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些还是交给上面考虑吧。”
“单单是一个小丑人偶，现在就已经不是一般恐怖能比拟的了！”
黎曼摇摇头，坐回沙发上。
“我总觉得，这个小丑人偶从第一次出现后就一直在进化。”
“其他恐怖也有加强的现象，但根本没有这么快的速度！”
“这个小丑人偶，却每次出现都在加强。”
“而且从一开始，它就表现出跟其他恐怖某些不一样的特性！”
“知道我为什么不着急吗？”
黎曼脸上露出苦笑。
曾涛心里有一个念头，但没敢说出来。
“对，你应该想到了！”
“我觉得，恐怕按照咱们的手段不会抓到它！”
“小丑人偶会出现在人性阴暗的地方，你应该已经读过那个黄楠的行为了吧？”
黎曼说出的话里，带着深深的遗憾和无奈。
曾涛沉默的点点头。
真的没有办法对付它了吗？
……
谷德还不知道，因为自己的行动，黄洋和应对部之间的裂痕正在迅速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