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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齐齐咽一口口水,这要是真的,那司衡年和许惠馨不就是亲兄妹了?
“所以这段时间只要关注一下齐夫人的表现,就知道她是否调换两人,若是两人在一起,最着急的该是齐夫人。”
周卿表情趣味:“我这就去叫人盯着,不过在事情爆发出来之前,绍弟和许惠馨的婚约最好是先退了。”
宋夏点头:“我已经向宫中递了拜帖,明日就进宫向贵妃娘娘哭诉。”
“陈贵妃育有大皇子,是将来皇位最有希望的继承者,她肯定不希望勋王和丞相府联姻,也不希望两家的权势做大,所以极有可能帮助咱们家解除婚约,让两家吃瘪。”
封绍还有些忧愁:“万一那齐家夫人怕调换女儿的事使齐家获罪,不将许惠馨和齐洁静的真实身份说出呢?那流言蜚语之下,勋王和许惠馨不是得成婚了?然后双方势力照样结合?”
“她会说的。”宋夏肯定道,“她本就愧对这一双儿女,不会毁了他们一生,我估计齐家小姐肯定也知道一点内情,所以这次才帮着我们散播流言。”
“那明日就辛苦娘去说服陈贵妃了。”
“宫中无后,陈贵妃执掌宫权形同副后,陈贵妃为了大皇子也会与我们站一边,谁让之前三位皇子拉拢勋王,勋王都冷冷拒绝呢?所以将来不管是哪位皇子继位,都不愿看到勋王一直做大,毁掉勋王的名声是第一步,后面就是慢慢削减兵权了。”
与此同时,丞相府内一片沉寂,丞相满脸阴沉的盯着许惠馨。
“你可知道你身上与封绍有着婚约?公然和勋王干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还被那么多人看见,你可考虑过丞相府的名声?”
许惠馨低头跪着:“爹,女儿私会外男女儿知错,可婚约是从小定下的,你们考虑过我长大后的感受吗?女儿和勋王是真心相爱的!”
“啪!”许丞相伸手就是一巴掌。
丞相夫人连忙挡在许惠馨前面:“老爷,你非要如此狠心吗?惠馨说的没错,婚约对她本就不公平,何况那封绍这次回京述职之后肯定又要起身前往边关,他又不像勋王那般战无不胜,将军府为何送礼来催亲,不就是想让我们女儿嫁过去给他们将军府留个后吗?要是以后封绍有个意外,我们女儿该怎么办?”
“那她也不能私下与男子相会!而且那人还是勋王!”
“勋王怎么了?我看勋王比封绍强一万倍!”
“你个妇道人家你懂什么?勋王是武官之首,老夫是文官之首,要是我们两家结亲,陛下该怎么看?”
“只是成全两个孩子而已,陛下难道还担心我们两家造反不成?”丞相夫人无所谓的道,许丞相则是气了一个仰倒。
“这件事你早就清楚是不是?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收下将军府的重礼?”
“那是他们自愿送来的,我也不能当场退回去啊,要是当场退回,损的不还是他们的面子?”
“现在就没损将军府的面子?不仅他们的面子,我们丞相府的面子也丢尽了,还落了个贪财的名声!”
“贪财?我要是贪财,早就找借口将婚约取消了,勋王不比他们将军府富庶的多?”
“你……”许丞相咬牙切齿,“你简直要气死我,就因为有你这么个无知的娘,惠馨才这么肆无忌惮!”
“等退亲之后,自然会将所有礼情全部退回去,老爷你担心什么,以后有勋王这个女婿,你这丞相之位更稳固才是,不然咱们执意将女儿嫁给封绍,才是真正和勋王站在了对立面,到底是得罪勋王好还是得罪将军府好,老爷你想清楚。”
', ' ')('许丞相一下被自家夫人的这番话给干沉默了,虽然话很粗糙,但道理不粗。
次日宋夏进宫向陈贵妃哭诉,宫中似乎早有决断,事情进展特别顺利,最后由陛下亲自下旨解除婚约,并借口许丞相教女不严,不堪为相,命朝中事务暂时由六部办理,着令许丞相闭府思过。
还口头苛责勋王司衡年损坏相府许小姐名声,罚俸一月。
圣旨一下,许丞相只感觉天都塌了,虽然没有直接剥夺他的丞相之位,可变相的夺去了他身为丞相的权力,权力一旦失去,可就再难回来了,而且丞相府名声一落千丈,勋王还认账吗?
对勋王来说,罚俸一月虽不疼不痒,但名声同样损害的厉害,皇室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而且造成如此大的影响,还只罚俸一月,谁不说陛下仁慈,对他宠信?
圣旨上午下出,下午封绍便亲自带着婚书去丞相府退婚了,这件事宜早不宜迟,得在许夫人将真相说出来之前把事情给办完,拿回这些年将军府给丞相府送的重礼。
丞相夫人那天说还礼说的轻松,真当封绍将历年的礼单都拿出来,丞相夫人则黑了脸,她没料到有这么多!
第768章 后记,小灵的世界(六)
封绍无视丞相夫人的黑脸,就静静地坐在那里喝茶,颇有今天不将所有礼情不拿走就不离开的架势。
无法,一些已经找不到或者用掉的,丞相夫人就只能拿其他贵重物品补上,等封绍离开,看着空了近乎一半的库房,丞相夫人心疼的直接卧床叫了大夫。
“这封小将军未免也太无情了些,怎么说他和小姐您之前也是青梅竹马的情谊。”丫鬟为许惠馨打抱不平,嘟囔着说封绍的不是。
“闭嘴,别说了。”许惠馨恼羞难堪,“本来就是我对不住他。”
丫鬟无奈的张了张嘴:“小姐,您也别丧气,等您和勋王殿下成亲,什么奇珍异宝没有?到时候夫人自然就不药而愈了。”
许惠馨还是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希望如此吧。”
她低垂着眼睫,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终究是她对不住父亲。
不过以后她和衡年再也不能躲躲藏藏,再也不用被婚约所负累,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半夜,司衡年悄悄潜进了许惠馨的闺房,一把将惊诧不已的她抱进怀里,声音低沉:“别怕,是我。”
许惠馨挣扎了几下,见挣扎不过,所以乖乖倚在他的怀里,然后轻捶其胸膛:“现在你还敢来,就不怕再被人看见。”
司衡年眸中的厉光一闪:“那几个暗卫办事不利,已经被我给处决了,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许惠馨惊呼:“你怎么能随便杀人?他们怎么说也是你的手下。”
“本来就是下人,他们让你经受了这么多流言蜚语,死已经是最便宜的惩罚。”
“那天是我不该答应你出门的。”许惠馨自责道,“不然我爹就不会被我连累。”
司衡年越发抱紧了她:“我们两情相悦,你有什么过错?你放心,等我们成亲,我会让伯父重回权力的中心。”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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