到的地方互相挤压着簇拥上去。
他因为心思飘远而花了比预计更长的时间,在那月带着鼻音问他“好了没有?”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同一片区域画了第三圈。
“里面还没有涂到,不过已经快好了。”
诸伏景光一面说着,一面抽出手来再次蘸药。
水声在手指抽出的过程中显得格外黏腻,诸伏景光只是听着声音,都能够想象到湿热紧致的甬道是如何相互挤压,并在短暂的蠕动之后分开时发出粘液断开的轻响。
手指在彻底离开穴口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诸伏景光下意识低头去看,却忽然怔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药膏的颜色在刚刚挤出来时是一种看起来就很清新的青绿色,可是即便被融化了,也不应当变为白色或者半透明。
那么,他一直听到的声音来源,顺着指根流淌到掌心的、以及从指尖牵到穴口仍然没有断开的粘稠水丝,竟然是——
“Aka,你的肠液把药膏稀释了。”
赤江那月埋进被子里的脑袋发出羞恼的声音。
后穴显然并不听从身体主人的指挥。
诸伏景光看到眼前的臀肉在他说完之后肉眼可见地绷紧了,想来把脸藏住的青年应当在试图阻止那些显得格外淫荡的肠液流出来。
可是半透明的液体仍然慢慢地从始终都没能完全合上的小嘴淌了出来,并在诸伏景光的裤子上留下一片格外显眼的深色水痕。
嗯……幸好床单不需要换第二次了。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拍了拍高翘的臀峰。
“放松一点,我们快点涂完就好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把食指擦干净,重新裹上药膏。这一次的手指没有在入口的位置多停留,直直插入了最深处。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肠液真的会大量分泌”带来的震惊,以至于两人这一次格外配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切都很顺利,如果诸伏景光没有在退出来的时候,意外碰到那块肠壁上明显突起的话。
——是之前被零弄肿了吗?
诸伏景光下意识这样想着,顺手揉了揉那个鼓起的地方。
“咿——别、呜……别碰那里!”
那月的声音猛得变得急促,音调拔高几乎破音。
他的身体还没从连续前列腺高潮的地狱里彻底恢复过来,就被再次唤醒了记忆。
布满痕迹的双腿猛地向半空蹬直了,如果踹在诸伏景光身上,大概能直接折断几根肋骨。
诸伏景光在此时还没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被那月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巨大的动作幅度带动那月重心倾斜,眼看着就要从他腿上滑下去。
“小心!”
景光想都没想就要去抱住那月。
但是当左手成功揽住那截窄细腰身的同时,还没能从那月体内拿出来的右手食指就在情急之下,下意识向肠壁戳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是彻底崩溃的尖叫。
哪怕是先前降谷零玩得最过分的时候,也只敢用粗糙的指腹去刮蹭那块娇嫩的软肉。
指甲就算修剪得再整齐,直直戳在前列腺上时,带来的巨大刺激也不会小于一次抵着腺体进行的小型电击。
仿佛是在一瞬间被针从内部扎穿,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戳动的那一点。
在痛觉极度不敏的情况下,快感如同山呼海啸一般汹涌地当头砸下,将赤江那月撞得晕头晕脑。
双腿毫无章法得蹬踹,手指用力地拽紧床单,用力之大几乎要生生将其撕裂;喉咙震颤,发出的声音连自己的耳朵都震得嗡嗡作响。
他被推上了天堂,又在同一瞬间摔入了感官地狱。
几乎是立刻,迅速胀大的硬物就已经隔着裤子抵在了诸伏景光腿上。
猫眼青年在下一秒就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慌慌张张地抽出手指,把那月囫囵抱起来搂在双臂之间。
那张好看的脸只用了十几秒就哭花了,诸伏景光伸手去擦眼泪,却像是怎么都擦不干净。
他应该说点什么把那月安抚下来,哪怕是道歉都好。
可是口舌却仿佛意外地打了结,无论什么都起了个头就不知如何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忆不合时宜的翻涌上来,灰色阴霾再一次淹没了诸伏景光。
“你……”
明明是好意,但似乎永远只会得到与初衷相反的结果。
就像是他曾以为自己只要死在外面就不会连累家人与朋友,却阴差阳错地连累那月为他死了两次。
“我……”
还是说,其实他才是应该远离那月的那一个?
那些在上一世随着骨灰一起埋葬的未曾说出口的暗恋、不曾付诸于言表的爱意太沉重又太轻飘飘,还不及交付就已经随风散去。
是否其实,不曾开始就是最好的结局。
最后这些自怨自艾统统都没能说出口,诸伏景光只是一遍一遍地喊着赤江那月的名字。
“Aka……Aka……”
“那月……”
原来时间不只会让人成熟,还会留下深刻的伤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24.
前列腺高潮再长也就几十秒,再多的话就不是碳基生物了。
赤江那月哭够了停下来,才发现诸伏景光一直在喊自己的名字。那双蓝色猫眼已经深深地被自责与痛苦填满了,明明喊着的人近在眼前,可是散开的瞳孔根本对不上焦。其中的愧疚几乎凝成水汽,下一秒就要如有实质得淌下来。
玩家被以四肢紧缠的方式抱住,被迫近距离感受到了黑发蓝眼青年激烈的情感爆发。
……游戏npc这么智能的吗?光是眼睛里的情绪,就已经足够画一个饼图了。
“……看着我,我在呢。”
玩家叹了口气,把额头抵上去,伸手抱住诸伏景光后脑。
“别乱想了,我就在这里。”
“好歹……先帮我解决一下这个问题再说。”
他不适地动了动依然挺着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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