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们常见面?」
「他常来我们家。」他低声补了一句,「我妈说他帮忙修水管。」
「听起来你不喜欢他?」
白知屿没有回答。只是低头,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轻敲——
两短一长,节奏稳定,像某种暗号。
「火源不是在你们家?」
「不是,从他家烧过来的。」
警察瞥了报告一眼。「但你们家的厨房,也有烧过的痕迹。」
白知屿顿了顿,然後抬起头:「我们家油瓶可能没盖好,也许火烧过来时引燃了。」
他语速不快,像是在念一页熟悉的课文,每个细节都清楚明白。
「你确定火是自然蔓延?」
「我不知道,我只是个学生。」
沉默坠入屋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知屿从冰箱拿出一罐气泡水。
厨房灯光h得发昏,母亲的房间没关门,里头传来男人压低的喘息声与床板吱嘎声。
他一开始只是站在原地发愣,像忽然忘了怎麽呼x1。
那是他妈妈的笑声。
不是那种日常对他喊「滚出去」的声音,而是柔软、甜蜜的。
他看着那扇半掩的门,手里的铝罐慢慢被压扁。
十分钟後,男人离开。
他没打招呼,像进出自己家一样。
白知屿从窗缝里望见男人走回对面,熟门熟路。
那人穿着背心短K,嘴角还挂着刚才的余味。
他没有关窗,也没有关灯,坐在桌前,一边喝着温掉的气泡水,一边看着今天才去学校领的理化课本。
「所以你说,你没有进过他家?」
「我怕火,怎麽可能进去?」
刑警不语,眼神定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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