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魏容话语,孙管事当即暴跳如雷,
“好,好!好个张家赘婿,居然敢如此辱我!”带着深深的冷意,孙管家决然离去,“姓李的,你给我等着!”
望着孙管家远去的身影,老夫人禁不住长叹一声,
“驰儿,你这又是何必?全琮睚眦必报,你徒弟先杀了他府中下人,现在你又得罪了他府中管家,只怕祸事,转眼便到!”
柳檀儿也吓得面如土色,“完了,完了,这可该如何是好?”
张媛皱了皱眉,急忙上前,安慰忧心忡忡的两人,“祖母,娘,相公不是个莽撞的人,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听闻此言,老夫人心中一动,当即抬眼望去,果然看到魏容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神色淡然,全无半点惊慌之色。
老夫人急忙询问,“驰儿,你激怒孙管事,可有什么用意不成?”
魏容点头,“此事十分蹊跷,首先,董奉绝不是贪花好色之人,更不可能因此而杀人,此案疑云重重,
第二个疑点,也是最大的一个疑点,不过暂时我不想说,
至于其三,董奉杀人,与我何干?全琮不去报官,却让人来请我,这说明,他们一定有用得着我的地方。”
“用得到相公的地方?”张媛喃喃自语,随即突然眼前一亮,“相公莫非指的是,全公主的怪病?”
魏容嗯了一声,“董敏,董奉姐弟去全府给孙鲁班治病,若真治好了全公主,立下大功,那就算董奉杀人,也算不了什么事,毕竟孙鲁班才是全家真正说了算的人,
现在全琮拿下董奉,却又请我前去,若我猜的不差,他多半是打算以董奉为筹码,逼我给孙鲁班治病。”
老夫人顿时恍然大悟,“难怪驰儿刚才面对孙管事,底气十足,现在全公主的病情,可以说是掌握在驰儿手中,
若真如此,不要说死一个侍女,便是再死一个管事,也算不了什么。”
魏容微微颔首,“正是这个理,可笑孙管事,自以为能唬住我,却不知道,在全公主的安危下,他的一条命,分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