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一同画的赵莹莹问道。
“小天，你在什么？”
我指着那幅秃鹰杀人图，赵莹莹喃喃道。
“这不是我最近才画的那幅画吗？”
我点了点头，问赵莹莹。
“一般来说，当一个人还在不停进步的时候，离着现在越近的作品，水平越高。”
赵莹莹同意我的观点。
“确实，这幅画的水平，确实比其他几幅画要高一些。”
她问我。
“所以……你觉得我的副人格，会选这幅画作为她的主场吗？”
我回答道。
“我不敢确定，但如果是我，肯定会这么选的。”
赵莹莹再次开口道。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疑问。”
“你说。”
“既然我们猜测我的副人格会在这些画中挑选主场，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毁掉大部分的画，只留其中一两幅呢？”
我苦笑道。
“你以为我没这么想过吗？还是那个原因，如果我们毁画，你的副人格一定会猜测到我们提前做了准备，如果她反其道而行，不选择这些画呢？那我们是不是会陷入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